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應到男子跟著自己飛了過來,心中為之一。
金平為何會與這筑基期的男子在一起,他想不通,但若是金平真的還活著,那元靈樹苗的消息就不止有自己知道。
若金平已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筑基期男子,那麼許木可不認為對方會好心留下自己一個活口。
其實許木不知道的是,元靈樹苗出世的消息,早就已經在一眾修士中傳開了。
若不是他修為太低,遇到的人都一心想殺了他,雙方不會有半點講和的余地,否則他只要和別人稍加流就能知道這個消息。
不過雖然元靈樹苗被人挖出的消息雖然傳了出來,但其究竟在誰手上卻是個未知數。
因此,這個消息逐漸就被當做了一個假消息。
畢竟若說有樹苗出世,卻又不知道在誰手上,這不是鬧著玩嗎?
正是這個原因,過了沒幾天,修士們滿世界找元靈樹苗的熱就消退了不,所以許木沒聽到消息也是正常。
此刻的許木駕馭著金線劍飛行了一會兒,就應到后筑基期男子的遁離自己越來越近。
以雙方的修為差距和寶差距,他就算再飛下去估計也逃不遠,干脆索停了下來。
那筑基期男子見許木忽然不逃了,也愣了一下,但卻瞬間加快了遁速,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許木前。
只見其騎著下的猙獰猛虎看向許木,淡淡地說道:“小子,你怎麼不跑了?”
“在下不知何得罪了前輩,竟讓前輩自降份,如此窮追不舍?”許木并未回答男子的問題,反而恭敬地稽首道。
男子見狀一愣,旋即笑笑道:“你這小子倒是頗懂禮數,這樣吧,只要你出元靈樹苗,我就放你一馬,否則,可就要為和他一樣的存在了。”
說著,男子手一召,居然將金平從儲袋召了出來。
許木見狀一愣,這才發現,此刻的金平上居然沒有半點生命氣息,儼然已經是個死人。
但這個死人看到自己之后,氣息居然變得躁起來,若不是男子施法制止了他,估計已經沖上來和他大戰三百回合。
許木見狀面難看地說道:“前輩誤會了,晚輩上并沒有元靈樹苗,此等寶若真在晚輩上,晚輩必然雙手奉上才是。”
男子聞言瞇起眼睛看了許木一會兒,冷冷道:“小子,本座乃是截宗主,我說的話,難道還會冤枉你?”
截宗,乃是天魔門的一個強大分支,據說地南源無極海西北,算是該區域的霸主。
截宗和開宗、滅宗三宗,乃是天魔門一開始扶持的分支宗門,底蘊和實力都不是靈門這種宗門可比的。
許木雖然對天魔門的了解不深,但最近聽林雪所說,再加上參閱玉簡,倒是得到了不這方面的消息,對此有些了解。
一聽這人居然是截宗的主,許木不由得面一變,總算知道金平為何是這副狀態了。
據說截宗在其所在的區域,另有一個名字尸神宗,因為其宗門弟子最擅煉制各種尸傀。
尸傀,顧名思義,就是用修士的尸煉制的傀儡,戰斗力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尸生前的修為。
而這種尸傀又分為活尸傀和死尸傀兩種,死尸傀好說,只是用死去修士的尸煉制。
而活尸傀,則是活活用法將修士折磨致死煉制傀儡,其威能比之死尸傀要強上不,但卻更容易反噬。
因為尸傀的存在,截宗的弟子實力一般都比同階修士強大不,因此在整個天魔門分支中才闖出了赫赫威名。
金平現在的狀態,顯然就是被煉制了死尸傀。
其之所以會對許木產生應,不過是被這男子利用了他死去之時仍未消散的怨氣。
金平是被許木親自斬殺而死,自然對他充滿了怨氣,二者只要靠近,金平就能夠應到他的存在。
至于男子為何一口咬定許木手中有元靈樹苗,多半是有可能從碧波譚發現了什麼端倪。
金平此刻已死,能夠應到許木的存在就不錯了,本不可能開口把這件事告訴男子。
許木想到這里,不由得出一陣苦笑道:“看來不論在下如何辯解,前輩都不會相信在下了。”
“若要我相信,那也不難,只要你把儲袋給我檢查一番便可。”男子冷笑著說道。
許木則是搖搖頭道:“前輩所言實在強人所難,修士的儲袋豈能隨意給他人查看!”
“哼,難道本座還會看上你的東西不?”男子聞言不屑地說道。
許木見狀搖了搖頭,面無奈之,緩緩道:“還請前輩收下此寶,放過在下一馬!”
說著,許木手中寶一閃,一面靈閃閃的小盾就朝男子飛了過去。
男子見許木祭出法,還以為他要手,靈力為之一,但一看許木祭出的居然是一面小盾形狀的防法,的靈力這才收了起來。
只聽其嗤笑道:“小子,區區一件極品法,你覺得就能打發……”
其話音未落,男子忽然目一凝,驚呼道:“不好!”
許木見狀大呼可惜,那飛出的天鱗盾靈閃,其中蘊含的靈力頃刻間變得狂暴無比,然后轟然炸開來。
沒錯,許木見男子咄咄人,不得不再次使出了自己唯一能威脅到筑基期修士的絕招——自法!
為了讓法盡可能地接近這男子,他才會有此前那番服的態度,而且選擇的也是天鱗盾法。
畢竟誰也不會想道,許木竟然用一件防型法發“攻擊”。
可惜的是,雖然許木已經在炸前盡量制天鱗盾的靈力波,但還是被男子察覺了不妥,事先有所防備。
此次的一擊,恐怕并不能發揮許木想要的效果,此計不,恐怕反而會激發男子的殺心!
想到這里,許木手中靈一閃,金線劍瞬間來到腳下,托著他的朝著遠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