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麼?”
震驚過后,梁音很快便冷靜下來不,語氣平靜的盯著白蕊,重新問道。
白蕊這次回國的目的有目共睹,不要說這件事撒謊的可能更大,就算是真的,那事的真相也很可能本不是說出的這個樣子,畢竟最擅長的就是顛倒是非。
白蕊已經恢復剛剛如常的緒,說話的語氣也重新變得怪氣:“信不信是你的事,但說不說出來是我的事,這是我們每個人的權利,不是麼?”
“沒錯,白小姐可以盡行使自己的權利。”
梁音點點頭,心里愈發覺得這件事的荒唐,于是冷笑道:“只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既然當初那個人連殺死你的孩子這件事都是保的,現在會允許你把這件事說出來麼?”
歪頭看著白蕊,眼底帶著幾分譏諷:“還是說你以為這件事會刺激到我,所以鋌而走險也要跑來跟我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抱歉了,我這個人天生自私自利,不要說你的孩子死了,就算是你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多眨一下眼睛的。”
話音落下,梁音再一次關上車窗,這次白蕊沒有出手阻攔,但的眼神卻很快冷了下去,隔著車窗聽不見的聲音,但梁音清楚的看到了的口型,說:你等著。
讓梁音等著,然后轉離開。
沈七月這時正好從律所出來,看見白蕊從梁音車邊過來,不用想也知道是又去討梁音的嫌去了,于是冷笑一聲:“一個人能癡心妄想到你這種地步,也真是絕了!”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自己聽的清楚,你還真以為的憑借著你和周慕寒的那點過往,就真的能破壞的了別人的和婚姻麼,當初周慕寒會和你在一起,無非是被你那副偽善的外表騙了,可如果他現在知道你是這麼惡心的人,你覺得他會不會后悔當年的事?”
這些話沈七月其實心里早就有數,只不過懶得和白蕊分辨,但現在看著愈發不要臉,才不得不把這些話都說出來。
白蕊聞言攥了攥拳,眼底帶著滿滿的恨意:“我和周慕寒之間的事還不到你來評價!”
“我才懶得評價,只不過是想給你提個醒,周慕寒答應和你在一起的那天其實是和梁音吵了架,吵架的原因是梁音和葉唯辰為了出去寫生,錯過了周家的一個酒會,周慕寒嫉妒吃醋去找梁音質問,被梁音斷然拒絕了刺激,當晚便和你在一起。”
白蕊一邊說一邊看著白蕊的反應,以前和梁音誰都不曾把這個小細節放在心里,但現在看周慕寒對梁音的心意,兩人便也都明白了曾經的事,所以想起這件事便也明白白蕊當年充當的是什麼角了。
“你胡說!”
白蕊咬牙切齒,冷笑一聲:“你以為你隨便編排幾句我就會相信你的鬼話了,當初周慕寒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對我非常好,甚至比對梁音還好!”
“是麼?那他是怎麼對你好的,給你錢?送你禮?還是帶每天讓司機去接你?”
沈七月語氣譏諷,言辭間也多了幾分尖銳和鄙視:“這不就是那些有錢人養婦的招數麼,如果你覺得這樣做就是對你好,那真巧了,這段時間新聞上鬧的沸沸揚揚的金大勛和梁晗,好像也是和你一樣的相模式呢!”
說完這話,沈七月冷笑一聲,轉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梁音早就過車窗看到了沈七月和白蕊站在一起,也看見沈七月離開之后白蕊愈發難看的臉,于是等沈七月上車之后便開口問道:“你和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給提了個醒,讓清楚一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沈七月啟車子,也懶得把剛剛的話再和梁音學一遍,畢竟兩人誰都清楚在白蕊上用不著浪費太多的心思。
調轉車頭離開,梁音單手撐著頭歪靠在車窗上,愈發覺得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終于忍不住開口:“你和白蕊說過我懷孕的事?”
“我腦子進水了?怎麼會和說這種事?”
沈七月想也沒想的否認,皺起眉頭側頭看了白蕊一眼:“怎麼了,又和你說什麼了?”
梁音猶豫一下,便把剛剛白蕊說的那些話和沈七月復述了一遍,包括白蕊說的那個孩子的事。
沈七月聽完便嗤笑一聲:“我怎麼覺得這些事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呢,以當時對周慕寒、對周家的癡迷程度,如果真的懷了周慕寒的孩子,那恐怕就算是刀山火海都會把孩子生下來,畢竟母憑子貴可是豪門上位最簡單的方式了,又怎麼會乖乖聽話的上了手臺呢?”
梁音覺得說的話有道理,但還是不下去另外一個想法,頓了一下問道:“那如果送上手臺的那個人是周慕寒呢?”
如果白蕊當初真的懷孕,那麼能讓乖乖上手臺接手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周慕寒了。
“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既然有了孩子都沒能阻止周慕寒和分手,甚至還被流掉了孩子,那只能說明周慕寒對沒有半點可言,那個孩子,應該也不是通過什麼正經手段來的。”
旁觀者清,說起梁音的事,沈七月分析的的準又恰當,甚至能想通所有梁音想不通的事,幾句話的便拆穿了白蕊這件事的所有可能。
梁音聞言轉頭,回去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但心里的緒卻愈發說不清楚,知道自己不該介意這些事,畢竟周慕寒當初和白蕊在一起過的事是清楚的,就像白蕊剛剛說的,周慕寒甚至親口承認過的份。
所以不可能奢當初周慕寒和白蕊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但是清楚歸清楚,一想到周慕寒極有可能真的曾經和白蕊之間有過一個孩子,心臟便像是猛地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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