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瑞忒說的那個老板,是更上面的大人,連陸秋也不知道的份,似乎是無法道在國外的某個首領級別的人。他的一切意思都只會傳達給緋瑞忒,也只有緋瑞忒能聯系到這個所謂的“老板。”
陸秋原本以為煞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但是現在看來并不是,這庭湖里的龍王棺,似乎也關系到他們的目的。那個老板十分重視,因此這一次讓緋瑞忒將無法道在國接近一半的力量都搭上了,就是為了龍王棺。
“其實當時你們被緋瑞忒關進墓室的時候我就在外面,但是我當時還不知道你的份,好在章鋒把你救出來了,否則我可就不知道拿什麼臉來面對你爺爺了。”陸秋嘆道。
我問陸秋對龍王棺知道些什麼。
陸秋的臉又沉重起來:“一鳴,你聽我說,龍王棺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你的想象。不是老板死在了這里,二十年前,你爺爺馬老大何等的本事,帶著的八個人,除了當時的老板還年輕之外,其他的都不是一般人,沒有一個比現在的老板差上多。”
“現在無法道這些人,看起來人多裝備良,可比起當年你爺爺帶著的八個高手能算得了什麼?就是這樣的八個人在你爺爺的帶領下,還是有五個都死在了湖里,你就算是有煞,貿然下水的話也只是送死而已。”
陸秋頓了一下,繼續道:“這里不能久留,無論是無法道還是龍王棺都是你不應該沾染的,明天天亮之后,我會想辦法給你弄到一艘小艇,你們幾個一起不要停留,趕逃走。以你們幾個的本事,只要不下水,逃出去不問題。我之后也會想辦法離開,我知道你的份在五門里暴了,但是你沒必要摻和五門的事,我會幫你逃到別的地方的。”
我苦笑道:“秋叔——我還是你秋叔好一點,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這里,我就不可能再回去了。首先我來這里,不是為了龍王棺。而是為了給先生一個代,給葬門一個代,也是為了知道我爺爺他們當年到底在湖里做了什麼,他為什麼要帶著我們一家躲進山里整整二十年。如果不能抬了這口龍王棺,我還不如死在這湖水里。”
“如果我現在就這麼灰溜溜的逃回去了,我還拿什麼臉去見先生,去見陳籦湦,去見章鋒他們。所以秋叔,你不用勸我了,我不會回去的。”
我這一通話說完,陸秋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就不勸你了。既然你不走,那我也不能離開了,要是我自己回去了沒把你帶回去,我也沒臉馬老大了。”
“秋叔,這水底下到底都有些什麼?如果只是那些黑影的話,我不認為會能讓先生都死在這里。”
接著我問陸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對付那些龍鬼,不然有那麼多在水底下,本沒法下水,更別提到湖底去抬龍王棺了。
現在在這島上雖然暫時是安全的,但是我們看可不是過來度假的,要抬龍王棺必須下水,然而想到之前兩次落水的經歷,我就就有些頭皮發麻,再找不到方法應付那些龍鬼的前提下水肯定是不行的。
陸秋道:“關于龍鬼的事,我也是當年聽你爺爺提起過的,他說過龍鬼并不是活,只是一種倀鬼而已,而與虎倀不同的是,龍鬼是有的,是死在水中的人魂魄被孽龍的怨氣所侵蝕,拘束在中,不能超不能回,說起來比起鬼怪,用活死人來形容倒是更好一點。”
“若是在岸上,這種東西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解決,只是數量太多會很麻煩。可是問題是這是在水里,岸上的手段廢了一大半。”陸秋道:“所以對于我來說。”
他順手拎起了自己的刀:“用這個反而是最好的辦法,可是我也只能自保而已,畢竟在水中揮刀可不是那麼輕松的。”
此時外面的雨聲小了很多,陸秋看了一眼外面,開口道:“我剛才是借口巡視過來的,在這里待得有點久了,再不回去會惹人懷疑的,我先回去了,一鳴,你好好想想,明天要下水的話一定要做好準備。雪貂也知道水底下的況,應該有打算,總而言之你一定要小心。我暫時還不能暴份,所以不能太骨的幫你。”
我點了點頭:“秋叔你去吧,我知道了。”
陸秋嗯了一聲,將長刀回刀鞘,然后走到帳篷門口探頭出去四看了一下,回頭對我們笑了一下,走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之中,腳步也很快被雨水掩蓋。
我們五個人坐在敞篷里,沉寂了好一會,一向話不多的楚思離反而先開口了。
“他很厲害。”楚思離開口淡淡道。
我知道他是在說陸秋,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楚思離平時話都很說,居然開口夸人,這可真是稀奇的事。
旁邊的譚金嘻嘻一笑:“和你比起來誰更厲害?”
