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許木越是參悟這份珠的祭煉之法,越是覺得和五行定靈環的煉制方法很是相似,但卻又有所不同。
可惜憑借他現在的煉造詣,短時間又無法參其中的玄妙。
無奈之下,許木干脆找了個角落盤膝坐在了地上,開始認真參悟起這份祭煉之法來。
正所謂中無日月,許木山,也不知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按照功法運轉的時間來看,差不多已經過去了三日。
這一日,就聽“啪”的一聲,許木正閉目參閱手中的玉簡,就聽面前傳來一陣腳步聲。
抬頭一看,沈星居然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嘖嘖,小子,你倒是膽子大,醒了不想著逃走,居然還參悟起我的玉簡來了?”沈星上下打量著許木,嬉笑著說道。
許木聞言淡淡一笑道:“逃走?沈主別說笑了,我現在你靈門的山門之中,如何能夠逃走?”
“你認識我?”沈星一聽這話,不由得面一怔。
許木平靜地說道:“有所耳聞罷了,沈主將我等一干修士困居于此,就不怕惹了眾怒嗎?”
說話間,許木已經暗自將五行定靈環從儲袋中取出,套在了手腕上。
沈星冷笑一聲道:“你既然已經看過玉簡,想必已經知道本主意如何,待本主此番功,爾等的宗門不過土瓦狗一般,就算惹了眾怒又如何?”
許木聞言不由一愣,沒想到沈星會是這番回答。
靈門的門主不過是結丹后期的修士罷了,門的元嬰期修士早在當年的正魔大戰中隕落,一直沒人能晉級功。
可沈星居然說正道宗門是土瓦狗,要麼是這人已經瘋了,要麼就是他真的有所依仗。
看沈星那副冷靜的模樣,許木肯定絕對是后者。
“難不你能憑借祭之法進階元嬰期?這不可能吧?”許木不解地問道。
沈星則是冷笑道:“我可不想和你一個將死之人解釋這麼多!”
說著,其大手一揮,手心傳出一巨大的吸力。
許木剛想祭出五行定靈環發攻擊,卻發現自己的已經不聽使喚地被沈星抓在了手中。
“你要做什麼!”
許木驚呼一聲,就看到沈星從儲袋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從其中倒出一顆紅的藥丸,直接掰開他的塞了進去。
許木一開始還打算掙扎一二,但這藥丸一進口中,就化作了一團紅的靈力。
從這團靈力上散發的悉波來看,這藥丸正是靈散!
“不好!”許木心中暗自驚呼一聲,急忙將的靈力轉化為了火屬靈力。
隨后,化靈散所化的紅靈力就接到了許木的火屬靈力,就聽“噼啪”的聲音從他傳來,兩三個呼吸的時間,他的火靈力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還好,氣海的其他靈力沒到影響。”許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氣,就被沈星松開了。
他之所以轉換的靈力,不過是不想讓修為最高的木屬靈力到化靈散的影響。
“啪”的一聲,許木的徑直掉在了地上。
沈星好奇地打量了許木一番,咋舌道:“看來修為太低,確實會導致靈散的藥效也跟著降低,也難怪你小子能醒來了。”
其實沈星不知道的是,許木之所以能夠自行蘇醒,不單單是因為他修為夠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是五行同修,不只有一種屬的靈力。
靈散只能夠將在運轉狀態中的靈力化為,錮修士的行,卻并不能將這種影響深到氣海中。
否則的話,他抓來的修士也不是沒有修為和許木相當的,但卻在府中躺了一個多月都沒有醒來過。
不過沈星顯然沒有深查探許木況的意思,臉上浮現著若若現的喜,將許木的順手扔在一旁,就回到了之前端坐的位置。
失去行能力前,許木轉頭看了一眼不遠倒在地上的王銘,暗自嘆息道:“對不住了王兄,連累你了!”
至于他后不后悔沒有跟著雪凝逃走,他自己也說不好。
他看過的典籍不,從來不認為自己是那種舍生取義的人,但事到臨頭,卻做了類似的“愚蠢”之事。
最令他意外的,還是他面對沈星的時候,居然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若不是沈星祭需要的是活著的修士,他毫不懷疑沈星可以瞬間擊殺自己。
按照雪凝之言來看,沈星應該是練氣十三層的修士,差一步筑基,難道兩者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大到讓他連用五行定靈環的機會都沒有?
旋即,沈星口中傳來一聲喝。
“起!”
許木就覺自己的忽然漂浮到了半空,似乎被什麼神的力量牽引著似的。
旋即,不遠就傳來了沈星的狂笑聲,許木就算閉著雙眼,也覺整個府中瞬間充滿了,自己的雙目部都已經滿是紅。
而那剛剛同化完他修為的靈散靈力,居然伴隨著周圍的牽引之力,不斷地膨脹起來。
很快,許木就覺自己的這團紅靈力已經膨脹到了一個極限,卻仍舊在不斷地向外蔓延。
就聽“砰”的一聲,許木的表面的經脈居然瞬間裂開來,大量的被紅靈力攜帶著往外沖去。
府,沈星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上的笑容顯得越發狷狂。
漫天的很快匯聚到了一,在半空中奔涌起來,就好像江流一般,其映照下的的陣法也靈閃起來,顯然正在全力運轉。
沈星見狀平靜地端坐下來,口中一陣念念有詞,右手一翻,就多了三枚珠。
下一刻,那正在半空中盤桓的流似乎到了珠的存在,直奔珠涌了過來。
大量的靈力瞬間涌珠,而后就進了沈星的,他的臉上閃過一紅之,似乎是這道靈力的沖擊過大。
但旋即,這紅就被一抹笑意掩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