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簡直殺人誅心!
霍沉梟將凜冽的目往時念安上掃去,時念安卻攤了攤雙手一副非常無辜的模樣,“你瞪我也沒用啊,我說的是實話而已。”
“為了一個不喜歡你的人,你放棄了家族的繼承權當了一個醫生,好幾次喝到胃出,我倆彼此彼此。”
霍沉梟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簡直就是放大招。
前一刻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時念安,如今臉也沉了下來。
他直接拿起一瓶酒,對著霍沉梟說道,“來,喝酒,今晚要麼你被抬出去,要麼我被抬出去。”
兩個大男人,就這麼稚的開始拼酒。
“要不我也加你們的行列當中吧,小爺我好久沒有喝酒了。”霍西洲努力的想要加大哥們的小團當中。
可是時念安跟霍沉梟,直接將霍西洲無視。
“你們太過分了吧?好歹回應我一下啊!難道我不是人嗎?你們兩個喝酒那我干什麼?約我出來就是讓我給你們開酒瓶?”
霍西洲真是要被氣死了,只能郁悶得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酒孤零零的喝起來。
凌晨一點,這個酒局才算結束。
最終被抬出去的人,是時念安跟霍西洲。
而霍沉梟的眼神依舊清冷無比。
“大爺,我送您回家吧。”許白語氣充滿惶恐,也不知道大跟大爺又鬧什麼矛盾,反正許白從霍沉梟的上到了前所未有的頹敗跟抑。
好像大爺已經死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是一行尸走罷了。
“回家?”霍沉梟反問許白,“呵,我有家嗎?”
許白:“……”
S市最大最豪華的莊園是你的!
S國最大最有名的房地產是你旗下的!
乃至國外你有數不清的島嶼,豪宅……
如今你問我你有家嗎?
真·凡爾賽大師!
可是霍沉梟現在這般模樣,許白啥也不敢問,啥也不敢說,只能乖乖的跟在霍沉梟的后走著。
大半夜的,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在路上散步。
霍沉梟往一個方向走著,本就不是回莊園的路,可是許白又不敢提醒。
差不多走了半個小時之后,許白這才反應過來,大爺來的這個地方,可不就是大今天才住的小區嗎?
唉……
許白在心底默默的嘆息。
霍沉梟靠在一棵大樹的樹干上面,抬起頭來看著最高樓層的某一戶,不同于其他房間都關了燈,這一戶所有的燈都開著。
家丫頭膽小怕黑,總是做噩夢,現在一定可憐兮兮的在抱著抱枕吧。
小區的燈一盞一盞的暗了下去,霍沉梟卻紋不。
凌晨三點過,許白已經凍到手手了。
他終于鼓起勇氣跟霍沉梟說話,“大爺,您上的傷還沒有恢復,要不我先送您回去吧。”
霍沉梟沒有回答許白,許白只能等待著。
可是一段時間又過去,霍沉梟依舊很沉默,連都不。
許白覺到霍沉梟有點不對勁,“大爺?大爺……”
最終許白鼓起勇氣了霍沉梟的額頭,那燙人的溫度讓許白都神大變。
他就知道會這樣!!!
霍沉梟深夜發燒高被送到急診室的事,顧綿綿顯然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睡醒了的,就前往拍攝的地點,去拍屬于自己的戲份。
對于電視機前的觀眾而言,一部電視劇有始有終,按照一定的順序將故事串聯在一起;但是對于演員而言,都是拍好自己的戲,然后最后將這些戲份組合在一起,這樣一來可以很大程度的減拍攝的時間。
并不是每個演員的檔期都可以吻合其他演員的。
陳莎將一些基礎的規矩告訴給了顧綿綿,又叮囑道,“娛樂圈魚龍混雜,一不小心你就會被人給算計。但凡你吃的東西,喝的東西,用的東西,你都必須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只要是過了別人手的,或者是離開你視線的,都不要再去。”
“我知道的,陳姐。”這些事不用陳莎提醒,顧綿綿也很清楚。
參加過無數晚宴的,這樣的套路早就已經見慣了。
比如那些富二代看上哪個生,直接在吃的東西里面下料,然后生就任由他們擺布;或者在生用的化妝品里面放些東西,讓毀容……
這樣的事簡直數不勝數。
“你知道就好,今天你的工作量不算多,等等化妝做造型的時候將這些臺詞背一背。對了最近有一些非常好的資源,我覺得很適合你,要不讓霍大幫你把這些資源給拿過來?”陳莎問道。
“不啦,我現在就想將人生當中的第一部戲好好拍。還有陳姐,以后我要靠我的能力去拿資源,至于霍沉梟,我跟他已經鬧掰了。”顧綿綿說這話的時候,一張小臉上面滿是難過。
陳莎看到顧綿綿一副鐵了心要發圖強的模樣,最終還是點點頭,“好,那我們就從零開始。你很有潛力,臉也非常上鏡,我相信以后的娛樂圈,一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得到陳莎鼓勵的顧綿綿,一掃之前的萎靡之勢,全心的投到了事業當中。
坐在椅子上面,化妝師在為化妝。
“綿綿,你的皮是真的好,別的藝人要各種修飾他們的五,可是我覺得你都不需要任何的修飾。”化妝師夸贊著顧綿綿,這種好的皮,祖上三代絕對都是名媛。
顧綿綿笑了笑,繼續看著手中的劇本背臺詞。
而坐在顧綿綿不遠的梁湘湘,脾氣卻非常的暴躁,“你是蠢豬嗎?不知道輕一點?我這鼻子才剛剛做好,你要是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對不起梁小姐,真的很抱歉。”
化妝師只能一遍遍的道歉,而梁湘湘則直接將放在一旁的卸妝水潑在化妝師臉上,“給我滾!看到你就晦氣。”
化妝師委屈得掉眼淚,可是沒辦法,誰讓梁湘湘是整個劇組最大投資商的干兒呢?
梁湘湘將充滿怨恨的目落在不遠的顧綿綿上,一想到三天前的事,就恨不得將給撕的稀爛。
這個賤貨讓在開機儀式上面如此丟臉,要讓死。
于是乎梁湘湘從椅子上起來,往顧綿綿的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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