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孔億的子,東倒西歪,一會兒往后,又疼的一個勁的往前,往前了之后,再度疼著,又不斷的往后仰……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一幕,好像是那種大節慶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耍戲法的人。
謝將軍和謝玉是早已看呆了,而那好不容易才過氣來的孔寒,看到之后,瞬間就發出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大笑,甚至幾乎滿地打滾。
看來,太初王朝的皇帝老兒實在有些可憐,怎麼就生了這樣兩個兒子?
簡直天下之大稽呀!
眼看著這兄弟兩個都沒有要安生下來的意思,謝氏父都有些無語了。
來自父的默契,讓他們兩個同時扯了扯皮子。
不能方向還是弧度,都一模一樣!
“話說,時間迫,能不能說點正事?”謝玉雙手叉腰。
來到這里,就是因為知道,這兒是蘇清的地盤,也知道這里的人,就是蘇清的人。
方才發現煙花,一時覺著不對勁,才繞道過來看一眼。
現在倒好,幾個掌柜應該是沒事兒的,已經逃之夭夭了。
可是這倆……
一個痛哭狼嚎,擺來擺去。
另外一個仰天大笑,毫無形象。
難道就要一直這樣耗著?
別逗了好嗎,蘇清和白玉堂那邊現在人命關天呢!
“你們走,走走!”
孔寒捂著肚子,還是笑得不上來氣,倒是也知道外面況不大好,便充著謝玉和謝將軍連連擺手:“這兒就給我了,今日之事,也算我欠你們一個人,將來若有機會,傳個話就是!”
聽見孔寒如此說,謝將軍扯著謝玉就走:“那走吧!”
明明是有軍務在的,一直在這里耽擱,像什麼樣子?
謝玉卻有些不放心的回了回頭,孔寒那斯,跑上幾圈就不上來氣,便是現在孔億已經傷了,可孔寒真的能對付嗎?
不過老爹說的也對,現在可不是管這些事的時候。
“對了,爹!”謝玉找回狀態,快步追了上去:“剛才你明明有機會的,怎麼不直接把那孔億殺了了事?”
謝將軍回頭,后的只有自己人,也就直說了:“傻丫頭,你x我只是,雖然是攝政王手下一員大將,跟你x爹能走到今日,背靠的也是攝政王!”
“可你x,一不像攝政王出皇家,二不像你口中那個蘇老二,是忠將名門之后,備百姓戴,更有先皇旨庇護!”
“那孔億再怎麼不堪,也是一朝皇子,而且還是大國的皇子。”
“他死在誰的手里都好,不管是蘇清,還是攝政王,他們總能平息,而我們父兩個,沒有尊貴的份,也沒有高貴的脈,若他是死在咱們手中,單單依靠你我的實力,如何才能從中啊?”
聽見自家老爹說了這麼多,謝玉卻很有些不服氣。
“蘇老二和攝政王,才不會在意我有沒有給他們惹麻煩呢!我和蘇老二那可是過命的,為的手下殺個人,便是天王老子,也是會護著我的!”
說起這些,謝玉還有些得意地哼了哼:“再有就是,為了我,便是天王老子,也敢去殺!”
看到謝玉如此神材飛揚,其實謝將軍眼里更多的是欣,和由衷的高興。
他的掌上明珠,他了解。
雖然總是炸炸呼呼,實則心思細膩,那蘇清竟能走到的心里去,絕非凡!
可想是這樣想,謝將軍卻故意板著一張臉:“就是因為如此,我們更應該諒,若是他們有求,或是有吩咐,不管上刀山下火海,去就是了!可要是他們沒有明確的吩咐,咱們便不能自作主張,如若不然的話,豈不是反倒給他們惹麻煩?”
謝將軍這麼一說,謝玉當下也就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了。
也是。
不管孔億干了什麼,可怎麼也是太初王朝的大皇子呢。
方才孔寒想要手那模樣,謝玉也看到了。
與其讓自家老爹把孔億給殺了,將來論及國事,說不清道不明的,倒不如就這樣把孔億的命給孔寒。
不管最后鬧個什麼樣的結局,那也都是太初王朝自己的家務事,和北夏王朝,和蘇清,和白玉堂,乃至于和謝家,都沒有分毫關聯。
“還是爹爹老道!”謝玉笑瞇瞇的:“難怪蘇老二和攝政王,都趕慢趕的,要讓爹爹早日回京,原來都是因為,了爹爹不行呢!”
謝將軍一瞬間就被謝玉給逗笑了:“好你個小丫頭,果真是學壞了,連你x爹都敢打趣!”
父兩個相視一笑,轉眼間,兩個都忽然嚴肅起來。
現在可不是科打諢的時候了,在朱樓耽誤了那麼一會兒功夫,也不知道蘇清和白玉堂那邊都怎麼樣了。
“速度再快些!”謝將軍果斷棄了馬,提起輕功便往水云居那邊飛去。
謝玉也隨其后,遠遠的看到謝將軍居然上了高樓,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立即抬手,讓所有人都暫且停下。
直到謝將軍忽然轉,左邊右邊都指了指,謝玉當即就明白過來,出早前從白玉堂的衛編里領到的云紋劍,滿臉肅殺:“分兩路包抄出去,但凡不是霧樓和攝政王府的人,殺無赦!”
“是!”
這一聲吼,齊鳴震天!
唯獨謝將軍,完全沒有帶著大家包抄進去的想法,只是遙遙地沖著謝玉點了點頭,拔出利劍飛而起,直接殺往水云居的方向——
“王爺,末將來了!”
謝將軍的這一聲大,更是響徹云霄。
已經加戰局,和白玉堂以及常無涯、瞎婆子,四個一起對付國師的蘇清,赫然抬頭。
看見,就是一個天縱英明的老將,一鎧甲,在朝之下熠熠生輝,以勢不可擋的姿態,直沖著國師殺去!
可是不妙,謝將軍縱使強悍,恐怕也敵不過國師這個老邪!
而且將軍沖出來的速度又很快,國師也第一時間迎了上去,本就來不及喊,只好借力一蹬,也追上去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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