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眾海族修士的催,天際很快出現了一抹藍靈。
不多時,靈越變越大,很快便在眾人面前凝實,赫然是小了一大截的水元圣龍。
“吾之重傷未愈,爾等又喚吾前來,所為何事?”水元圣龍淡淡地問道。
“啟稟圣龍大人,如今圣母陷危局,只圣龍大人救圣母困,我等愿奉上全族之人!”為首的那名元嬰中期海族高聲喝道。
水元圣龍聞言先是一怔,旋即扭頭看了一眼海中的況,沉聲道:“居然是化神期的存在,爾等確定愿意獻上全族命?”
“不錯!這是本族之人的生死牌,還請圣龍大人收下!”那元嬰中期的海族說著,將一枚形似鱗片的玉佩舉在自己頭頂,一副恭敬的模樣。
水元圣龍瞥了一眼這枚所謂的“生死牌”,一張,一團海水自口中噴出,裹著其飛了回去。
見水元圣龍收走了生死牌,海族頓時大喜,一個個滿懷期待地看著它。
水元圣龍看了一眼面前這群視死如歸的海族,不由長嘆一聲,淡淡道:“爾等的心意,吾已明了,吾必會盡己所能!”
說著,他口中的那枚生死令牌忽然出一團的靈,與此同時,那群站在海面之上的海族的之中紛紛出一道紅的細線。
這紅的細線不是別,正是一眾海族的所化。
伴隨著靈力的注,這枚玉佩波及到的范圍越來越大,不一會兒,拓海城竟也有大量的細線飛了過來。
一道道紅的細線貫穿天際,整個天地仿佛一瞬間變了一個巨大線織就的囚籠。
接著,海炎國陸也有不細線飛來,其飛遁的速度甚至超越了化神期的修士,短短三五個呼吸的工夫,便從遙遠的天際飛到了眾人面前。
許木站在下方看著這一幕,心中只覺震撼無比。
忽然,就聽摘月老人喝道:“小友快阻止這頭水元圣龍,一旦他完全吸收了海族修士的力量,足以媲任何一位化神期的存在!”
許木聞言心中一,抬頭看了一眼上方那頭水元圣龍,不由無奈地笑了笑,起飛了過去。
“又是你!”水元圣龍看著自己前的許木,目微微一凝。
“沒錯,又是我,道友既為真龍后裔,何必與這群海族攪和在一起呢?”許木點了點頭,不解地問道。
水元圣龍淡淡道:“你們人族果然還是這麼狂妄,認為自己就應當是這一界的主人,萬年前是如此,萬年后還是如此。”
許木微微一怔,心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龍宮中的經歷,水元圣龍的這番話,八是另有所指。
不過當年之事早已作古,許木可不會因為人族曾經犯下的罪過自責至今。
只聽他沉聲道:“誰是主人,拳頭說了算!海族既然想圖謀海炎人族之地,便應當做好必死的覺悟!”
水元圣龍深深地凝著許木,忽然問道:“你究竟修的是仙,還是魔?”
“仙道魔道,俱為強者之道,事到如今,道友還想我心智,未免太天真了!”許木冷喝一聲,飛而起,直奔水元圣龍殺去。
就聽“轟隆”一聲巨響,水元圣龍不閃不避,竟挨了許木這一擊。
許木的拳頭落在他的上,卻有七分力道直接被卸了開去,只有三分力道對水元圣龍造了真正的傷害。
“你這玄修之法確實很強,吾都快忘了要怎麼對付了!不過吾如今已想起應對之法,你再也占不到便宜了!”水元圣龍冷笑著說道。
許木聞言冷哼一聲,也沒和水元圣龍多作談,而是選擇了再度飛上前。
下一刻,他居然抱住了水元圣龍的子。
“你要做什麼?”水元圣龍驚詫地吼道。
許木詭譎地一笑,淡淡道:“道友莫非忘了,在下今日的任務可不是打敗道友,只要拖住道友便足夠了!”
說著,他的上忽然發出一陣五雷,旋即,就聽“轟咔”一聲巨響,一道雷霆貫穿天地。
等眾人再度去看的時候,驚訝地發現,水元圣龍和許木的形居然同時消失在了原地。
摘月老人正忙著主持陣法對付大祭司,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先也為之一驚,旋即他那強大的神識就在不遠發現了許木和水元圣龍的氣息,頓時松了口氣。
“這小子,還真是總能搞出點讓人意外的東西!”周博宇也劉晴對視一眼,心中冒出一個相同的念頭。
距離大戰發的百丈之外,許木凌空立在海面之上,看著水元圣龍那錯愕的目,心中暗暗有些得意。
他剛才所使用的法門,乃是他最近百年才創立出來的一個傳送陣法,名曰五行真雷遁陣。
這個陣法被許木銘刻在了五行雷甲之上,一開始的時候,他這麼做只是因為找不到合適的材料。
后來,他閱讀一本煉典籍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其中記載的一種寶甲。
據說這種寶甲會在鎧甲之上布置一些微型傳送陣,每當面臨飛劍、法等一系列攻擊的時候,便可以通過傳送陣將這些攻擊挪移到別。
許木看完之后大啟發,干脆把這個傳送陣布置在了五行雷甲之上,而且還是外雙向的。
簡單來說,此刻的五行雷甲不但能挪移一些威能一般的攻擊,還能攜帶著許木自己一同轉移。
而若是許木全力催,他甚至還可以帶著其他人一同轉移。
之前那位二祭祀自的時候,他之所以能在第一時間帶著郎中和毒散人逃出大殿,就是使用了五行雷甲的傳送神通。
水元圣龍卻沒想到許木能夠帶著自己一同傳送到百丈之外,他的積雖然變小了,但也足有十余丈長。
這麼巨大的軀,傳送的時候耗費的靈力絕對十分恐怖,許木居然能承得住?
看著水元圣龍那不善的目,許木不在意地笑笑,說道:“道友若想回去的話,可別怪在下繼續催此法!不過在下這個法門運用的尚不是特別練,若是一不小心落在了空間流當中,可就怨不得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