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停歸嘆了一口氣,“你小聲一點,要是被晚晚聽到,又該抓狂了。”
魏如月趕配合的做了個閉的作。
隨即又很小聲的詢問,“到底怎麼回事啊,現在什麼況?”
“跟我來。”
領著魏如月,霍停歸便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才開口道,“我也不知道寒未遲去什麼地方了,他明明說自己去弄解藥,還從我這里拿到了病原當最后的籌碼,可送來解藥的人,卻是溫凌鶴。”
“那……”魏如月懵了,“你沒打電話問一問?”
“晚晚打過了,打完之后臉很差,我問是什麼況,就讓我再也不要提起寒未遲了。”霍停歸滿臉愁容道。
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麼事啊!
“你現在給寒未遲打。”魏如月又命令道。
可等霍停歸撥通電話,得到的回應卻只是冰冷的聲,提示他寒未遲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我也是這樣,完全聯系不上寒未遲。”魏如月煩躁的撓了撓頭,“他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沒準,”霍停歸的眼神也變得驚恐起來,“我給了他病原啊,他該不會是……”
“那你還愣著干什麼啊,趕去找啊,快走。”魏如月催促道。
兩個人趕沖出了醫院。
坐在車里又面面相覷,因為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尋找寒未遲。
最后還是魏如月開口道,“我們先去溫家,沒準能找到寒未遲的下落。”
“好。”霍停歸點頭表示同意。
可等他們開車抵達溫家,卻直接被拒之門外。
門口的保安甚至拿出了電,臉上的表窮兇極惡,“我不知道什麼姓寒的,今天就沒有人來過,你趕走吧,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確定嗎大哥?”魏如月不死心,“就是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一米八幾,穿著西裝,應該是開著黑悍馬來的。”
“沒有沒有,趕走。”保安不耐煩的揮手道。
“要不然我們先走吧,”霍停歸見況不太好,只能扯了扯魏如月的胳膊,“再去找找別的地方,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也只能這樣了。”魏如月點頭,“這個寒未遲,到底跑去什麼地方了?”
嘀咕著,就和霍停歸離開了別墅溫家。
而看著他們的背影遠去,保安則趕進去將這件事匯報給了溫母。
溫母氣得將手里的紅茶杯子直接扔在桌上,“我就知道這個寒未遲肯定會出爾反爾,拿到了一份解藥不夠,現在又讓其他人來要。”
還好機智,早就安排吩咐了下去,直接打發了那些來幫寒未遲求藥的人。
“說到底他也只是為了自己的兒,沒什麼錯,要是能幫的話,還是幫一把吧,又不是什麼大事。”溫父緩緩道。
聞言,溫母冷笑,“如果只是用這種苦計來找我,我也會覺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但是現在,你覺得他們家還有資格嗎?”
說著,溫母就看了一眼跪在角落的秦愫。
秦愫的膝蓋跪在一片碎瓷片上,早已經被扎破了,iju鮮紅的不斷往外涌出,在下匯聚一灘可怖的“湖泊”。
這是溫母安排的。
秦愫居然想把藥方拿給溫凌鶴,再由溫凌鶴給云杉晚晚,這是犯了大忌,必須要罰!
“他們夫妻倆兩面三刀,甚至還想了不同的辦法來算計我們溫家,現在去幫他們,我們溫家是犯賤嗎?”溫母氣鼓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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