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白水龍在眾人面前越變越大,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眾人前,憑空立在那,就好像一貫穿天地的巨大水柱。
伴隨著那名元嬰中期海族的一聲怒吼,水龍直奔許木襲來。
許木面一沉,形再度暴漲,很快就變得足有三丈多高,但比之那參天巨柱一般的水龍,還是顯得十分渺小。
間,水龍的口中還發出一聲蒼涼的怒吼,仿佛其真的備生命一般。
下一刻,許木的形居然被水龍一口吞了下去。
“許兄!”其余三人見狀紛紛一驚,正飛去救,圍攻三人的海族忽然像是拼了命似的圍攏過來,各種層出不窮的手段直奔三人招呼過來。
一時間,三人也是險象環生,本沒工夫去救許木。
元嬰中期的海族見此形,忍不住狂笑一聲,雖然他的面很是蒼白,但對于自己這一擊的果顯然很是滿意。
“狂妄的人族修士,你們會付出代價的!”只聽其大笑一聲,忽然嘰里呱啦地沖半空中的水龍了起來。
水龍似乎聽到了他的召喚,從天上飛舞而下,在他的側游移不定。
不多時,只見其用力一指趙廞,水龍登時飛了出去。
趙廞見狀頓時嚇了一跳,這條水龍吞噬許木的過程還歷歷在目,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抵擋住對方的攻擊。
只見其手中長槍靈猛地一綻,便而退。
那和他戰的元嬰初期海族卻像是瘋了一般,不要命地撲了上來。
“死!”趙廞怒吼一聲,長槍倏然飛出,直奔這名海族襲去。
就聽“砰”的一聲,這名海族居然選擇了接趙廞的全力一擊。
由于合擊的存在,他并未到任何損傷,反倒是他后的四名結丹期海族一瞬間死了兩人。
趙廞見狀暗呼不妙,但想要顯然是來不及了,他正打算拼命,就看到了令他吃驚的一幕。
那本來正沖他襲來的巨大水龍,居然猛地拐了個彎,直奔他前的三名海族修士飛去。
海族修士見狀頓時嚇得呆在了原地,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天上的那名元嬰中期海族。
這條水龍,不是三祭祀控制的嗎?
下一刻,就聽“轟隆”一聲巨響,水龍的腦袋徑直撞在了那名元嬰初期的海族上。
“啊!”只聽得兩聲慘傳來,那兩名結丹期的海族瞬間斃命,而那名元嬰初期的海族則是趁機和其中一人換了位置,僥幸保住了命。
不過看其渾滲的模樣,傷勢顯然也輕不到哪去。
此人僥幸逃得一命,再也沒了和趙廞拼命的勇氣,徑直飛到元嬰中期的海族前,哇呀呀地嚷著什麼。
這中期修士當即也大聲嚷起來,似乎在解釋著什麼。
不多時,他忽然扭頭沖那頭巨大的水龍喝道:“大膽人族修士!你到底對水元圣龍做了什麼!”
趙廞三人見狀頓時大喜,看這名海族的模樣,莫非許木不但沒死,還控制了這條所謂的圣龍?
接著,這條圣龍居然開口了:“在下什麼也沒做,是貴族的圣龍閣下邀請我進來坐坐而已。”
“什麼?”海族眾人聞言紛紛一怔,難以置信地看著前方的巨大水龍。
忽然,一個人影從水龍飛出,飄然出現在眾人面前,正是被水龍吞噬的許木。
只見他沖水龍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多謝水元道友不殺之恩,不過今日之戰,道友一定要參與嗎?”
水龍難得地說話了,其聲音分外蒼涼,就好像是從極其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一般。
“吾自蘇醒之日起便海族供奉,其萬年香火,今日之戰,吾不得不出手。”
許木聞言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嘆道:“如此說來,那便是沒有和談的余地了。既然如此,請道友手吧!”
說著,許木再度搖一變,變回了全覆蓋黑鱗甲的模樣。
水龍淡淡道:“吾已經近萬年沒和同族戰斗過了,道友可別讓吾失才好!”
說著,水龍的子忽然飛快開始小,不一會兒就變了數十丈大小。
只見其用力一擺龍尾,發出一聲高的怒吼,直奔許木撲了過來。
許木見狀也仰天長嘯一聲,仿佛在此刻變了一頭兇似的,直奔水龍撲了過去,
一時間,天空中的“砰砰”聲不絕于耳,這兩位極強之人的戰斗,竟是一副拳拳到的模樣,沒有半點高人風范。
毒散人見此形,卻是目閃爍不定,驚嘆道:“許道友的竟以堪比四階妖,看來破滅道人的玄修傳承確實不凡!”
郎中則是趁機湊上前來說道:“行了,你就別說風涼話了,你覺得這一戰許道友能不能勝?”
毒散人看了看水龍,又看了看許木,神沉地搖搖頭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頭水龍并不完全是靈力凝聚之,而是真的有龍族傳承,許道友要想取勝,恐怕是難上加難。”
郎中聞言面一變,沉聲道:“既然如此,你我也不要留手了,先宰了這群海族,再去助許道友一臂之力!”
“正合我意!”毒散人哈哈一笑,將手進了儲袋里,還沒等他掏出什麼東西,空中的水龍忽然再度怒吼一聲。
接著,與他們戰的那群海族修士忽然紛紛朝著元嬰中期的海族側聚攏過去。
“他們這是要干什麼?”趙廞也在此刻飛了過來,驚疑不定地看著這群行為怪異的海族。
只見這群海族修士聚在一起之后,居然紛紛劃破了自己左手的手腕,一鮮流淌而出,卻并未向下滴落,而是飄到了半空,凝聚一個巨大的團。
“不好,他們是要幫助那條水龍對付許道友!”毒散人低喝一聲,右手猛地一擲,一顆黑乎乎的丹丸忽然飛了出去,直接沒了團當中。
“你做了什麼!”海族修士見狀大怒,一個個怒目看向毒散人。
毒散人把腦袋一,指著趙廞說道:“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