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快四點了,沈思晚一點睡意都沒有,打電話給陸凜川得知他們兩個人此時已經到了醫院樓下,頓時連忙下樓。
“怎麼樣?有沒有查出來什麼?這件事是不是許子言有關?”
陸凜川點了點頭,隨后將他們查到的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不過說道許諾和刀疤劉的關系的時候,他明顯猶豫了一下,不過一想到此時仍舊躺在病床中的玉璽之后,還是將這條線索說了出來。
“你是說許諾很有可能知道刀疤劉在哪?”
陸凜川點頭。
“云清應該可以查到,只不過需要時間,而且哪怕現在去找許諾,憑借他的子,不一定會告訴我們,你打算去試一下嗎?”
沈思晚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他們就算去找許諾,他也不一定會告訴他們刀疤劉的下落,可是如果不去試一下,也不甘心,索點了點頭。
“許諾現在在哪里?”
陸凜川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他目前在一家商場當保安,今天正好是他值夜班,我們現在可以趕過去。”
沈思晚聽到這里也不打算浪費時間,直接起上了車。
路上只有零星的幾輛車,黑的轎車疾馳在路上,不一會兒便到了目的地。
許諾此時正在打盹,突然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班的人來了,迷迷糊糊的起,看到沈思晚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隨后打開了保安室的門。
沈思晚還是穿著昨天的禮服,只是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狼狽。
“你該不會是被趕出來了吧?”
沈思晚此時沒心和他開玩笑,而且也不打算進去,直接就在門口開門見山。
“許諾,我這次來是有事求你,你認識刀疤劉嗎?”
許諾聽到這個名字臉上的笑意沒了,突然正經起來。
“認識,他怎麼了?”
沈思晚并不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來什麼緒,只能繼續說下去。
“你知道他在哪里嗎?我想找到他。”
許諾顯然是知道刀疤劉是什麼人,也清楚能讓沈思晚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你找他有什麼事?”
沈思晚自然很清楚他是絕對不會輕易說出口的,也知道這件事和許子言有關,更不可能撬開他的話。
“這個你別問了,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許諾應該是意識到了事的嚴重,他抿了抿,臉上出一無奈。
“我實話告訴你吧,出獄之后我的確見過他一次,可是僅僅是那一次,他還是來教訓我的,我們的關系之前確實不錯,可是自從出了許家的事之后,我和他們就再也沒有來往了,如果你是想從我這里得知他的消息,恐怕要讓你失了。”
沈思晚知道他說的應該是真話,而且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過了這個可能,只是現在心仍舊是止不住的失。
“那你知道他之前是住在哪里嗎?”
刀疤劉有很強的反偵查意識,而且基本上不使用現代化的通訊設備,所以云清很難在短時間中找到他,他們只能將希放在他上。
“這個我也不清楚,沈小姐,你知道的,我就算是知道刀疤劉在哪里,我也不會說的。”
沈思晚知道是這個結果,可是只要有一希在,就得來試一下,只是現在看來這唯一的一希也破滅了。
“不管怎麼樣,還是得謝謝你,另外不好意思啊,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
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商場對面的路上一直有一個人在盯著他們,這個人正是剛剛從酒吧出來的許子言。
許子言今天在附近的酒吧喝酒,可以說是想到許諾在附近,特意選擇在這家酒吧喝酒的,為了誰自然是不言而喻,可是誰知道卻看到這種場面,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種無名之火,隨后快速的冷靜下來。
許子言知道現在過去只會徒勞增加自己的煩惱而已,畢竟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只是不能輕易的放過這兩個賤人,一不做二不休,索直接拍了一些照片,一會兒就發給。
他們兩個人這麼惡心,也不會讓他們兩個人舒坦。
此時正在車上等著的陸凜川和云清也對此一無所知,主要是他們兩個人今天累了一天,而且街角的位置比較蔽,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到。
兩個人聽到后車門響,同時回頭,看到沈思晚的表就已經知道了結果,不過這也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那現在這件事只能查了,給我兩天的時間,我應該能查出來,刀疤劉雖然不使用電子產品,但是是人就會有破綻,我不相信他邊的人也不使用,你放心,一定能查出來的。”
云清說這話也不是單純的安兩個人,而是在敘述一個事實,畢竟這也是真的。
沈思晚點了點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能這樣了,可是這樣會讓心中的負罪加重,畢竟玉璽是因為才出了車禍,可是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可是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逍遙法外。
“只能這樣了,不過又要辛苦你了。”
云清笑著搖了搖頭。
“說句不好聽的,我是喜歡有挑戰的工作的,對于我而言,工作就是一種樂趣,你們是會不到的,所以以后別說辛苦之類的話,這些事都是我愿意去做的。”
三個人直接開車回到了陸宅的時候快五點鐘了,王媽已經起床,此時正在廚房中準備早餐,看到三個人風塵仆仆的樣子不詫異。
“你們三個人不會是到現在才回來吧?昨天一晚上沒回來?乖乖。”
王媽雖然驚訝,可是聲音并不大,只是語氣中難免有些心疼,一輩子沒結婚,向來是將他們三個人當自己家的孩子來看待的。
沈思晚朝著王媽出來一個笑容。
“昨天有個朋友出了點事,所以回來晚了,王媽先給我們弄點吃的吧。”
王媽連忙點頭進了廚房,三個人洗漱了一番才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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