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毅稀松平常道:“左也不能,右也不能,那你們說怎麼辦?”
王子法拱手抱拳道:“主,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將鄭師兄拉我們的陣營,只是需要主全我一件事。”
這是準備拉同門師兄下水的節奏嗎?苗毅心中嘀咕一聲,問道:“你先說來聽聽看。”
王子法回道:“主,鄭師兄也是白蓮三品的修為,如果…如果主在愿力珠的分配上,能讓鄭師兄和我們一樣的待遇,屬下有辦法勸服鄭師兄。”
不人眉頭微皺,迅速觀察苗毅的反應,因為這要求有點過分了,大家把愿力珠分一分,本來就剩下了三顆給主,如果再給鄭金龍三顆,那主豈不是一顆都沒有?
果然,苗毅臉一沉,微微前傾,“王子法,你在開玩笑嗎?你們把愿力珠都拿走了,那我這主豈不是白干了。我告訴你,年底愿力珠采收的時候,二十四顆愿力珠,你們這邊只有十四顆,這已經是我能給的極限,該怎麼分是你們自己的事。你們那個鄭師兄,能安就安,安不了就直接做掉,我最討厭有人把注意打到我上來。”
他才不怕什麼鄭師兄或歪師兄,手下有這麼多人效命,一個白蓮三品的修士到了自己的地盤上還不是隨便自己怎麼,還用得著自己委曲求全?
“主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子法連忙擺手。
苗毅冷哼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大家看向王子法也都出洗耳恭聽的樣子,王子法試著問道:“主不是說另有愿力珠的來源嗎?我的意思是,到時候從我幾位師弟師妹手上先勻出三顆來給鄭師兄,等到愿力珠的其他來源有了,主再給他們補發上也不遲。”
此話一出,候勝、商又來、王秀琴三人的臉驟變,不用說,勻來勻去肯定勻不到白蓮三品修為的朱天表師兄上,肯定是他們這些白蓮二品修為的師弟師妹倒霉。
最關鍵的是,主所謂的愿力珠其他來源只在上,大家誰都沒見到過,自然是先把能拿到手的好先拿到手才最穩妥,以后的事誰說的清楚。
然而王子法都開口了,他們的不愿也只能放在心里,又不敢說出來。
南思思是在外面守山門不知道殿的況,否則肯定也不樂意。
“這樣啊!”苗毅手指敲打著扶手琢磨了會兒,慢慢點頭道:“答應倒是可以答應你們,只是到時候賺取其他來路愿力珠的時候,你們可不能退,必須跟我一起前往!”
閻修心中突然咯噔一下,腦海中閃過什麼,這位主不會是真的想去星宿海狩獵吧?
王子法立刻點頭笑道:“這是自然,我等皆聽從主號令,一定追隨主前往。”
他沒把話說死了,前提是你主能去的地方我們才去,是追隨你!
苗毅笑瞇瞇看向其他藍玉門弟子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王子法立刻回頭冷眼掃向了諸位師弟師妹,候勝等人雖然有些不愿,可還是出笑容點頭了。
“好!”苗毅手拍扶手,“這事就這麼定了,那個什麼鄭金龍就給你們這些同門去對付了。單表義,讓他進來吧!”
單表義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從外面帶來一個白白胖胖的藍人,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笑意,看起來比宋扶還年輕。
王子法等人都拱手喊了聲師兄。
來人拱手示意了一圈,最后站定,向高位上的苗毅微笑行禮道:“屬下鄭金龍奉命前來東來效命,參見主!”
這人表面上看起來比宋扶那德識相的多,至讓苗毅看起來不是那麼反,遂手虛扶一下,“不用多禮。”
雙方問答幾句,鄭金龍也一直保持著尊上有禮態度,恪守著下屬本分。
一番客套話后,眾人從議事大殿散去之際,苗毅突然出聲道:“單表義。”
走到門口的單表義聞言轉走回,“主有何吩咐?”
慢慢走下座位的苗毅盯著他似笑非笑道:“真的什麼都沒說,賤…山主就這樣放你回來了?”
單表義心里咯噔一下,想想自己也沒出什麼破綻,一臉驚訝道:“殺宋扶有屬下的份, 屬下說出來對屬下沒有任何好,難道主在懷疑屬下?”
“沒有,就隨口問問。”苗毅樂哈哈拍了拍他肩膀,轉招呼上了閻修,向后殿走去。
后院,吃飽喝足的黑炭也不知道活一下,依舊躺在門口一側甩著蛇尾打盹,苗毅進了院子它也只是睜開眼睛看了看,安全,不是那個在自己屁上刀子的人,繼續打盹。
尾隨而來的閻修試著問道:“主,你在懷疑單表義把真相說了出去?”
“沒有,只是覺得秦薇薇那賤人不會這麼好說話,那賤人可是一直想找我碴。”苗毅擺了擺手,“說了也沒什麼。”
聞聽主回來了,正恭候在院子里左右的千兒和雪兒亦微微垂頭跟在了兩人的后。
苗毅一進屋坐下,兩位侍立刻奉上了香茗,然后默默分站左右。
苗毅也只是看了兩人一眼,對兩人揮了揮手示意退下,他目前對這兩人談不上任何信任。
等到兩人出去后,苗毅才對閻修說道:“我在海邊點了個地方,你回頭和東來城聯系一下,組織一些民工……”
他把修建碼頭和船只的話一講,閻修立刻有些心驚跳道:“主,你不會真的想去星宿海狩獵吧?”
“你想多了,我修煉有用。”
“修煉?”
“民工的工錢不能了,這事你去辦,就這樣定了。出去跑了幾天,我去洗洗。”
苗毅扔下話就走了。
閻修只能拱手應下,轉出了大廳,見到外面的千兒和雪兒,隨口說了一句:“主要沐浴。”
而過之際,又腳步一停,提醒道:“整個東來城,能做主侍的機會可不是誰都有的,不能得到主信任的侍,在這里是呆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