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楠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明天誰開車?我們可是娘家人,要送親的,我們開合適嗎?”
鐵柱聞言,犯了難。
“嫂子,那個車好開嗎?跟我的四車比,那個比較難?我現學還來得及嗎?”鐵柱一張憨厚臉,看著顧楠,認真發問。
顧楠角微,“當然來不及,那車可不是我倆的,是我大伯家的,你現在學,磕了了多不好,再說你明天結婚,今天也沒時間學車呀。”
鐵柱有苦惱起來。
村里就他自己有四車,其他人別說汽車,四車都開不了。
這車借回去,沒人開課怎麼接親?
皓哥明天可是新娘的哥哥,也不能跟著他去接親啊。
“我開吧。”鐵柱為難之際,陸皓突然開口說道。
鐵柱撓撓頭,不好意思的問,“皓哥,合適嗎?”
陸皓說道,“不然能怎麼辦?你都開口了,我們總不能拒絕,我給你充當司機,去接親,反正我明天也要同行去你家的。”
其實他沒說,比起陸曉玥那個妹妹,他打心底覺,之際跟鐵柱的關系更親。
至從小有。
跟陸曉玥,只是迫于長輩的力,,不得不去維持這樣一份親。
陸皓如此義氣,鐵柱的眼圈紅了,
一把握住了陸皓的手,“皓哥,你讓我說什麼好,我真是幸運,有你這麼講義氣的兄弟。“
“皓哥,你變得這麼優秀,都要考博士了,要去京都當大夫了,還是沒有一點架子,還對我跟以前一模一樣,我真的很。”
陸皓拍了他一把,不想跟他一起煽,“別慨了,快回去忙你的吧,明天早上我會開車去你家,你就別過來了。”
“好,那我走了,皓哥再見,嫂子再見。”
鐵柱風風火火的走了,陸皓看著他的背影失笑。
顧楠笑道,“你是夠講義氣的。”
“我從小到大,在這個村里就鐵柱一個朋友,小時候沒去他家蹭飯,如今他結婚,這點要求怎麼可能不滿足他?”
顧安寧坐到爐子旁烤著火,看著陸皓說道,“夠巧的啊,你的三個最好的兄弟,一個娶了你親妹妹,一個娶了你表妹,還有一個,娶了我堂姐,你這些兄弟可真會找對象,我怎麼覺,他們結婚的目的,都是為了跟你的關系更近一步呢?“
陸皓,“......“
這麼一想還真是。
一鐵柱了親妹夫,顧亞輝是表妹夫兼大舅哥。
秦鋒是他連襟。
都從好兄弟變了親戚。
陸皓不贊同顧楠最后那句話,他反駁,“跟我有什麼關系呢?他們哪個談之前先通知我的?我也沒撮合,人家都是自己談的。”
除了秦鋒和顧亞婷,他們適當的助攻了一下,顧亞輝和陳若琳的認識時間比他認識顧亞輝都久。
鐵柱和陸曉玥他們更意想不到。
當然,也不能說完全跟他沒關系。
畢竟,秦鋒是因為他跟顧楠結婚,才認識了顧家人,有了追求顧亞婷的機會。
鐵柱也是因為跟他關系好,平時陸家人坐四車,或者用他的四車拉東西,他都從來不拒絕。
在村里也會互相照顧,因此也才跟陸曉玥聊到了一塊。
總之,都是喜事。
顧楠烤著火,越烤越困,“你快去看看書,做做題,我要去睡會覺,養足神明天去吃席。”
.........
第二天早上,還沒,陸老爺子和陸勝民就起床了,叮叮咣咣的在燒爐子,然后喊陸皓他們起床。
顧楠趕把陸皓拉起來。
“快點,你要去娶親,別遲到了。”
陸老爺子聽說陸皓要開車陪鐵柱接親,在家里吐槽,
“鐵柱也真是的,兩家離得這麼近,還要用車接人,接就接唄,自己不會開車,還得大舅哥開車,這意思就是咱們娘家人開車直接把人送他家去唄?”
顧楠笑著給他解釋,“爺爺,反正陸皓也得送親啊,別管是接還是送,總之,把曉玥到鐵柱手上不就得了,別講究了。”
陸皓收拾了一番,穿上了棕夾克衫,腳上穿著皮鞋,看著正式,“那我先走了。”
“嗯。”
顧楠穿了件米白的長棉,頭發扎起來,隨便化了個淡妝,就跟著陸老爺子他們去許玉琴那邊。
陸曉玥的舅家人已經到了,陸勝民作為陸曉玥的父親,被趕鴨子上架去招待自己以前的小舅子等人,多有些別扭。
可許錚在忙其他事,許錚非要讓他進去陪他舅舅,陸勝民只能繼續充當男主人的份。
院子里放著給陸曉玥陪嫁的件,電視柜,電視,錄音機,還有一臺洗機,以及兩床鴛鴦戲水的緞面被子,在洗機上面,上面家都著喜字。
親戚們圍繞在這些陪嫁件前,七八舌的議論。
陸曉玥的陪嫁,在農村來講,算是非常闊氣的。
許玉琴把鐵柱家給的彩禮錢全部買了陪嫁件,陸勝民還給買了一臺洗機。
許玉琴就是想堵眾人的,也希兒到了鐵柱家,能起腰桿過日子。
陸曉玥在鎮上的影樓里盤了個頭,化了妝,穿著禮服,外面套著紅大,坐在炕上,看著特別喜慶。
雖然沒有城里的新郎時髦,但顧楠看著是真真切切的充滿了年代的那種妝容打扮,看著特別接地氣。
許錚沒看到陸皓,朝陸勝民問,“陸叔,我哥呢?”
陸勝民回道,“他一會過來。”
早上許玉琴這邊做的是燴菜,親戚們隨到隨吃,等親戚全部到齊,就等接親的人來了送親隊伍就可以出發。
因為在同村,所以親戚們都是用走的。
這時,有人在門口喊,“哇,小汽車接親哎。”
“汽車?不是說四車接嗎?”
“是小汽車,大紅花都掛上了。”
鐵柱穿著西裝,頭發還打了斯,梳的一不茍,后面跟著幾個同來接親的男。
還有專門來抬陪嫁件的大漢。
陸皓也跟在后面。
鐵柱先帶領接親的一行人去主屋給祖先磕了頭,然后,接親的人去吃飯,新郎才去新娘的房間。
沒有城里那麼多花樣,甚至兩個人都很害。
在主事人的安排下,互相給對方的服上別上了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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