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薄少追妻太上頭了 第85章 我信你的

《薄少追妻太上頭了》 第85章 我信你的

離開餐廳,兩人便上了車。

系安全帶的的時候,阮安夏目從裝飾華麗的餐廳轉到了男人的側臉上,瞧著他略顯急切的模樣,忽然有點點怯。

“要不我們再找個地方逛逛?”

“你上了一整天的班還不累?明天上了班晚上還要去答謝宴,今天不得好好休息。”

他還真沒多想別的,只是心疼孩最近瘦了。

了關注的這段時間,每天上班忙碌而辛苦,看過去,臉頰消瘦了不

阮安夏心里既是甜又覺得是負擔,便只緩緩點頭。

“好嘛。”

男人側過去幫調了調座椅靠背,鼻息正好落在臉頰一側,溫熱的呼吸刷過時,讓整個背都僵了。

“你別張。”

薄云牧順勢親了親的臉頰,“放低一點,回去的路上你就瞇一會。到家了我你。”

眼底已經有了一層青,想來最近幾日沒有睡好。

阮安夏小臉上的笑帶著淡淡的緋,點了點頭。

其實就算薄云牧不說,也是真累了的,靠在舒適的椅背上,腦袋便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可過了半晌之后,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在路燈綽綽的夜幕下輕聲開口。

“你最近都很忙嗎?”

“嗯。有一點。”薄云牧順勢答,趁著紅綠燈的時候,靠近在邊,握著的手親了親,啞聲解釋,“抱歉,我可能忽略了你。”

“所以我還準備了一些禮,在后備箱。希你能原諒。我保證下次不再犯了。”

他道歉道得太誠懇了。

阮安夏到邊的那些小抱怨小委屈,都只能生生收回去。

尋不到任何可以找碴的機會。

男人始終用那雙黑眸直直凝著,熠熠閃爍著的亮,總能讓人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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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把注意力移開。

“綠燈了。”

“好。”薄云牧應聲,松開剎車緩緩行駛出去。

好長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阮安夏看著車水馬龍的公路燈,眼角余卻始終落在側的男人上。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僅僅是和一個男人坐在同一輛車上。

就因為目的地是他們的“家”,心就能那樣平和。

……

到了家里。

薄云牧從后備箱里搬出來兩大箱子東西。

包括但不限于孩子平時常用的套護品,一整盒全系口紅,兩個限量版的大牌包包。

阮安夏看著上面的logo和款式,眼睛都直了。

馬仕的包包……還有一只soblack系列小包?”

有些震驚。

“這個很難買的!”

雖然很會購買奢侈品,但阮琳琳卻是個中好者,耳濡目染之下,大多也了解一些。

這款價格在同品牌的包包里不算貴,但卻因為設計特殊而極孩們歡迎,目前市面上已經很難買到了。

薄云牧看著臉上的表,稍微松了一口氣,“你喜歡就好。”

“我托人去收的……”

好像不太相信,薄云牧重新解釋了一遍,“他是專門做二手包包買賣的人,所以這些包其實價格都不貴,另外兩只也是這麼買來的。我選了好幾種風格。”

他語氣真摯。

要不是有過幾次前科,阮安夏差點就信了。

可現在只能默默搖頭,“買的渠道我相信你有,但錢……是你們家里的人給你的吧?”

他無所謂地淡笑開,“這不重要,夏夏。”

重要的是喜歡。

阮安夏搖了搖頭,在旁邊坐下,小臉上忽然有了些凝重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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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也是不在乎的,畢竟你本來就比我小,我相信你跟我在一起也存在有沖的原因在。所以最好了隨時分開的打算。但現在,薄云牧,我承認我舍不得你了。”

男人黑眸發亮,轉而握的手。

“舍不得,不好麼?”

他太喜歡這樣認真表白說話的樣子了,眼睛里帶著些,臉頰上有很淡很淡的緋

然后還那樣張他……

阮安夏忽然長長嘆了一口氣,“你姓薄。”

提到這個,秀氣的眉便已經皺了起來,“單單這一點,我們之間就已經有無法逾越的鴻。”

原來在擔心這個。

薄云牧畔揚起一抹弧度,溫雅清淡,一雙黑眸筆直眼底,單手捧著的臉。

“我家里的長輩雖然很想用我來家族聯姻,但已經被我拒絕了。所以這些方面你不用擔心。”

“那你爸爸媽媽他們……”

“他們常年在國外,思想開放。并不會干涉我的婚事。”

阮安夏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稚面龐,說出的話卻而有擔當,一時間心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好像都消失不見了。

“你不怕就好。”

這邊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我想,或許是因為我最近工作太忙沒有顧及到你,所以讓你了一些安全。夏夏,我保證一定會改,嗯?”

他言辭鑿鑿,認真解釋。

像是生怕阮安夏不相信似的,還主舉起了一只手。

阮安夏眼眸里斂起復雜的神過男人漆黑的眼睛,還能在里面看見自己的表

心一下子被填滿,充實和溫暖幾乎要將整個人融化。

到底是何德何能啊,才能擁有一個這麼好的男朋友。

“夏夏,你還是不相信我麼?”

他聲音很輕,臉上滿滿都是張和擔心。

好像生怕不要自己了。

那一刻,阮安夏哪還顧的了其他,想也不想的就沖過去抱了薄云牧。

“我相信,相信的。”用力解釋。

將腦袋埋在男人膛里,雙手圈住他的腰,用盡全力抱

“薄云牧,你說什麼我都信……”

薄云牧出手的發,終于捧起的臉,親親吻了下去。

電似的覺在兩人中間傳遞,那瞬間阮安夏只覺得渾了一下。

哪怕兩人已經發生過更親的關系,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比不過這一刻的悸

“夏夏……”

他沒有繼續下一步的作,而是抱住,像是恨不得要把進骨子里。

所有的話都留在了心底并沒有說出來,只能化為肢作表現。

薄云牧不敢說他此刻有多慌張,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想的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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