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四個潑皮角溢出的泡沫越來越多,妙齡們頓時驚慌失措,紛紛大逃離。
張三不明所以:“這群娘們,都瘋了?”
吳大頭搖頭晃腦:“大哥,你好像抖了一下。”
“嗯?抖了一下?”
張三搐一下:“是這樣?”
“啊,就是這樣。”
吳大頭也搐一下:“大哥你吐泡泡作甚?”
“還說我呢,你也在吐泡泡。”
剩下兩個潑皮,橙子吃的有些多,早已不省人事。
兩人搖頭晃腦,隨著陣陣心慌,傳來陣陣寒意,他們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媽的,有毒!”
兩人怪一聲,兩眼一翻,頓時昏死過去。
……
沈黎坐在馬車,四下無人,才瞇著眼看向苗歡盈:“這是蘇記的馬車吧?”
“是啊,蘇記的馬車現在生意越來越好了。”
苗歡盈嘖嘖稱奇:“也是他們未雨綢繆,在城北建造了一個大型的冰窖,這夏日冰量充足,人們也喜歡坐他們的馬車。”
“嗯,那四個潑皮,就是蘇記東家蘇錦途送來的,本來他們不知道我家在哪里的。”
“蘇記這是……打算與我們開戰了嗎?”
“開戰算不上,生意嘛,沒有絕對的朋友,今天你整我,明日我整你。”
沈黎輕笑一聲,聳聳肩,隨后重重的將手拍在馬車車廂的座椅上,清唱一聲:“一維柯兒大銀杯啊,拉完死人拉骨灰。”
苗歡盈沉默不語,也不知道這大銀杯是什麼東西,銀子做的杯子嗎?
很快,沈黎給做出了解釋:“去,買五十輛蘇記的馬車,標識越明顯越好,然后送往城中各,不拉活人,只拉死人,口號就是,我們的馬車有很好的冷凍,尸不會腐爛。”
相當于,大銀杯也是如此被人搞壞了名聲。
本來這車的質量很不錯,深消費者的喜,尤其它的車廂很大,用來拉貨很方便,短短數載,大銀杯便一躍為銷量第一。
可是啊,競爭對手不樂意了,便高價買了幾十臺車,又低價賣給了火葬場,用來運送尸。
再加上網上網友的調侃,這名言便出現了,即使這車的質量再好,人們買它的時候,也要注意一下名聲,畢竟誰買車,也不想背個運尸車的名聲,那太晦氣了。
既然蘇記還想整自己,那就玩點大的。
苗歡盈坐在車廂,只覺后背發涼。
這損招數若是使出去,哪家車行能頂得住?
現代人注重名聲,古人愚昧,更是注重晦氣,拉過死人的馬車?那誰敢坐?
沈黎捻著手指,往車廂的靠背上一躺:“這下,有的忙了。”
的確,有的忙了。
是府有的忙了。
都察院的唐尋章剛走半個月不到,金陵城就發生死人事件,傳出去,那這心上人的縣衙判以及府尹大人,都得遭殃了。
此事府極其重視,浩浩來了近五十個皂吏,將整個添香樓圍的嚴嚴實實,另外還有三個仵作驗尸。
初步判定,是砒霜中毒。
可查遍全城,并無砒霜購買記錄。
縣衙判查到四人從沈府出來,到了添香樓不過半個時辰,便砒霜中毒而亡,那現在嫌疑人有兩個。
一是沈黎,第二個便是添香樓。
即便沈黎與唐尋章大人好,與府尹大人閆海容有關系,那也得抓過來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判捋著胡須,聽著手下人匯報這四個潑皮往日行徑,看看有沒有作案機的嫌疑人。
無冤無仇的,沒人會鋌而走險的毒殺四個人,而且還是采用砒霜這種劇毒之。
可一查,這四個潑皮,到都是仇人。
這讓判傷了腦筋。
蘇記牙行的東家,蘇錦途,已經可以確定,人是沈黎毒殺的,可怎麼樣才能弄到砒霜?
午后,沈黎剛視察完獅子林,便被府皂吏攔住。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看他們能不能查出來了。
公堂之上,聚集著大量的人,四個潑皮的家人,沈黎,添香樓的人,以及蘇記的人。
“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苦主一臉哀戚,但并未有過多悲傷,他們要的,也是查出兇手,賠償給錢,自古此事都是民不舉不究,就算查到兇手,他們與兇手商量一下,若是賠錢了事,他們也不會胡攪蠻纏。
判胡大人輕捋胡須,看向最下面的錢一坨,此人也是四個潑皮其中一員:“錢一坨,案發時,你在做什麼?”
“回大人,我在獅子林工地上做工,工友們都可以作證。”
錢一坨跪地磕頭道:“雖說我與這四人好,但近幾日卻無往來。”
“那沈黎,聽說這四人,午時在你家吃過午飯,才轉向添香樓的。”
沈黎點點頭道:“不錯,我宴請這四人來我家用餐,實則因為我與這四人往日好,現在我賺了些銀錢,本著有福同的原則,將四人請家中,喝了價值百兩的竹葉青,吃了近五百兩的海鮮宴。”
“你可有食用?”
判著胡須,按道理,若是飯菜里下了砒霜,那沈黎一定沒吃。
“回大人,如此昂貴的食,即使是草民,平日里也極食用,為了嘗鮮,草民也嘗過每一種食,并未中毒。”
“你所言當真?”
“當真。”
沈黎無比篤定的說道:“大人可派人在我家中詳查,草民從未購買·砒霜,下人也未曾出過金陵城。”
砒霜這種毒,一直都是記錄在案的,每個藥店,有多,每月出售多,客人作何用途,都是有記錄的,如今金陵城所有藥坊中,沒有任何購砒霜的記錄,那砒霜哪里來的?
“你與他們關系如何?”
判換了個方向問道:“我聽說,你與這四人,有些不和?”
“絕無此事,我與四位兄弟同手足,從未發生爭吵,他們聽說我小有薄產,前來尋找,我特意拿了三千兩銀子送給他們,若是我與他們惡,怎麼可能送這麼多錢?”
“說的也是。”
人群中,蘇錦途忽然站出來冷笑道:“若是你與他們好,為何不告知自己府邸的位置?反倒要我來告訴他們?”
……
一不小心成為了國公府的贅婿,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