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王爺一直以來為皇上著想,初二是心有不平的,可礙於自家王爺的威嚴初二隻能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安耐在心底,然,想起南月那頭送信來的皇室暗衛,初二不替自家王爺到不值,「王爺,南月那邊來信了,還請王爺過目。」酒
淳于蕁澈一開始以為來信是自己的皇兄南月皇帝所寫,結果等淳于蕁澈打開信件閱覽完之後整個臉一下子就黑了,將信件一團砸在初二的上,語聲冷得如冰渣子一般,「皇嫂真是好大的威風竟想做主本王的婚事,哼!送信來的人呢?」
「回稟王爺,人被屬下扣下了。」從初二得知來信是南月皇后之後便將這送信的暗衛扣下,而今倒是印證了自己所想,果然王爺很是惱怒,要說皇后也是的,好好的怎麼非得將侄嫁給王爺!這可不得惹自家王爺不悅嗎?
淳于蕁澈面不善道:「帶過來!」
「是。」初二頷首應聲隨後走到書房外對著外頭的侍衛打了一個手勢,便見兩個侍衛抬著一個麻袋進來。
「參見王爺。」侍衛們放下麻袋后對著淳于蕁澈抱拳行禮等著自家王爺的下一步指示。
淳于蕁澈轉隨即在一旁的高背椅上坐下,指了指地上蠕的麻袋冷聲道:「打開了,退下。」
「是。」侍衛們奉命應聲解開麻袋和捆繩后便退了出去。酒
而麻袋裏的暗衛這個時候也出了本來的面目,是南月皇后倚重的心腹暗衛鐸昃,看到鐸昃的那一刻淳于蕁澈並沒有太多的意外,畢竟自己那皇嫂能用的人也就那幾個,而鐸昃則是皇嫂最為忠心的狗子,便是自己皇兄的話鐸昃也未必會肯聽,只因皇嫂邊的暗衛都是出自宰相府專門為了皇嫂培養的。
淳于蕁澈微微勾一笑,「好久不見啊!鐸昃。」
「王爺這是何意?屬下是奉皇後娘娘的懿旨來給王爺送信,王爺邊的人卻不分青紅皂白將屬下捆綁套了麻袋,王爺是不是該給屬下一個說法?再怎麼說屬下代表的也是皇後娘娘的面。」鐸昃一得到自由便對著淳于蕁澈施,一雙沉的眼睛有意無意地掃過初二。
多昃的含沙影其實再明顯不過,他就是著淳于蕁澈懲治初二以出心口惡氣,他可是皇後娘娘的人,這該死的初二竟敢捆綁他、還套他麻袋,這口氣他要是不出,他就不是小心眼的鐸昃,更是有損皇後娘娘的面。
看著對自己毫無敬意的鐸昃,淳于蕁澈邪魅地勾了勾角,微微挑眉道:「哦?說法?不知咱們的鐸昃大人想要什麼樣的說法?」
初二看到自家王爺這模樣便知王爺是了真怒,每每王爺越發的和善就代表了王爺心中越生氣,初二在心中默默地替鐸昃點了蠟,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生要得罪自家王爺。
然而,鐸昃卻是不了解淳于蕁澈,在鐸昃的眼中淳于蕁澈不過是一個被滯留在大周的質子而已,能不能回南月還是兩說,而他自己則是皇後娘娘跟前的心腹,即便是淳于蕁澈能回南月可那又如何?如今南月掌權的人是皇上和皇後娘娘,可不是他淳于蕁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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