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快步來到二人面前,隨后一把將秦染護在了后,隨后怒瞪江茗韻,“你想干什麼,是不是想欺負小染?”
江茗韻被罵的愣了一下,隨后便鄙夷的笑了出來,“你這麼護著秦染,難不跟關系很好?”
秦染聞言,面一霎,果斷解釋道,“江茗韻你別胡說八道,我跟何醫生是清白的,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清白?你瞧瞧他那一副想要吃了我的樣子,哪里像清白了,秦染你是不是當我傻呀?”
見不肯認,江茗韻冷笑一聲,又故意往上潑臟水。
秦染懶得搭理這人,沉了沉臉,推著何明朗便向遠走去,“何醫生,我的手傷了,你幫我理一下吧。”
何明朗皺了皺眉,本想再開口教訓江茗韻幾句,但在低頭看到秦染那為難的表時,頓時又打住了。
“行,我辦公室就在旁邊,你跟我來!”
說完,他怒瞪江茗韻一眼,帶著秦染向遠走去。
二人走后,江茗韻了一眼他們的背影,隨后便冷笑著去找司夜寒。
此時,司夜寒已經打完電話,正準備回來看秦染。
見江茗韻獨自一人走了出來,他頓了頓,不無疑的問道,“秦染呢?怎麼樣?”
“呀,遇到一個人,被對方拉去自己的辦公室理傷口了,我見待在一邊礙眼的,就先出來了。”
江茗韻訕訕的笑了笑,故作曖昧的說道。
聞言,司夜寒的面不覺一沉。
“人,男的的?”
“當然是男的,對方好像是市中心醫院的何醫生,我看他們聊的熱火朝天的,像是很早前就認識的,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江茗韻笑了笑,故意指著不遠何明朗的辦公室示意司夜寒道。
司夜寒抬眸,看了一眼江茗韻所指的地方。
沉數秒,他隨后著臉快步走了過去。
辦公室,何明朗一邊幫秦染理傷口,一邊關心的問,“小染,你告訴我,這傷到底是怎麼弄的?是不是那個人打的,如果是,我現在就去幫你報仇!”
秦染不想這時候惹麻煩,聞言便搖頭解釋道,“和沒關系,我是不小心的。”
“真的嗎?”
何明朗很顯然并不信的話,聞言又忍不住問道,“可我明明看到那個人要打你,你……”
“跟真沒關系,你也別問了,反正,我有自己的難言之。”
并不想讓何明朗知道的太多,秦染便開口打斷他道。
聞言,何明朗便有些艱難的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不過以后你有什麼事,記得一定要找我知道嗎?”
“嗯。”
秦染點了點頭,正要對何明朗表示謝,忽然,辦公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
下一秒,司夜寒沉著臉闊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快就有新歡了?”
著面前親親我我的兩人,司夜寒不覺冷哼著說道。
聞言,秦染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口解釋道,“夜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何醫生只是普通的朋友。”
“普通朋友?”
司夜寒冷哼一聲,視線定格在何明朗拉著秦染的手臂上,“需要拉拉扯扯?”
被他提醒,秦染這才意識到手臂還被何明朗拽著。
急忙甩開何明朗拉扯的手臂,快步向司夜寒面前走去,“何醫生剛才只是幫我理傷口。”
“理傷口需要上自己的辦公室麼?旁邊就有護士站,什麼設備沒有?而且,你不過是割傷了一道口子,又不用手,用不著外科圣手何醫生親自出馬吧?”
秦染解釋的話剛說完,旁邊江茗韻便怪氣的揭穿道。
聞言,秦染的面一沉,忍不住瞪向江茗韻,“是你在夜寒面前挑撥離間?”
“什麼挑撥離間?我這是實事求是好吧?夜寒,你都沒有看到,我剛才就只是隨意拉扯了一下秦小姐,這何醫生見到了,還以為我要打,上來就要揍我呢。”
江茗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秦染,繼續煽風點火道。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沒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只是看不慣你欺負小染罷了!”
見一直不知道收斂的攻擊秦染,何明朗這時候忍不住站出來怒喝。
江茗韻見狀,嚇得急忙往司夜寒的后躲,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尋求他的保護,“夜寒,你看到了,我才說了沒兩句,這何醫生就急了,他分明就是心虛,怕我揭穿他們的!”
司夜寒此時的面,已經沉到了極點。
他上下打量著秦染,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說道,“秦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一心只喜歡我?好,很好!”
說完,他再也不看秦染一眼,轉憤然離去。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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