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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追妻太上頭了》 第199章 交易

阮安夏趁此機會拖延了一些時間。

關于這一點倒是沒有撒謊。

的確是想給自己留一點時間,把自己與其他人隔開,然后好好思考一下應該如何去做。

既然要賣,當然要賣個好價錢。

一如當時選擇去拍賣場里拍賣藥方一樣。

既要高調賣出去,也要得到合理的價值。

這一點,阮安夏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楚。

也知道,就算心里不愿意,現在也沒辦法再藏住了。

“既然要做,就應該把事做到極致。想要的東西要趁機全部要到,否則才真是對不起外公。”

……

兩個小時后。

館長那邊派人過來,說是外面已經來了不人,要求見到的那些人全部都到了。

除了康威因為有事離開,只派了康氏集團的代表過來之外,其他的都是負責人親至。

“阮小姐,請。”

有人幫拉開了辦公室的門。

然后默默在外面守著。

這一次,沒有任何記者可以進辦公室周圍。

大家可以盡商談,而不用擔心被人聽到消息。

“夏夏,坐。”

來了這麼多大佬,林館長的地位就有些不夠看了。

甚至連陳耀先,都沒有坐在主桌。

阮安夏往主位看去,只看見一張陌生的臉。

認不出來,但對方看起來十分威嚴,其他人也都以他馬首是瞻的樣子。

“這位是我們中醫藥協會的會長,正好閑暇有空,聽到你說的事,便直接過來了。”

阮安夏打了招呼“會長好。”

“嗯。我聽說了你的事,以前也曾聽聞你外公的事跡,只是很可惜我與他共事的時間不長。后來他離開了研究院,便也失去了聯系。如今倒是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之后會遇見你,而更巧的是,你手里頭還有他留下來的藥方。非常難得。”大風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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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方是外公的。或者說是我們家里家傳的。已經到了我這一輩,如果可以發揚大,也不算辱沒了先人。只是……”

“你要什麼條件盡管提,能滿足的我都會盡力滿足的。就算一時半會不能滿足,也會盡量保證。”

阮安夏點了點頭。

“會長能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

“夏夏,你但說無妨。只注意不要太過分。”林館長低聲提醒了一句,讓不要再開口真要一個億兩個億的。

他們真沒辦拿出來。

畢竟協會和研究院這樣的組織,要說名聲那定然是比其他的要好,可要論賺錢的能力,怎麼也比不過做生意的。

阮安夏看過在場所有人,得到大家的首肯之后,這才緩緩開口。

“我可以公開藥方,將藥方的閱覽權開放給研究院。所有人都可以從研究院閱讀。”

“當真?”有人忍不住激起來,“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對對對,阮小姐不愧是懷天下,當真是有大功德。”

阮安夏并不說話。

只是靜靜看著對方笑了笑,而后慢條斯理開口。

“但我有條件。”

“你說就是。”說這話的是林館長,顯然他才是在場這些人里最著急的那個。

“我申請了專利。”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仿佛投了重磅炸彈。

在場的人瞬間愣住,每個人臉上都寫著驚訝。

“什麼?專利。”

幾人面面相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而后還陳耀先看向阮安夏。

“你把藥方申請了專利,卻又要說要開放給大家使用?”

“是的。”阮安夏小臉堅定,面容上只有斬釘截鐵。

這是一早就想好了的事。

無論是賣給誰,都不能完全端平,無疑會引起其他人的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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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并不信任在場的任何人。

“申請專利之后,我會開放給所有人研究使用。但一切基于此藥方研究出來的相關東西,都會收取專利費用。利用藥方開發藥品也可以,同樣要經過我的專利申請。否則就是侵權。”

不由得在心里謝起如今知識產權的逐步完善。

用法律來監督這些人,無疑是最簡單的事

“當然。我并非那樣自私自利的人,在專利費用獲利之后,我會創辦一個基金會,將所得的一部分用于鄉村醫療改革以及對一些特殊病的扶持。”

“除此之外,這張藥方如果是自行使用,并未用作商業用途的話,我不會追究。只不過任何人使用之后,風險也要自行承擔。”

考慮周到。

連免責聲明都想好了。

“趙律師就在現場,能否麻煩您為了擬定一份聲明。借此說清楚我剛剛的那些條件。”

趙律師點點頭,“當然可以。”

他與在場的人不同,本就是過來做公證的。

如今見阮安夏思慮周祥,不由得大加贊賞。

“沒想到阮小姐一早就想好了解決的方式,如果你已經能申請了專利的話。之后的條款擬定其實很簡單,只要能證明你是專利擁有者,并且做好免責申明就行。”

“可否麻煩趙律師幫我理?”

“樂意之至。”

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而對阮安夏而言,卻是幫了一個大忙。

說完之后才抬起頭看向在場其他人。

“這樣理,大家應該沒意見吧?”

“這……”陳耀先臉不大好看。

要知道他來這里的想法,是想把藥方拿回研究院自行使用的。

本來只需要付出一定代價,就可以獨藥方。

往后研究院里研究出來的任何果,他都能想辦法占一個二作,但現在……

“阮同學有自己的想法,我們當然不好說什麼。只是專利費用這一塊……”

“研究院可以盡研究。”阮安夏給了肯定的答復。

除了不能用作商用。

至于他們想要借此發幾篇淪為,又想利用這張藥方得到什麼樣的名聲,可管不著。

“好!”有了這句承諾,陳耀先便也滿足了。

“這就相當于授權給了研究院進行研究,畢竟專利費用我們還是出得起的!同樣的,也是對研究院做出了貢獻,我今天就在這里許諾,今年特招你進研究院為正式員工。”

正式員工,并非進去之后還需要經過選拔和層層考核的“考察期研究員”。

阮安夏臉上終于出笑容。

“謝謝陳院長。”

“呵呵。”陳耀先笑了笑,“我看你如此氣,還以為你會直接拒絕,告訴我們大家你能自己考上去呢。”

微微挑眉,眼神里多了幾分笑意。

“能考上是能考上,可若是能保送,誰會拒絕呢?”

