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現在沒時間慢慢查看對方的儲戒里有什麼東西,時間迫,拖得越久,自己就越危險,先收起來再說,只要能得手,回頭有的是時間看。
儲戒沒辦法放進儲戒里,據說是普通的儲戒還達不到空間疊加的效果,需要那種高級儲戒才行,不過煉制的材料和本也遠不是一般的儲戒能比的。
兩只儲戒直接塞進了懷里,手起刀落,砍了對方的腦袋,直接開膛破肚取了妖丹收儲戒中。
結果一斬下對方的腦袋,對方立刻現了原形,形猛然變大,啪啦撞開了倒地的桌子,把苗毅給嚇了一跳,敢自己宰的竟然是一只犀牛。
這修為高的妖怪就是不一樣,像皮君子那樣的修為,一著道,倒地立馬現出原形,而這些寨主卻是不死不現原形,可見其中的差距。
“不急,別搶,一個一個來!”
苗毅趕出聲掩蓋靜。
不過就像他說的那樣,他還真是一個一個來,針對七十二名寨主一個一個下殺手。
迅速擼下對方手上的儲戒塞進懷里,接著手起刀落開斬,以法護,不讓鮮濺自己上,破出丹收儲戒,又趕向下一個下殺手,毫不敢耽誤。
苗毅下手的速度賊快,幾乎是幾個呼吸就解決一個,擼下儲戒塞懷里,一刀砍下頭顱,再一刀下去開膛破肚取妖丹,一個個程式化作業。
人家躺在那里給他殺,毫不還手,沒有任何障礙,他下手的速度自然快。
沒多久,之前還牛氣沖天的七十二位寨主,此時一個個現出了原形,都變了斷頭、破腹的各種。
犀牛、野豬、猿猴、獅子、老虎……總之流一地,腥味彌漫,也不知道下面的妖聞到沒有。
懷里的一大堆儲戒,聞著腥味,苗毅一臉興。
再看看一地的妖尸,這家伙把心一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提著刀子又沖尸去了。
飛快切剝妖的皮子,苗毅覺得現在能賺一點是一點,回到南宣后怕是主沒得做,現在得多攢點老本,做好以后過苦日子的準備。
復雜的部位就免了,現在沒時間慢慢剝。
苗毅手中刀子飛快切割,只剝現了原形妖的腹、背部大塊的皮子,雖然有些浪費,不過那里容易剝,能節省時間。
剝下一塊皮子便收儲戒,又迅速朝下一只妖下手。
絕的星宿海夜下,一場瓊漿玉的品嘗大會,此時竟然變了一場無聲無息地屠宰大會,高臺四周有群妖守護,守護著高臺上的儈子手下狠手。
苗毅脖子下的墨綠珠子上閃過一道弱,一道虛晃的波紋漸漸呈現人影現。
皎潔的月下,負手而立的老白依舊風華絕代、飄飄仙,看著屁對著自己飛快忙碌的苗毅,不搖頭苦笑。
他發現這廝也未免太膽大了點,在四周群妖的把守下,在深虎的況下,竟然還敢手,這簡直是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殺人越貨,神經有夠大條的。
手也就罷了,得手了想辦法盡快離去才是,誰知他竟然還敢不走,繼續在這里折騰,連點小便宜也不肯放過,簡直是膽大得令人發指。
老白不是苗毅肚子里的蛔蟲,不可能知道苗毅心里的所有想法,所以不會明白苗毅擔心回去做不了主的憂慮,自然也不會明白苗毅此時趁機深挖、廣積糧以備后用的心。
老白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忍不住現,瞅著那膽大包天忙碌的家伙實在是無語,搖頭苦笑笑。
他沒有出手干預什麼,也不會出手干預什麼,甚至愿意看著苗毅去經歷生死而袖手旁觀。
如果苗毅真的被小風小浪給拍死了,也不值得守候。
浩瀚星空,蕓蕓眾生無窮盡,區區一個苗毅的死不算什麼。
那顆墨綠珠子自然會回到萬丈紅塵,靜候下一位有緣人。
古木參天必然是經過風吹雨打慢慢長起來的,要想材有大用,種種經歷是磨礪的必須過程。
若老是出手幫助,就會讓人產生依賴的惰,至會覺得自己有后路, 不愿辛苦向前。
溫室里的花朵真正面對狂風暴雨來襲的時候是不堪一擊的。
何況老白自的狀況也幫不了太多,真要有那份能力,也無需在苗毅上費心思,自己去做便是。
老白只是被苗毅這無法無天的行為給弄得忍不住跑出來一看,也僅僅是看看,看過后形虛晃,消失于無形……
良辰景,月下盛宴,卻變得腥無比,慘不忍睹。
罪魁禍首折騰完后,迅速收了刀子,將四周放哨的小家伙們也招了回來收起,快速整理了一下上服,掃了現場一眼,飛而起,輕飄飄落在了幾十米高臺之下。
“大人……”朱大能守在下面的心腹手下走了過來詢問,有點言又止地抬頭看了看上面。
正是之前下山迎接苗毅的那位魯大漢,腰懸兩錘,著膀子,看起來很彪悍。
苗毅明白他的意思,人家是想問怎麼回事。
他攤了攤雙手,苦笑道:“早知道就不把寶給拿出來,現在好了,反倒沒我什麼事了,這什麼世道,我怎麼覺在過河拆橋?哎!諸位寨主正在鑒賞寶,我看暫時還是不要去打攪他們的雅興,否則看那形保不準要發脾氣,一群寨主搞得沒見過寶一樣。”
見他邊說邊走,魯大漢跟在后問道:“大人要去哪?”
“剛才酒喝多了口不擇言,一時沖拿出了寶,回去怕是沒辦法向表姐差,我現在想把寶拿回來,諸位寨主也不肯撒手還我。趁著宴會還沒結束,我得趕快去找表姐,看看表姐能不能拿回來。”苗毅垂頭喪氣地快步離開。
跟在后的魯大漢啞然失笑,心想你話已經說出口了,寶也拿出來了,真當各位寨主是泥糊的,由得你想給就給,想拿回去就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