楚思離沒說話,找了塊布,開始他那柄不知道是金剛橛還是金剛杵的二合一法。
老霍嘖嘖道:“那人確實很厲害,反應很快,不過他真的是三十八歲麼?看起來不像啊,他娘的,比我十八歲長得還。”
俞五打了個哆嗦:“那家伙明天不會找我麻煩吧,我看他最后好像是對我笑了一下。”
“行了行了,都別開玩笑了。”我開口道:“都想想辦法,要怎麼對付水里的那些龍鬼?”
“還能有什麼辦法?”老霍笑了笑:“我對你們的那些手段也不懂多,只會拿著刀槍上去打,反正明天要下水的話我第一個下去就是。而且那人一副有竹的樣子,多半是早就有什麼準備。”
“人家是人家,那個妞太,你沒聽剛才說麼?還是個邪教的,咱們還是不要指有什麼辦法了。”俞五道:“那妞的人連把槍都不舍得借,你指明天保護我們下去?”
我覺得俞五說的確實有道理,我來這里是要把龍王棺抬回龍王墓,而緋瑞忒肯定是不會為了干這種事才把煞借給我幫忙的,的目的我雖然不知道,但是多半對我們不會有什麼好,指的話最后指不定還會被怎麼坑呢,還是得我們自己想辦法下水。m.166xs.cc
這時候譚金忽然開口道:“既然龍鬼只是不能超的活死人,那是不是能想辦法把它們超度了?”
我聳了聳肩:“按理來說應該可以,但超度本來就是麻煩事,還得擺壇什麼的,在水下怎麼超度?”
譚金看著楚思離:“哎,老楚,你不是個和尚麼?薛道士應該教過你怎麼超度吧?”
我雖然覺得譚金的話有點怪怪的,但也是眼睛一亮。是啊,我都快忘了,咱們不是還有個和尚麼,雖然是在道觀里長大的。
楚思離放下手上的東西,沉默了一會,開口道:“超度的經文應該可以用,問題是在水里就算能念,那些東西應該也聽不見。”
我又犯了難,確實,在水下首先沒法張說話不說,就算帶著潛水面,說話的聲音也很難聽見啊。
難道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打過去?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老霍打了個哈欠,躺了下去:“現在還是好好休息保存力吧。”
其他幾個人本來就是被吵醒的,此時放松下來困意都開始上涌,都開始繼續睡去了,我也躺了下來,閉著眼睛思考應該怎麼對付那些東西。
黑狗?不行,首先在這地方上哪找黑狗去,就算有,總不能把整個湖都給填滿。糯米?話說這是對僵尸用的吧,對龍鬼能有作用麼?
我想了半天,卻也都想不到靠譜的方法,反而越想越煩躁,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更讓這煩躁加倍,我最終忍不住又一次坐起來。
看著帳篷里唯一的一盞燈,我有些發泄意味的重重將它關掉,然后又翻了個繼續躺了下去。
然而這關燈之后的一翻,我一眼去,只見左邊的帳篷面上,映出了一道高大的黑影,正站在那里,似乎正面對著帳篷看著我們一樣。
“誰!”
我頓時大驚,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轉往外面跑,順手抄起了那盞被我剛剛關掉的電燈和之前老霍給我的匕首,。
外面的雨還在下,只是比起之前要小了一些,我顧不上拿傘,沖出帳篷就往外看,只見一個高大的人影正一不的站在帳篷邊,黑夜中看不清人影。
“什麼人!”我警惕的后退一步,一手舉起匕首對著它,一手打開了燈。
燈在黑夜中亮起,也照亮了那個人影。
這一下我算是看清了人影的樣子,竟然是廖勇,他側面對著我,正面對著帳篷如同雕塑一樣的站在那里。
我松了口氣,開口道:“我說大哥,你半夜站在這里嚇人干什麼?”
然而廖勇并沒有靜,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喂跟你說話呢。”我愣了一下。走了上去,手在他胳膊上輕輕一推。
廖勇一聲不吭,高大的隨著我這一推向左直接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濺了我一臉的泥水。
“靠!”
我嚇了一跳,連退了兩步:“什麼況。”
他這一倒下,我手上的燈卻也照亮了他的正面。
我看了一眼,一寒氣從脊椎竄了上來,鉆進腦髓,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
只見廖勇雙眼圓睜,眼球如同死魚一樣幾乎要暴出來,面容猙獰,竟然是已經死了。
他的前有一個大,半個膛都被撕開了,里面的臟被什麼東西給攪爛了,糊在一起,如同爛泥一般,我看了一眼就有些暈,有種想吐的沖。
我馬上就回想起來,之前在被緋瑞忒騙了去下章悅墓的時候,那個進墓而死掉的盜墓賊周虎。
現在廖勇的死相,和那時候的周虎一模一樣。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克蘇魯】 【序列】 【吃神明】末世到來,太陽消失,無數詭異神明降臨。神明以吃人作為消遣。我靠吃神明拯救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