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又粥心里咯噔一聲,完了,被他發現了?
楚又粥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冷靜淡定,“有人以我的名義把他騙過來的,我們說清楚他就走了。”
“是嗎?”
明顯不信的語氣。
“嗯是。”但事實的確是這樣,也沒必要瞞。
四目相對,鹿野爬上水汽的眼睛里鎖住了楚又粥。
他冷笑著,盯了好一會兒。
就在楚又粥以為他要發飆質問合作的事之時,忽然,他站了起來。
原本還于康復狀態的一只手向了,楚又粥猝不及防被他帶進了浴缸里。
楚又粥:“???”
他手不是還殘著的嘛,怎麼還有那麼大的力氣拽?
楚又粥的膝蓋磕在浴缸邊上,疼得皺眉。
想要低頭看看,鹿野卻抬起了的下,強吻過去。
氤氳的空氣里,他的吻漉漉又冰涼無比。
又來?
楚又粥懷疑最近是不是對鹿野態度太好了,才讓他接二連三有這些“仗勢欺人”的機會?
楚又粥推不他,只好一把抓住他另外一只手。
鹿野吃痛,失神的空檔,楚又粥狠狠推開了他。
“看來鹿爺還知道疼。”楚又粥不爽地開口,對于他這突如其來的舉深莫名其妙。
然而,鹿野剛才的那只手卻并沒有放開。
他往后一跌,順道還拽住了。
一副“同歸于盡”的架勢。
兩個人同時在浴缸里倒。
好在浴缸是特別設計,足以容納三四個人。
兩個人就這麼倒下去,也沒有摔得很慘。
只是,巨大的水花從下而上,像是噴發的瀑布,朝著兩人撲來。
鹿野始終把楚又粥錮在懷里,讓無法逃。
楚又粥嗆了一口水,忍不住一陣猛咳。
渾,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鹿野低頭,一副還再行強吻的樣子。
楚又粥忍無可忍,連推帶打逃離他的懷抱。
“你干什麼?”
鹿野后背撞到浴缸上,因為太重,浴缸都發出嗡的回聲。
連帶著水波都在震,掀起小范圍的波瀾。
空氣里的寒意讓楚又粥冷靜不。
意識到自己這樣可能出手太重,想說什麼,鹿野已然開口。
“楚又粥。”鹿野冷冰冰地喊出了的名字,他的手鉗制住,本不像一個手傷的人,薄涼的指尖像他說的話一樣,直喇剌的刺人心肺:“你在宋倦面前承歡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現在裝什麼貞潔烈?
聽到他的話,楚又粥簡直要氣吐了。
什麼在宋倦面前承歡?
他們兩就算是的時候,頂多也就親個小牽個手。
連床都沒有上過,對著誰去承歡?
楚又粥氣得渾發抖,竟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看來又被我說中了,呵。”鹿野抓住的手又加重了力度,“你真讓我惡心。”
“我惡心?”
楚又粥怒極反笑,都沒嫌棄他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跟付清月不清不楚,他有什麼資格嫌棄?
“嫌我惡心還拉那麼?”楚又粥冷笑。
鹿野眼底的厭惡毫不掩飾地投到的上,松開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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