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嘯自然這些墻頭草在想什麼,他雙手負于后,道:“方才與圣人說了些邊疆之事,來晚了,沒與諸位吃上酒。”
眾人自然不敢責備,只拱手行禮,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鄧嘯嘆息一聲,“邊疆戰事吃,圣人也是左右為難啊。”
此話一出,眾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果然,這蟹會吃到一半,便見四皇子著華服,已被放了出來。
頓時,蟹會上的氣氛更加熱鬧起來。
衛國公府果然還是衛國公府,如此大的一樁案子,說過去便過去了。
……
蘇細的裳也臟了,與宮娥去換了裳,出來卻不見顧元初的影子。
宮里不比外頭,規矩繁多,若是出了事那可不得了。
蘇細急急提去尋人,繞過假山石的時候眼尖的看到前頭一個悉的影。
不是大皇子又是誰?
自從花樓一案后,四皇子被圣人厭惡,至今。大皇子本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他甚至已聽到父皇與母妃松口說要立他為太子。
可方才卻因著鄧嘯的一番話,圣人便將四皇子給放了出來。
大皇子的太子夢又泡湯了。
吃多了酒,大皇子抑制不住心中的暴之氣,便一人走了出來。
他醉倒在假山石上,想起四皇子那副得意的臉,便又是恨得一陣咬牙切齒。
不就是有一個衛國公府嘛,待他將衛國公府給端了,看這四皇子還拿什麼囂張。
蘇細躲在那,看著大皇子,想起那日里被蘇莞下藥送到大皇子寢殿的事,真是新仇舊恨啊。
這怎麼能不算呢?
大皇子正迷糊著,卻不想兜頭被人套了一個黑乎乎的布袋子。
瞬時,他什麼都看不見了,然后便覺上“砰砰砰”的不知被打了多子,直的他在地上打滾,連連呼號。
若是平日里,大皇子定能掙出來,不過今日里他吃多了酒,連站都站不穩,哪里還能反抗,只有挨打的份。
蘇細也是看中這一點,才敢如此肆無忌憚,以下犯上,棒打登徒子。
“這滋味不錯吧?”一道悉的嗓音響起,大皇子被悶在布袋子里,氣得面漲紅。
“是你!”
蘇細扔掉手里的木子,立時躲了起來。
大皇子從布袋子里掙扎出來,面鐵青。
他四張,沒看到四皇子,只看到一個布袋子和一子。
大皇子氣得跳腳,上汗津津的連酒都醒了大半,破口大罵四皇子。
蘇細捂著自己的,想著自己這手口技的本事真是耐用啊。
這大皇子與四皇子本就不合,大皇子定然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這鍋四皇子是背定了。
果然,大皇子氣勢洶洶去找四皇子算賬了,蘇細估著這兩人若是打起來,怎麼也得頭破流吧,這才拍了拍自己上的衫,然后繼續去尋顧元初。
沒走上幾步,就看到那小傻子扯著一個男人,殷勤的送得扁扁的糕點。
怪不得今日進宮前偏要往自己懷里塞糕點呢。
天太黑,蘇細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
只看到這小傻子聲音清脆至極,穿蘇細雙耳。
“糖果子說,給你飛飛的話,你就會喜歡我了。”
蘇細渾一震,難道顧元初說的不是隔壁那三歲的娃娃?而是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蘇細正沖上去阻止,便見顧元初已經一把抱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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