“哈哈。老林啊,你這個學生教的好啊,趨利避害不說,還懂的爭取自己想要的。不錯、很不錯。”

陳耀先總歸是滿足了。

甚至還會對阮安夏高看一眼,因為優先說會授權研究院使用,也相當于在心目中,研究院的地位比其他的要更重視一些。

而旁邊的協會會長卻挑了挑眉,“既然你早就已經想好了,那麼這件事與我協會又有什麼關系,何必要我來跑一趟?”

“當然有關系。”

阮安夏抬起頭看向協會會長。

“聽說中醫藥協會了存了不古方,就在專門的圖書館里,只開放給協會部人員觀看。足夠珍惜的藥方,普通會員甚至沒辦法觀看。需要擁有一定積分才行。”

“是的。”

“那麼這張藥方的原件,我想存放在協會里。”阮安夏語出驚人。

連會長都愣了一下。

“你說真的?原件?”

“當然。”阮安夏笑了一下,“不過很可惜,我外公手寫的那一張已經因為年代久遠而模糊不清。手里頭的原件是我母親昔日手寫的。”

“但我能保證是原件。”

“好啊,這當然好啊!”會長直接站了起來,“真要把原件給我當做收藏,我也能特批你進協會。按照貢獻度,給你三級會員!”

林館長一聽都激了。

“夏夏,還不趕謝過會長!”

要知道,熬了這麼多年。

他也不過就是三級會員而已。

就算是坐在那里的協會會長,最高等級也就是五級。

那可是在協會里奉獻了一輩子才得到的最高權限。

阮安夏如今輕輕松松就拿到了許多人斗一生都到不了的資源,又如何會不令人羨慕。

“三級會員?”

其實沒什麼概念。

畢竟加協會統共就三個條件。

要麼是對行業做出了某些貢獻,包括研究發表的論文,新研究出的藥方、宣傳上的名聲等等。

而另外一個途徑,就是私底下的貢獻度。

只有那些同樣貢獻了專屬的藥方,提供過某些偏門的方子的人,才能提前加的待遇。

“加之后別的不說,往后一些珍稀的藥材或是你想借閱其他的藥方,都沒有問題。”

阮安夏這才點頭,“謝謝會長。”

“哈哈,阮同學客氣了。畢竟你對我們的貢獻,也算是獨此一份,往后大家就是同一協會的會員,不必太客氣。”

“是。”

也不曾想到,這樣的一個條件,便能讓協會會長給出優渥的待遇。

要知道。

所謂原件,不過是回去之后讓母親重新謄寫一份罷了。

只是阮安夏不會清楚。

對于這樣的協會來說,能獲得別的組織和單位得不到的東西,才是他們真正營造出的“名聲”。

“好了,我這邊沒什麼事了。過幾天記得來協會登記一下就是。”

“好的。”

阮安夏哪還敢遲疑,迅速點了頭,目送會長離開。

其他人也大多隨之離去了。

唯有康氏集團的人還留在原地。

“阮小姐,我家康先生特意讓我傳話。”

他開口的時候還四下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注意,這才松了一口氣,敢說出來。

“康先生說昨天的事是他對不住您,希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既然您愿意公開藥方,我們也希能與您合作開發。到時候利潤五五分。而您不需要為此再付出任何力,只要授權即可。”

阮安夏面無表,“這就是他表達歉意的方式?跟我合作?康先生是真當我愚蠢麼?外面想跟我合作的人,排著隊呢。就算康是集團如今是龍頭,卻也不是非它不可。”

“是是是。”負責人有些虛。

“康先生當然知道,這完全沒辦法表達他的歉意。所以他愿意讓利,四六。我們四您六。”

頓了頓。

見阮安夏面無表,又不由得不準了。

遲疑了一下才開口。

“另外,康先生也為您準備了一分禮,都放在這里面。只希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這一次魯莽。”

“畢竟……昨天康先生也一直很禮貌。”

天知道那康威,到現在最慶幸的就是,自己從來沒有對阮安夏,一切都還有轉圜的余地。

阮安夏沒同意。

可沒有原諒綁匪的那顆圣母心。

“阮小姐您別走啊,這件事可以商量。真的可以商量……”

“就算您看不上這次錢財,那您母親的病呢?我們康氏集團能拿到國外最新研究出來的藥,也能讓您母親用國外實驗室里出來的新技。您知道的那幾位名人癌癥晚期還能續命十幾年,靠的就是這些……腎衰絕并非不治之癥,就算找不到合適的腎源,也可以依靠某些藥,甚至是正在研發的人工腎臟。這些,是七爺也弄不到的資源。”

他低聲提醒。

“您只要發一條聲明說是誤會,讓七爺不要再追究就行了。”

阮安夏愣了一下。

“七爺……還在追究嗎?”

以為昨天之后,薄云牧不會對康威做什麼了。

“是啊。我們先生現在正躲了起來,可以七爺的手段,藏不了幾天呢。到時候說不定真要有牢獄之災,先生的意思是,獲得您的諒解才是最為重要的。”

阮安夏直接點了頭。

“如果他能想辦法救我母親,這份聲明我可以出。”

負責人眼睛一亮。

直接將信封塞到了阮安夏手里。

“阮小姐您放心,事關聯極大,康先生絕不是不守信諾的人,這份禮您先收著,我們馬上聯絡國外的實驗室把您母親的病歷遞過去,只希到時候你能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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