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石軒。
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正靜靜的品著茶,忽然,司鴻升一臉驚恐地推門跑了進來。
“媽,大事不好了,司夜寒突然回來了,還說要讓我給秦染償命!”
“什麼?怎麼會這樣?”
聽聞司夜寒突然回來,老夫人臉一沉,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誰知道呢?我早上明明看到他去了機場,這才決定手的,哪知道這小子居然給我殺個回馬槍。”
司鴻升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
早知道司夜寒對秦染這麼關心,他當初就該沉住氣,等他徹底離開了晉市再手,現在好了,秦染倒是死了,可他們也別想干系。
“你先別擔心,這里是司宅,不是他隨意撒野的地方,他不敢來!”
見兒子被嚇這樣,老夫人急忙開口安他道。
說時遲,那時快,老夫人的話音剛落,客廳的門便被人一腳踹開。
接著,司夜寒帶著二十多個黑保鏢,氣勢洶洶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些保鏢的上都帶著槍,一進門,便訓練有素的將屋所有的人全部控制了起來,包括司鴻升和老夫人。
老夫人沒想到司夜寒會搞這麼大的陣仗,剛才的底氣一下子就去了大半。
“夜寒,有話好好說,你突然帶人闖進我的翠石軒,到底想要干什麼?”
知道不能跟司夜寒,老夫人便了幾分語氣同他說道。
司夜寒目鄙夷的瞪了一眼,鼻息間發出一冷笑。
“跟你們這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誰殺人了?”
司鴻升見他如是說,便梗著脖子囂道。
然而不等他將話說完,司夜寒一記凌厲的眼神瞪過去,頓時嚇得他閉上了。
“你不認也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招認。”
司夜寒手一揮,便示意屬下去把司鴻升綁起來。
見此形,兩名手矯健的保鏢迅速沖到司鴻升的面前,一把將他按到在地上。
司鴻升從未如此狼狽過,氣的不停的在地上掙扎。
“司夜寒,你這渾蛋,我是你爹,你居然這樣對我?”
“你當年把我扔在神病院,著那里的人折磨我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你兒子!”
司夜寒冷笑一聲,咬牙切齒的對司鴻升說道。
聞聽此言,司鴻升的面頓時一霎,心虛的說不出話來了。
的確,當年司夜寒被他關進神病院以后,為了報復溫寧霜給他戴綠帽子的丑事,他不止一遍的指使醫院的人折磨司夜寒。
電擊,棒,各種變態的罰,凡是能想到的,他都在司夜寒的上招呼了一個遍。
如今風水流轉,司夜寒勢力變強,尋機會來報復他,也是他自己活該。
眨眼的功夫,司鴻升就被帶到了院子里。
老夫人怕兒子苦,便在劉管家的攙扶下,巍巍地走了出來。
“司夜寒,做事要講究證據,司家不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我警告你,今天你敢你爸爸一手指頭,我一定聯合司家所有的人,讓你付出代價!”
“要證據是吧?好啊,我給你!”
司夜寒睨一眼,轉示意陸城將證據拿過來。
陸城答應了一聲,便將司夜寒查到的所有證據全部取了過來,一一展示在老夫人的面前。
這里面就包括,司鴻升如何指使屬下綁架劉叔的孫子,劉叔又是如何迫于無奈,綁架秦染,最后將連人帶車一起撞下懸崖的整個過程。
見此形,老夫人的臉慢慢地變得難看了起來。
原本以為,這次做的已經夠蔽了,可萬萬沒想到,才經過一上午的時間,就被司夜寒輕松拿到了證據。
“夜寒,你爸爸是命令劉叔綁架秦染,但只是想用著你把手里的份還回來,可沒想過要的命啊。”
不想讓兒子真的被司夜寒帶走,老夫人急忙又找理由替司鴻升開道。
“對,我可沒說讓劉叔殺秦染,誰知道是不是他擅自做主,把你老婆給殺了!”
見此形,司鴻升也像是抓到一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開口解釋。
可兩人的話才剛落地,翠石軒門口,便快速走進來一個悉的影。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染指使,回來向司鴻升報告的劉叔。
他推門進來,看到院子里這幅場景,當即嚇得兩一,轉就要跑。
司夜寒反應迅速,不等他逃出大門,立刻命人將他按在了地上。
“大爺饒命啊,我是奉大的命回來的,求您不要殺我。”
怕司夜寒一槍結果了自己,劉叔被按在地上后,急忙向司夜寒求饒。
聽聞秦染還活著,司夜寒的眸中迅速閃過一震驚。
“你說什麼?秦染還活著?”
他快步走到劉叔面前,抓著他的肩膀質問道。
劉叔點了點頭,巍巍的跟司夜寒解釋,“回,回大爺,大的確沒死,是,指使我回來,向老爺通風報信的。”
說完,劉叔便將事的前因后果一一向司夜寒解釋清楚。
原來,秦染在懸崖邊勸住劉叔后,便同他商量,讓劉叔先弄個跟自己形差不多的假人,放在后座,然后把車開進懸崖,制造了一起殺人越貨的假象。
隨后,讓劉叔帶著藏式的攝像頭,回來給司鴻升匯報。
等劉叔拿到了司鴻升的罪證后,秦染就可以帶著這些證據,去,將司鴻升殺人越貨的事公布到網上,讓他接法律的制裁。
聽完劉叔的解釋,司夜寒皺了皺眉,厲聲問道,“秦染現在在哪里?”
劉叔不敢對他有所瞞,于是便將秦染的藏之地說了出來,“回大爺,大說暫時沒地方去,就先藏在了瀾江附近的泰和賓館。”
聞言,司夜寒暗暗松了口氣,他一把推開眾人,轉坐進了一輛黑的汽車。
很快,車子便如一只離弦的箭般,“嗖”的一聲,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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