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頭一聲令下,大量的衙役就圍了上來。
這些人手中都拿著手鐐,就要把這些人捆綁起來。
潘立刻就從棺材下面鉆了出來,一腳就踹翻了一個衙役。
他們十幾個人抬著棺材,本來也不需要這麼多人,兩個人不過是來充數了。
所以這些衙役沖上來,兩個人便從里面鉆了出來,直接擋在了這些衙役的面前。
捕頭看著這兩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兩個人就算是有些拳腳功夫,恐怕也只是花拳繡!”
“我勸你們都給我閃開,不然的話,一會兒真的手,如有死傷,概不負責!”
這些鋪頭立刻從腰上拔出了佩刀就朝著兩個大所在的方向走去。
潘看了看眼前的棺材,頓時咬了咬牙說道:“呵呵,你們不過是一些小嘍啰,有本事你告訴那孔雄,我們秦家幫是不會退讓的!”
“總之今天孔雄必須把殺人兇手出來,要不然,你們就算是殺了我們,我們也是不會離開的!”
潘一把便從自己的腰上出一把劍,便對于對面的衙役對抗起來。
而一旁的潘梅則是雙手握拳,似乎也是想要拼了。
捕頭看到這兩個大主送上門來了,立刻大吼一聲說道:“來人給我手,除了這兩個人之外,其他所有人一律按照私闖公堂,殺無赦!”
說著這些衙役就要出手對付這些抬著棺材的秦家幫弟子。
就在這個時候,幾匹快馬則是從遠飛馳而來。
捕頭看到快馬,一點也不慌張。
在他看來這樣的快馬恐怕也只有府才能夠有的,所以這些人來了,也是給他們幫忙來的。
可誰知這幾匹馬剛停下來,馬場便跳下來一個人直接就擋在了潘梅的面前。
沒等捕頭說話,來人便一腳踹過去,將捕頭給踢飛出去。
“大膽衙役,竟然敢在縣衙面前行兇,本王乃上京秦王,奉吾皇之命來青臨縣查案,令牌在此誰敢造次!”
秦拓直接將自己的秦王令拿出來,直接顯自己的份。
此刻潘和潘梅站在秦拓的后,也看不清他的容貌,倒是潘梅對秦拓的聲音還是記憶猶新的。
立刻小聲對潘說道:“姐姐,你看這位公子這不是來了?我雖然也不知道他從是從什麼地方弄來這秦王的令牌,別管管不管用,有這份心意就足夠了!”
說完話,潘梅臉上出花癡一般的笑容。
這些衙役可不管秦拓是什麼秦王,他們現在只知道縣令在這里說話最管用。
被踢飛的捕頭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秦拓罵道:“你們這是想要找死嗎?你還是什麼秦王,我看你就是一個騙子!”
“來人把他們全部都抓進牢房,誰敢反抗,就是跟朝廷作對,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誰活得不耐煩了!”
秦拓沒想到這個衙役還的。
他直接走過去照著捕頭的臉上直接就是幾掌。
秦拓的修為現在已經是中期武師,而這個縣衙的捕快最多也只是巔峰武徒。
他們兩者的實力相差甚多。
所以秦拓想要打捕頭,捕頭本沒有還手之力。
只是平白無故被秦拓打了,這個捕頭面子上就有些掛不住了。
他剛想要先士卒第一個朝著秦拓沖過去,就看到縣衙里面突然跑出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縣令孔雄,另外一個就是他的師爺了。
其實朝廷上早就派人送過來一封書信,告訴孔雄秦拓要來青臨縣剿匪,而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配合秦王剿匪。
如果秦拓第一次沒有表明份,他們還能夠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是秦拓這一次直接就亮明了份,而且還拿出了令牌,那麼他們再想要否定的話,就只能夠把所有的證人都殺了。
否則的話,要是讓武皇知道他一個縣令竟然跟一個王爺作對,以后恐怕死上一萬次都不足為惜。
所以孔雄一聽到秦拓來了,就趕從后堂跑了過來。
見到秦拓之后,孔雄立刻就帶頭跪在地上,拼命磕頭道:“秦王在上給王爺請安了,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秦拓沒想到這個孔雄竟然這麼識抬舉,便沒再為難他了。
畢竟孔雄再怎麼該殺,他也不可能在這件事上難為他。
只是有的時候,必須要出的氣還是要發泄出來。
秦拓轉過,再轉過來,直接一掌打在了孔雄的臉上。
隨后他又是一腳踹了出去,直接把孔雄踹飛出去。
孔雄頓時火冒三丈,拔出佩刀就要跟秦拓單挑。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遠有大隊的兵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秦拓看了看孔雄頓時冷笑一聲說道:“孔大人,本可是奉皇帝之名來清剿青臨縣匪患的!”
“現在這里的匪患還沒有除掉,你們縣衙就想要對本王手了,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信不信,今天的事我上報給朝廷,讓你人頭落地!”
秦拓這一番話可不是危言聳聽。
雖然秦拓這個王爺只是榮譽,但是他也并非沒有地位。
相反異姓王代表的不單單是王爺本,更重要的還是代表著朝廷的面。
如果說孔雄真的傷了秦拓,以武皇的脾氣,直接把他這個縣令看了腦袋都是有可能的。
畢竟秦拓可是秦王,他這次代表的不只是他的秦王府,還代表了武皇對這件事的態度。
現在他對付秦拓,簡直就是打了武皇的臉。
得罪了武皇,就算他有靠山也是失去了意義。
所以孔雄雖然被打了,但臉上還是掛著誠懇的笑容。
“王爺教訓的對,是小人管理無方,讓他們出來橫行無忌,以后小人會多多管教的!”
秦拓這次轉過看向后的兩個說道:“潘梅,昨天我們是打賭,我贏了。你記住你欠我一個人了!”
隨后他看了看孔雄說道:“縣令大人,潘姐妹告狀的事,我也是略有耳聞。”
“不如這樣,既然他們都已經來了,那咱們就一起來審這件案子了,到時候讓他們把棺材放到停尸間理!”
“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