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細毫無防備地跌到他懷里,被男人掐著下顎,就那麼親了上來。
周圍傳來一陣氣聲。
花娘們捂,“原來你們是……斷袖啊。”
還分桃呢!
蘇細面紅耳赤地推開男人,眉梢眼角皆是緋紅暈,得恨恨擰了一把男人的胳膊。
周圍花娘們看紅了眼,臉上竟顯出更加興的表來,甚至越發熱絡。
蘇細在顧韞章懷里,不知為何,直覺汗倒豎。
顧韞章單手攬著形纖細的小郎君,然后拋下幾錠銀子,又問,“還有其它的事嗎?”
“其它的事?”那位衫花娘想了想,突然低聲音道:“那座花樓里啊,常去皇家公子。我有位姊妹,曾經正準備接待一位皇家公子,連眼睛都蒙上了,卻不想過去的時候崴了腳,讓旁的花娘撿了便宜。”
“不過幸好是崴了腳,若是真去了,那就沒命回來了。”
“哦?這是什麼意思?”顧韞章問。
衫花娘臉上出些許懼,“就那挖出來的十八白骨里頭,其中有一就是那位撿的小花娘的。”
“你怎麼知道?”
“前幾日不是整理尸首嘛,有人尋我那姊妹去問了。我那姊妹認出其中一腳趾是六指的,便是那撿便宜的小花娘。整個花樓里頭,只有那位小花娘生了六指。”
一旁有花娘補充道:“還有呀,花樓里都有名冊,那日里的火災雖死了一些,但前頭死的那些,名冊里頭應當早就劃掉了。十八個小花娘,不多不正正好好。”
“那花名冊呢?”
“要不被燒了,要不在公手里。”
“哎,那公死了吧?”
“就算是沒死也不敢回來呀。”
花娘們又七八舌的討論開了,顧韞章沉半刻,將蘇細牽起來,出了樓。
“我們現在去哪?”蘇細仰頭看他。
“尋公。”
“公?不是說失蹤了嗎?”
“活見人,死見尸。”
蘇細跟著顧韞章走到那片被大火燒毀到只剩下半邊樓面的花樓前。直覺稍微一,就馬上會塌下來。
盯著那堆殘垣斷壁,想起曾經的繁華之相,忍不住嘆息一聲。
花樓周圍有京師衙門的人守著,蘇細問,“我們要進去嗎?怎麼進去?”
顧韞章垂眸,看一眼蘇細,“娘子爬過狗嗎?”
蘇細:……
“你不是嗎?你不能正大明的進去?”
顧韞章搖頭,“不能,耳目太多。”
蘇細:……
蘇細沒爬過狗,所以當看到墻角那個窄小的狗時,面扭曲。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面子抓不到兇手。
蘇細深吸一口氣,然后撥開狗前面的野草,矮著子就艱難地爬了進去。狗雖窄,但蘇細形纖細,也并不費力就那麼進來了。
蘇細手拍了拍上的雜草,正準備等著顧韞章從狗里爬進來,便見男人從墻頭飛躍而下,如飛鷹,颯颯若風。
蘇細:“……你爬墻了?”
“嗯。”男人點頭。
蘇細抬手指向狗,“你讓我爬狗?”
顧韞章語氣自然,“娘子太重了,我帶不。”
蘇細面無表地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
顧韞章立時擺手投降,“下次不管娘子多重,我都會帶娘子一道爬墻,絕不嫌棄娘子。”
“呵,”蘇細冷笑一聲,然后按著顧韞章的腦袋就往狗里塞。
“你給我爬!”
把竹蘭塑造成了惡婆婆形象。 竹蘭,“.......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某人,“還有我。” 竹蘭,“呵呵,就你坑我最慘!” 某人,“......”...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