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容聽完事的始末之后,憂心忡忡地走了,卻不想在半路遇上了滿臉憔悴的姜汐。
結婚那天,面子里子都是鮮的,漂亮而又明,可不過是短短的幾天,姜汐像是老了幾歲,面慘白,神森。
“鄭阿姨,你找了芊芊是不是?”姜汐開門見山地問。
守株待兔也好,闖也好,就是見不到芊芊本人。
顧璽還真的把嚴嚴實實地保護起來了,不知道該說芊芊運氣好,還是自己運氣不好。
“嗯,我是見了芊芊,怎麼了?你找也有事嗎?”鄭月容有些遲疑地問。
“阿衡現在消失無蹤,他在什麼地方,估計就芊芊知道,我想去問問,可是一直見不到人。”說起這個,姜汐滿臉怒氣。
“汐汐,你跟阿衡的事,我都已經聽芊芊說了,這事不是的錯。阿衡的舉太出格,你也有不對的地方,相反,才是那個傷的人。你不能因為這個,就把錯誤怪到上啊。”
鄭月容蹙眉,因為聽力芊芊的話,加上對芊芊本人的了解,相信斷斷不會騙自己的,心底有了先為主的觀念。
再加上姜汐現在咄咄人的樣子,怎麼看,都像上門找茬的,鄭月容自然而然的,將芊芊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
姜汐睜大眼睛,滿臉不置信地看著鄭月容,頃刻間,火冒三丈。
“不是的錯?鄭阿姨,你憑著芊芊的片面說法,就判了我的死刑,你覺得自己公平嗎?當初我跟阿衡在一起,心生怨恨,差點害死了我,我都沒跟計較。而我結婚,又攪了我的婚宴,還不是的錯?明明跟顧璽結婚了,卻纏著阿衡不放,怎麼不是的錯?”
姜汐冷笑著近鄭月容,一貫艷的臉上被扭曲了可怕的弧度,眼底的熊熊烈火,似乎恨不得將鄭月容吞下。
每說一點,的怨恨就加重一分,直到全部被恨意所取代。
指著鄭月容,冷笑著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出了事,你永遠站在的那邊。我跟一起,都是由你照顧著長大的,能把當兒,卻不把我當兒,你對事事偏心,落在我這邊,卻什麼都不幫。現在芊芊跟顧璽結了婚,顧璽有錢有勢,比阿衡厲害,你自然是看得上,而看不起我,我說的對不對?”
鄭月容大吃一驚,萬萬想不到姜汐一怒之下竟然這樣說自己。若說偏心,這確實是無可厚非,人一貫是自私的,秉承著人對我好,我也對人好的原則,而姜汐與芊芊之間,卻是無法相比,就對待鄭月容而言。
但也沒有說偏心到哪里去,鄭月容一直認為自己還算是公平,卻沒想到,姜汐積怨已久。
“汐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這樣?你誤會我了。”鄭月容搖著頭,解釋著說。
“誤會?以前,我覺得自己是誤會了,所以我一直忍著不說。至于這段時間的相,我是完完全全看清楚了,鄭阿姨,你的心長偏了,我不怪你,因為我沒有芊芊這樣的本事討好你,都是我自己的問題。”
姜汐著自己的包包,后退了一步,冷笑著對鄭月容說。
現在不管鄭月容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因為在心里,鄭月容就是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解釋的?
“你不必為芊芊說好話,因為我沒這麼好糊弄。既然這麼大牌,見不著本人,那就走著瞧,我看能得意多久。以后我不會煩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姜汐轉了個,上了自己的小車,瞬間揚長而去。
恨,恨不得撕了芊芊。
臉上的腫痛已經消去,但那天顧璽一掌甩過來的時候,忘不掉,一輩子也忘不掉。
姜汐自認高傲,從沒過這樣的委屈,怎麼會善罷甘休?
抬起手臂,狠狠地拍了方向盤一下,盯著前方的車子,有撞上去的沖。
姜汐忍住了,眸一閃,盯住前方的車牌號,再往上,一輛黑跑車。
對那輛車子不算陌生,因為看著顧璽多次開過。
這不是去顧氏,不會回顧璽的別墅,也不是去顧家的老宅,姜汐沉思,他會開去哪里?
將速度慢下來,遠遠地跟著,姜汐不信邪,芊芊一個狗屎運就能走一輩子,顧璽對,真的這麼好?
看著車子慢慢駛向郊區,在一座小別墅前停下,出來一個年輕的人,遠遠的看不清楚長相。
卻見那個人跟顧璽擁抱,顧璽很自然地摟著的腰進屋,姜汐的眼珠子盯著這一幕,終于笑出聲來。
“原來,這里還有一個金屋藏的地方。”自言自語地說著,記下這里的地址,反回去。
姜汐找了一家私家偵探,對方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守著一個小小的工作室。
“幫我調查一下這個地方住的人,什麼名字,以及跟顧璽之間的關系。錢不是問題,但是你調查得越清楚,你得到的回報就越多。”
語畢,姜汐從包里拿出一疊錢放在對方的桌子上:“這里是一萬塊,其他的,我看你調查的結果如何,做得好,錢不是問題。”
這麼闊綽的客人可不多見,男人眉開眼笑,點頭哈腰地對說:“小姐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復,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后過來,你想要的答案,我全都給你。”
出了工作室,姜汐瞇著眼睛,心道芊芊,你的顧夫人做得可真是鮮,卻不過是為他人做嫁罷了。
可即便是如此,也看不得芊芊好過,一定要芊芊付出代價。
現在的當務之急,卻是葉之衡,他到底去哪里了?
而芊芊,也想不到姜汐在這里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卻將跟顧璽的關系推到另一個風浪點。
三天后,姜汐如約去那間工作室,一疊厚厚的資料到了的手上,雖然沒有調查出這個季暖究竟是什麼名堂,但跟顧璽之間,不是一般的關系,這就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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