“王兄是好奇那傳聞中的修?”許木聞言一怔,驚訝地看向王銘。
王銘則是笑道:“那是自然!不過我聽說修都已經滅絕了,類似修之寶的東西更是之又,早就好奇想要一觀了!”
不一會兒,許木就痛快地答應了王銘的要求,拿著一件寶閃閃的戰靈甲屋去了。
而他的那柄玉刀,則是留在了王銘手中。
至于對方會不會攜寶潛逃,似乎兩人都不擔心這一點。
回到屋中,王銘立馬盤膝坐下,開始恢復之前復制珠消耗的靈力。
不知道是不是珠品級太低的原因,他的靈力消耗并不算多,很快就恢復了。
隨后,許木取出瓷盤將靈甲放了上去。
萬幸的是,這件靈甲盡管威能頗大,但仍舊屬于法的范疇。
因此,許木的瓷盤還是可以進行復制。
時間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早晨,王銘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面前兩件寶閃閃的靈甲,手將其中一件收了起來。
收好其中一件,許木忽然將自己的手指破了一個小口,滴出一滴鮮在另一件戰甲上。
下一刻,就聽“叮”的一聲輕,靈甲上瞬間沖出一道,直奔許木而來。
很快,許木就覺自己里多了什麼東西,顯然靈甲已經融了他表的之中。
沒錯,這件融靈甲的寶貴之,就在于可以像靈一般被收,一旦到攻擊就可以自行幻化而出。
就算不注靈力,其也能憑借本的材質備相當的防力。
不一會兒,許木就來到了王銘的房間中,將寶甲還給了王銘。
王銘見許木滿眼的和黑眼圈,不由得一愣道:“許兄,你昨晚參悟得如何了?”
“不瞞王兄,我已經能夠再煉制一件融靈甲了,不知王兄信不信?”許木故作神地問道。
王銘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哈哈笑道:“許兄若真能如此,那臺靈山可是撿到寶了!”
顯然,他并不相信許木的這番話,至于為何許木一大早就把靈甲送了回來,多半是因為他無法參悟出其中的玄妙之。
到了中午,許木昨夜消耗的靈力終于恢復完畢,為了復制這一件靈甲,他幾乎是耗盡了的所有靈力才功的。
而王銘那邊忙活了一上午,還是沒能打聽到是誰要對許木不利,只得暫時放棄了。
不過按照王銘的推測,找許木麻煩的人既然找凡人辦事,那修為肯定不怎麼樣,至不會是筑基期的存在。
而現在王銘和許木二人的組合,只要不是遇上筑基期的修士,那基本上就是無敵的,本就不用懼怕對方。
在確定了這一點之后,兩人當即決定再度啟程,只要路上小心一些,不被對方襲功,等他們到了臺靈山就一切都太平了。
打定主意,兩人在神威門的商鋪用過午膳之后,便再度出發了。
不一會兒,二人就走到了坊市門口,許木剛到此地,就看到不遠有個凡人模樣的年輕男子正看著自己,居然是他上次來這個坊市給他帶過路的那個家伙。
對方一見許木沖自己看來,忽然面一變。
許木見狀沖他笑著點了點頭,說起來,他上次購買煉丹材料本是打算做個實驗的,沒想都這麼久了都沒時間進行。
等回到臺靈山,自己心中的設想也是時候著手實施了,有了瓷盤,自己筑基也并不是全然無的。
他正出神地想著,就聽有人喊道:“仙師小心!”
許木回過神來,發現給自己帶過路的那個凡人正沖他跑來,不由得一愣,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停住了。
“許兄,你認識這人?”一旁的王銘也好奇地問道。
然而就在他問出這話的同時,坊市出口瞬間“呼啦”沖出五個黑人來。
其中一人喝道:“竟敢壞我等大事,小子,你這是找死!”
說著,其手中紅芒一閃,竟是一柄的彎刀瞬間飛出,徑直進了那凡人的脖頸中。
那凡人靠著慣再度向前跑了幾步,便“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滿臉都是鮮和驚恐的神。
許木見到這一幕,頓時是又驚又怒,電火石的剎那,他明白了不事,急忙沖一旁的王銘道:“王兄小心!”
王銘此刻早以祭出了一件飛刀狀法,正滴溜溜地在旁轉著,一聽許木這話,就知道來的人是敵非友,手中寶一閃,飛刀徑直朝人堆里沖了進去。
許木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手中靈一閃,金線劍瞬間飛出,朝出手的那名男子刺了過去。
下一刻,就聽“當”、“當”的兩聲,許木和王銘的飛劍和飛刀竟然都無功而返,再度飛回了手中。
“嘿嘿,這可是我靈門的八玄寶鏡,憑你們練氣期的修為想要破之,就別癡心妄想了!”就聽那為首的黑男子嗤笑道。
見狀,許木和王銘對視一眼,雙目中都確定了一個對策,那就是“逃”!
通過剛才的手,二人都已經確定,這五人起碼都是練氣十層以上的修士,而且手里的法也不弱于他們。
此番手,二人勝算幾近于零!
想到這里,二人的形頓時沖天而起,默契地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然而下一刻,那為首的男子忽然冷笑一聲道:“哼,想逃?晚了!”
旋即,只見右手猛地一揮,許木二人面前的景居然在瞬間發生了變化。
剛才還一片祥和的坊市景象,居然瞬間變了修羅地獄!
只見四周鬼氣森森,不紅的鬼影在空氣中游著,徑直沖二人飛來。
就在二人背靠背準備敵的時候,那飛到近點的鬼影忽然“砰”的一聲炸開來,鬼影中瞬間噴出一紅的霧氣,彌漫在了四周的空氣中。
“不好!有毒!”修為較高的王銘率先一步發現了其中的不妥,急忙屏住了呼吸,出言提醒道。
許木聞言急忙想要閉氣,但卻為時已晚,二人都已經吸進去了不裂開來的霧氣。
隨后,兩人的意識馬上變得模糊起來,一前一后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