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之后,蕓娘便急得原地打轉,仰山兵馬眾多,若尋不到那筆錢,山寨剩下的錢銀也不多了。若無錢發給部下們,難不還真要帶著他們打劫不
就在這時,有人在門外道:“孫姑娘,公子有請你去他的書房一敘……”
丫鬟畫屏有些慌,待門外之人走了后,悄聲問的小姐:“怎麼辦?公子會不會發現將軍手下移用的那筆銀子?”
孫蕓娘狠狠瞪了一眼道:“有什麼可慌的,盡推到柳眠棠的上好了,跟藏匿的巨款相比,我父親拿的那些,不過是九牛一!”
說完之后,也鎮定了許多,只換了服,梳理好了頭發后邊移步來到了公子的書齋。
子瑜的品味不俗,書齋外是一叢名貴的翠玉細竹,書齋懸掛的字畫若是細看,皆出自名人大家之手,每一幅都價值連城。
子瑜正立在窗前聽部下匯報事。披一黑狐裘,此時雖然是夏季,但山中涼,似乎不耐雨后的寒氣。
蕓娘看著他直直著窗外的翠竹,不心里又一陣不舒服,原因無他,只因為那片竹是柳眠棠特意為公子栽種的。
緩步走過去,福禮道:“剛剛下了雨,公子須得離窗遠些,免得沾染了寒氣……”說著,走了過去,想要替子瑜整理一下領。
可是一向溫和的公子卻略顯魯地揮開了的手,然后盯著道:“你為何要派人下山,去尋眠棠的麻煩?”
蕓娘咬了咬,眼里積蓄了眼淚,楚楚人道:“公子,您竟然這般想我,若不是如今山寨賬面接續不上錢銀,我怎麼會急得查賬,進而發現了柳姐姐的錯呢?而且我不過是命人去尋討要大筆銀兩的下落,又怎麼能說我是在尋麻煩?”
孫蕓娘的模樣雖然清秀可人,但是照比柳眠棠的明艷就差得太遠了,不過的小家碧玉的模樣,卻很溫賢淑,讓男人不自覺溫以待,免得唐突了弱子。
而此時的蕓娘更是聲音微微發,若驚的兔兒一般。但凡不是個心腸的,都會不由自主收斂了聲音。
子瑜公子似乎也覺得自己方才的語氣太沖,看著蕓娘眼紅的模樣,不由得緩下了語氣道:“眠棠做事從來都是有章法的,你為何問都不問我,就自作主張。結果鬧出這樣的子,驚了兵,連死了六名死士,你要如何收拾?”
蕓娘其實也沒有法子收拾,只聲音弱道:“我只是讓他們去問問,并沒有為難姐姐的意思,怎麼姐姐如此不念舊,來兵對付昔日忠心耿耿的部下……”
“閉!去打探消息的人不是說了,是他們運氣不好,正撞上了穿便服出街的淮王部將了嗎?眠棠哪有那通天的本事隨時指使淮王的部下?”
聽蕓娘指責眠棠的不是,子瑜又了肝火。
此時,正與公子研究對策的心腹秦先生開口道:“公子,孫姑娘不過是焦灼著賬目不對,這才急下讓人下山詢問,也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您也不必太過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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