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為突破到白蓮三品的事暫時不要外泄。”苗毅代一句,收斂了眉心的蓮花幻影。
兩人一陣嘀嘀咕咕謀后,一起離開了靜室。
在外面見到千兒和雪兒,苗毅又駐足沉了一會兒,拿出兩顆愿力珠分別賜給了兩個丫頭。
兩丫頭知道這是好東西,等到自己的法源煉后,對自己的修為大有幫助,自然是一臉欣喜地謝過主。
閻修只是看著,什麼話都沒說,知道苗毅這是在給自己萬一回不來做準備,兩枚愿力珠是對兩丫頭分一場的待。
目送兩丫頭離去召集東來修士集合出發。
沒多久,東來殿外的廣場上,鄭金龍、王子法、朱天表、邱紹群、單表義、商又來、候勝、南思思和王秀琴,一個個手提武駕馭著龍駒列隊。
連看守山門的都被召集來了,不過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主要搞出這麼大的靜。
從庫房慢慢走來的苗毅,已經把東來城送來的年禮裝了滿滿一儲戒,來到大殿外招了黑炭出來,翻上馬,回頭瞥了眼拱手送行的閻修,大手一揮道:“出發!”
一幫莫名其妙的人跟在他后風馳電掣而去,龍駒蹄聲如雷,氣勢如虹。
千兒和雪兒只覺得主威武,毫不知主此去何日才是歸期。
途中,鄭金龍最終還是忍不住疑,追在苗毅后問道:“主,我們這是去哪?”
“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苗毅沒有一點口風。
一伙人馳騁到海邊,一個個牽著龍駒進了‘船塢’登船。
這艘樓船的存在對大家來說不是,大家只是好奇要乘船去哪。
有了其他人的龍駒登船,自然用不著主大人的坐騎來當樓船的力來源。
何況其他人的龍駒也比較聽話,主人讓干什麼就干什麼,不像黑炭沒有為主人坐騎的覺悟。
看見別人苦,黑炭卻來了神,平常要苗毅威利才進力倉的廝,屁顛顛主鉆艙,對為勞力的某人坐騎‘希律律’炫耀兩聲,又朝‘人家’扭扭屁,甩甩尾,才出去了,一副讓‘人家’好好干的樣子。
候勝掌舵,按照苗毅的指示,船一出海,直接向東南方向駛去。
船上龍駒在甲板邊的欄桿旁面朝大海老老實實聽主人話站了一排,只有黑炭懶散慣了,不時其中,腦袋撞撞這個,屁頂頂那個,又在甲板上到溜達,神氣活現,就是有點胖。
眾人已經習慣了這條經常在東來到瞎逛沒有一點紀律的主坐騎,東來的花花草草被這廝破壞了不,甚至還跑到大家的修行府邸中搞破壞,躺在人家的花圃中打盹。
如果不是苗毅的坐騎,大家早就有宰掉這廝的念頭,坐騎沒有個坐騎樣,都是被主給慣的。
樓船最頂層的甲板上,大家站在苗毅的后面朝大海乘風破浪。
王子法等人朝鄭金龍使了個眼,鄭金龍只好勉為其難地走到苗毅旁再次問道:“主,我們這是要去干什麼?”
苗毅慢慢轉過來,面對眾人微笑道:“諸位不是一直惦記著愿力珠的其它來路嗎?本主未曾忘記自己的承諾,此去正是與諸位有福同!”
眾人頓時眼睛一亮,難道是去弄愿力珠?
又聽苗毅繼續說道:“只因此事事關重大,怕有人走消息,事先才不告知諸位,還諸位不要見怪。”
做慣了‘高高在上’的主,面對眾人說話是越來越有主的味道了。
“主言重了!”
“主英明,事關重大,理當如此!”
“主盡管做主,我等聽從號令便是。”
欣喜不已的眾人一個個眼睛發亮,在那阿諛奉承拍馬屁。
商又來、候勝、南思思、王秀琴四人更是激。
這兩年過的苦啊,本來四人每年有兩粒愿力珠的,奈何突然空降了一個鄭金龍來,是流從四人頭上每年剝出三粒來給鄭師兄。
說是說等主有了其他愿力珠的來路再補還到他們頭上,可是左不見主有反應,右也不見主有反應,又不敢對主及師兄有意見,只好憋在心里,還以為之前只是主降服他們的手段, 就沒有所謂的什麼愿力珠其他來源,沒想到這次主洪恩浩,真要去弄愿力珠,可謂是喜出外。
再看向主大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只是鄭金龍多還有疑,試問道:“不知主要去哪里弄……”
苗毅冷眼掃來,淡淡打斷道:“你很想先知道底細?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
“沒有,沒有!”鄭金龍連忙擺手,知道犯了忌諱,不敢再問下去了。
其他人盡管也有疑,UU看書 www.uukanshu.com不過都知道這種主肯定想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會輕易泄,于是也就沒人再多了,反正到時候有愿力珠就行。
幾人中的單表義多有點郁悶,沒想到主是帶大家去干這事,他現在是楊慶派到東來的‘細’,一直在定期將東來的狀況上報。
現在好了,主突然這麼來一下,人已經到了海上,他連把消息給傳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眾人閑聊幾句后,聽了一陣馬屁話的苗毅下了樓,走進了自己的單間,船上最大的單間自然是屬于他這個主的。
日出又日落,白天看海,夜晚看繁星夜幕,知天地無垠。
日復一日過去,眾人流掌舵,流讓自己的龍駒坐騎做樓船的力。
有龍駒為力,樓船在海上一路乘風破浪,速度飛快。
而苗毅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船艙打坐修煉。
一群修士倒也不懼海上漂泊的日子枯寂無聊,正好用來修煉。
不過一個月后,船仍舊沒有靠岸的跡象,以龍駒為力的船速來說,這極不正常。
眾人漸漸從航向上發現了不對,這去向似乎是去妖國,尤其像是妖國最混的地域…星宿海!
大家又不是初出茅廬的修士,從航向上漸漸看出了端倪,懷疑主所謂的愿力珠來源會不會是去星宿海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