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個廢。”他頭滾了滾,往前栽了幾步。
一群手下看到了,趕過來,想扶住他。
“滾!都滾!”他扭過頭,像頭惡一樣,兇狠地大吼。
他的樣子太可怕了,手下人哪敢多說一個字,車也不敢開了,就這麼步行著往前跑去。
四周一片死寂。
突然,又有一把溫可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來:“你什麼呀,別傷心了,這塊蛋糕給你吃吧。”
“我……”柯渝使勁想了想,想自己出生時父母給取的名字,居然沒能想起來。他這一生用的名字那麼多,最后只有兩個字在他邊凝固:朱雯。
“你是廢……廢……我給你帳戶里存了很多錢,你去哪兒都可以,廢……”他跪下去,雙手在上使勁揪著,
其實他才是那個廢,他不敢和朱雯一起重新開始,他害怕過著過著,朱雯就開始厭惡他了。那時候他要怎麼辦?
他又笑了起來,兩行眼淚從眼里涌出來,淌過臉頰,蒸騰起白的霧汽……
——
“起火了?”喬千檸看著新聞圖片,心猛地一沉。想過朱雯或者會做什麼,但是又覺得那里那麼多保安,不至于會出什麼事。沒想到朱雯那麼絕決,居然放了把火!
“現場……有找到嗎?”放下手機,小聲問道。
左明柏點頭。
喬千檸楞了片刻,聲音更小了,“確定了?”
“嗯。”左明柏點頭,“要不要派個人去吊唁?”
“我們去不合適,朱雯的媽媽只怕不了這打擊,我們去了,會刺激到。你注意點兒,有沒有人找朱伯母的麻煩,如果有人找事,你就理一下。”喬千檸頓了頓,繼續說道:“尤其是錢恒那里,不能讓朱伯母一無所有,全讓錢恒給占去了。”
“好。”左明柏點點頭。
喬千檸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上君寒澈,夫妻二人開著車,到了朱家對面的馬路上。
朱家大門閉,門上著白的挽聯,二人看了許久,也沒看到幾個人出。
“朱家以前是何等風,朱伯父一倒,朱雯一死,這朱家只怕要被徹底瓜分了。”喬千檸心里很是難。昨晚要是強地把朱雯帶出來,可能就不會發生悲劇了。
“誰也攔不住一個求死的人,對朱雯來說,可能這是唯一能讓擺痛苦的辦法。”君寒澈看出了的心事,握住了的手。
死亡是唯一解的辦法嗎?
喬千檸這輩子的苦也多,可能是吃苦吃到前面了,才會覺得每多活一天,都是特別幸福的事,可以有時間去自己想的人,去保護想保護的人,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活著,一切皆有可能。
“回去吧。”小聲說道:“準備準備,你也要接手了。”
君寒澈扭頭看向喬千檸,這次手是否功,關系到他和還能做多久的夫妻。
“我有信心的。”喬千檸說道。
君寒澈微微一笑,把的手摁到上,用力親了一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