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火鍋吃完,孟凡領著我去他家新買的別墅。
而他爸媽在得知我是靈溪的徒弟后顯得極為重視,老早就站在別墅區口迎接我們。
孟凡的媽媽一個勁的夸我,從學習績到外貌長相,就差認我當干兒子了。
孟凡的爸爸言語不多,但為人熱。端茶倒水,洗水果,滿滿當當擺了一桌。
我來這不是為了做客,客套一番后我直接了當的提起別墅里的怪事。
按靈溪所說,別墅是新買的,有怪事發生無非是風水布局有問題,或是別墅被有心人了手腳。
孟凡家所在的別墅區是新建的,買之前孟凡的爸爸還特意請風水師過來看過。
所以說風水布局上是肯定沒問題的。
那麼就只剩下第二個原因,別墅被人了手腳。
在火鍋店的時候我和孟凡聊過,他說除了他爸媽,應該只有那些裝修工人和木匠在別墅里待過。
如此一來,答案不言而喻。
只是我有些搞不懂了,這無冤無仇的,對方為什麼要害孟家。
在經過我的刻意提醒后,孟凡的媽媽回憶了很久,繼而臉發白,緒憤怒的說道:“木匠,一定是那個木匠。”
“媽,您別急,慢慢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孟凡安道。
孟媽氣的皮直,指著別墅里的柜子說道:“別墅是去年七月買的,家是我請專門的木匠打造的。”
“當時說好了價格,我也給了他施工圖紙,一切按照我的規劃來做。”
“可做到一半的時候,我發現客廳的柜子工減料。不但質量上達不到我的要求,就連高度,你們看……”孟媽走到客廳電視櫥柜旁大聲道:“我要求的是兩米高,這最多一米八,太影響觀了。”
“所以我就和那個木匠吵了一架,他不按我的規劃圖建造,這價格上肯定要有所降低。”
“我記得他當時還威脅我來著,說我克扣他的汗錢,小心遭了報應。”
“這件事后,大概三天,我就和他結清了工錢讓他滾蛋。”
“后面的家我也不放心旁人做了,就請了我朋友的一個遠方親戚來做。”
孟媽雙眼通紅道:“明明是他不守規矩在先,還有臉在我家做手腳,這種木匠必遭天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孟爸安道:“事過了,你再氣也沒用。好在有蘇寧幫忙,讓他解決了木匠留下的東西,咱這別墅也就安穩了。”
“對對對。”孟媽連連點頭,出期待之道:“蘇寧,你看現在怎麼辦?我們本不知道木匠的手腳在什麼地方,又是怎麼的。”
“沒關系的阿姨,我來之前師傅都告訴我了。”我笑著起道:“那東西只針對孟凡,又只在孟凡的房間和客廳出現過,那就說明有兩地點,一個是孟凡的房間,二嘛,就是這客廳。”
說完,我環顧整間客廳上下打量道:“咱們四個一起找,邊邊角角都不要放過,看看可有木雕藏匿在暗。”
孟凡詢問道:“什麼木雕?長什麼樣?”
我按靈溪所說解釋道:“小木人,小木馬這些,應該都不大。”
孟爸當即打開客廳所有窗戶,讓視線更加明亮道:“我去搬個梯子,我懷疑藏在柜子頂上。”
孟爸去搬梯子,我和孟凡還有孟媽三人在客廳一頓細找。
半個小時后,隨著孟爸一聲大,他站在梯子上臉恐懼道:“找到了,是八匹木馬。”
“拿來看看。”我張道。
孟爸從梯子上下來,將手中八匹拇指大小的木馬擺放在茶幾上,神不安,目謹慎。
“就是這東西。”我興道:“你們看,八匹小馬都被沾了。”
“有什麼說法?”孟凡問道。
我坐在沙發上,手擺弄著其中一匹木馬說道:“木匠這一行的門道很多,忌也深。其中有一條規矩是木匠的斧子不能沾,沾即通靈。”
“這八匹小馬被木匠用沾了的斧子做出,進行雕刻。表面是死,實則已經通靈。”
“所以它們才能在夜間出沒,以幻覺的方式出現,擾人心魄,人神魂。”
我說的頭頭是道,可實際上這一切我都是聽靈溪所說,不過是重復復述一遍罷了。
孟媽聽了后怕不已道:“丟掉,趕丟垃圾桶去。”
我阻止道:“丟掉可沒用,必須在大門口燒掉。”
孟爸圍著客廳轉了一圈,沉思道:“這只是客廳的木馬,小凡房間肯定還有。”
“去找找。”我找了個塑料袋將八匹木馬裝好,跟著孟爸一起走進孟凡的房間。
比起客廳的家繁瑣,孟凡房間的擺設就要簡單多了。
找了差不多十分鐘,在柜最里面的屜里,同樣翻出八匹小馬。
這玩意不是懂行的人來看還真瞧不出任何不妥之,就算被主人家發現,也只會當做木匠師傅閑暇之余的樂趣,誰會想到這是害人的東西?
