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吃這個嗎?”
傅擎深看著陷深思的安年,拿起一串燒烤詢問,將飄遠的思緒拉回現實。
安年后知后覺,甚至都沒看清傅擎深手里拿的是什麼燒烤就抓起來咬了一口……
慕意眼神中帶著幾分打量審視的模樣,癡癡地看著傅擎深,卻又在這個間隙看向安年。
“小哥哥,我這些年出門在外,聽到過最多的故事,就是有關于你的。你興趣嗎,想不想知道啊?”
對上別人,傅擎深眼神中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他道:“不想。”
“哦……”慕意也不生氣,笑嘻嘻道,“可我想說,傅太太,你想知道嗎?”
話題轉到安年上。
安年反應有些遲鈍,足足三四秒才回過神,點頭:“你如果想說就說吧,我倒是真的很想聽有關于傅擎深的事。”
慕意挑眉。
結果就在飯桌上說起了這些年自己在異國他鄉,卻聽到的那些有關于傅擎深的傳聞。
安年多半知道,可看著慕意那一雙清澈的杏眼,神變得恍惚……
聽到了一半兒,程洲不悅地將人打斷:“夠了啊慕意,這滿店都是你嘰嘰喳喳的聲音。”
“誰嘰嘰喳喳了,我這是在好朋友敘舊!”
程洲不屑冷哼,慕意那點兒心思他會不知道?
這頓飯從初始到結束,慕意的聲音一直充斥在飯桌上。
傅擎深不經意間抬眸看過去,只是一眼,他呼吸忽然凝滯……
原來如此,難怪安年的眼神總在慕意上停留……
他心中駭然。
也許是連慕意自己也察覺到安年對的眼神十分友好,刻意地跟安年換了聯系方式,兩個人更是相互道了晚安。
坐車回盛世豪庭時,安年看上去心不錯,甚至剩下車窗將手指從窗戶中出去一點著窗外微風吹拂的覺。
傅擎深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他無聲地嘆息,安年卻已經側頭看向:“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嘆什麼呀?”
“年……”
安年笑了一下,頓時變得眉眼彎彎:“傅擎深,我已經不是兩年前的安年了,你信我嗎?”
“我是心疼你……”
一句話,讓安年頓時紅了雙眸。
誰都清楚,誰都明白,可安年還是在清醒地讓自己痛苦,從沒有片刻的忘。
“你也看出來了啊……”輕聲地問。
傅擎深點頭:“慕意那雙眼睛和陸景思的很像,我一直沒在意過,可剛剛你盯著不放,還笑的那麼燦爛,我就知道了……”
兩個人長得相似是一回事,可安年到底也沒忘記自己想知道的。
“傅擎深,慕意跟你究竟是什麼關系啊?”
傅擎深側過頭看一眼,車子停在紅綠燈路口,他無比真誠道:“我剛剛說的就是全部。”
“可我看,慕意對你有意思啊。”
“以前……”像是在做一道選擇題,男人皺著眉,認真思索了片刻,“跟我表白過。”
有戲?
安年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手支著下整個人無比的興:“后來呢?后來怎麼樣了?”
“后來……”傅擎深慢吞吞地代著,但心里卻約覺有些不對勁兒,“后來,我自然是拒絕了,也死心了,從那時候開始就沒出現過。”
“但我看這麼多年了似乎對你還是有點意思……”
“就算有這意思,也不會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為什麼?”安年眨眨眼。
傅擎深道:“慕意不是那樣的格。”
“哦……”安年拖長語調,“你對那麼了解哦?”
傅擎深心里尋思,這才是正常的反應,剛剛看好戲的表是不對的。
他笑了一下,有些得逞得笑:“寶貝,吃醋了嗎?”
安年道:“你說這麼多,就是為了讓我吃醋?”
傅擎深又笑了:“沒有,就是想看你在乎我的樣子。”
“別顧左右而言他的轉移話題,說正經的,好像真的對你有意思,那樣一個孩兒……”
“我知道。”車子停在了盛世豪庭門口,傅擎深握住了安年的手,“年,你有顧慮對嗎?”
安年如實點頭:“不管是那雙眼睛還是說話的作神態,慕意和思思都太像了,那麼好的人,我不希到傷害。”
“不會的。”傅擎深斬釘截鐵道,“你相信我,一定不會的。”
傅擎深這句話第二天就得到了證實。
周六的早晨,盛世豪庭來了客人。
慕意和程洲來了。
肖雪跟著兩個人不,打過招呼,就抱著一一上樓了。
慕意親昵地挽上安年的胳膊就跟人說起了悄悄話。
而昨晚,還斬釘截鐵說著“不會的”男人此刻卻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他盡量沒讓自己弄出明顯聽的樣子,只是在兩個人湊在一起說悄悄話的時候,他時不時的端杯新鮮的果過來,謝謝新鮮的水果上來……
而且眼珠子還總往慕意上瞄,那人眼神里帶著幾分警告威脅的意思,可在安年扭頭看過來的男人,男人卻快速地低下頭。
那樣子稽好笑,還帶著幾分可……
“安年姐,堂堂傅氏總裁為了你,都了什麼樣兒啊?”
慕意側頭在安年耳邊小聲說著。
安年笑得合不攏,慕意這個格實在是好,而且,風風火火的,跟陸景思特別的相似。
安年什麼都不需要去問,和盤托出了。
從前的喜歡到現在的釋然……
道:“他這個人,總是沒什麼安全。”
總是覺得別人兩三句話就能讓搖決心什麼的……
慕意卻糾正道:“錯了安年姐,你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人家副總分明是太過于在乎你,所以才這樣。”
安年愣了一下……
傅擎深的是默默無聲的,可他的又無不在,哪怕是一個剛來的人,依舊能夠親眼看出來……
“傅擎深這樣對你啊,我是真的心服口服。”
“所以安年姐,要狠狠幸福哦。”
送走了程洲和慕意,傅擎深便端著一杯草莓走過來:“老婆,你們都聊了什麼?”
安年眉一挑:“你的風流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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