我將十六匹木馬放在別墅門口,澆上酒后一把火燒的干干凈凈。
孟媽不放心道:“蘇寧,你先別急著走,我再去找找,或許別的房間還有。”
“對,留下吃晚飯吧。”孟爸提議道:“我去酒店訂一桌,得好好謝你。”
孟爸孟媽的意思我心知肚明,無非是怕木匠留下的手腳并沒有解決干凈,萬一孟凡再出任何問題,有我在,也能第一時間聯系靈溪。
若放在平時,我倒也不在乎留宿一晚,哪怕是為了孟凡這個哥們,我都愿意給他們換個心安。
但今晚是我上惡靈出現的危機時刻,我必須得到靈溪的制,否則我小命不保,又豈能耽誤大事?
孟凡見我面帶猶豫,深知我被惡靈纏的事,連忙打岔道:“爸媽,你們就算不信蘇寧也得信靈溪大師吧?是誰?京都第一天靈師啊,的指導還能出現紕?”
孟爸孟媽相視一,似乎覺得孟凡說的很有道理,齊齊松了口氣。
隨后,孟凡親自送我出去,直到別墅區門口,幫我打了出租車后,這家伙從兜里出一疊百元大鈔塞給我道:“別嫌,我爸媽說了,這是他們的心意,也是我的謝意。”
我有些反道:“我把你當兄弟,你跟我提這個?”
“敢我一個星期搞三次衛生就圖你錢唄?”我冷笑著將錢丟了出去,招呼司機開車。
孟凡追了上來,一臉認真道:“我爸說兄弟是兄弟,你師傅是你師傅。”
“恩?”我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孟凡坦言道:“靈溪大師的出手價起碼要幾百萬,我這是沾了你的。別看我爸媽是個生意人,我家買了別墅,真要讓他們拿出幾百萬請靈溪大師出手,我家本請不起。”
“這一萬塊錢表面上是我家對你的謝意,實則更是對靈溪大師的敬意。”
“寧子,這錢你必須拿。”
孟凡不由我再拒絕,將錢重新塞進我的口袋,嬉皮笑臉道:“你為我著想,做兄弟的怎麼能傷你面?”
“真有你的。”我握著拳頭錘了下孟凡,剛才的毫怒氣然無存。
“行了,回去電話聯系。”孟凡揮手道:“有任何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告別孟凡后,我直接回了靈溪別墅。
看了下時間,才下午三點多鐘。
我躺在沙發上玩了會手機,一直到四點半,我突然想到早上靈溪囑咐我的,要我做晚飯。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我一個鯉魚打沖進廚房,順便將早上的鍋碗洗刷干凈。
紅燒帶魚,清炒西蘭花,涼拌海帶,番茄蛋湯。
恩,三菜一湯,兩個人完全夠吃了。
我這邊剛做好晚飯,五點四十分,靈溪的奔馳車開回來了。
與此同時,后面還跟著輛紅寶馬車。
我站在客廳瞄了眼,紅寶馬車上竟然下來位長相毫不輸靈溪的絕。
這穿著米黃的羊絨外套,黑套,馬尾辮輕晃,可無雙。
下車后長長吸了口氣,了拳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看得我一臉懵。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馬尾辮總給我一種悉的覺。
就好像曾經見過一樣。
但仔細想想,我確實不認識。
“小徒弟,家里來客人了,沏杯茶唄。”靈溪挽著馬尾走進別墅,神自然的朝我眨眼。
“昂,好。”我應聲走進廚房,從冰箱拿出茶葉沖泡了兩杯,分別放在靈溪和馬尾面前。
“謝謝。”馬尾怔怔的看著我,垂放在上的雙手驀然握。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對方的眼眸竟然開始閃躲。
“哎呀,飯菜都做好了。”靈溪捧著茶杯可道:“三菜一湯,唔,三個人夠吃嗎?”
我尷尬道:“我不知道有客人過來,要不我再去添兩個菜?”
馬尾慌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吃不了多的。”
靈溪咯咯笑道:“這麼客氣干嗎,我這小徒弟的手藝很不錯哦。”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靈溪笑的這麼燦爛,了那份故作的清冷,多了些許的憨,看得我心神搖曳,恍惚一片。
馬尾咬了咬紅,抬頭看向我道:“能給我燉個蛋羹嗎?”
“額,可以的。”我連忙點頭。
馬尾再次說了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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