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把生意介紹給我,也是為了我好。
估計表哥都想不到,自我拜過祖師爺到如今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已經做了十三筆生意。
雖然我依舊算不得行中的老手,但至也不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了。
知道我是張龍的徒弟後,金老板對我明顯熱起來。
“不知小兄弟貴姓啊?”
“免貴姓林,單字一個懸。”
“林懸……林老板,你覺得我母親,到底是怎麽了?”
我用眼睛的餘看了一眼馮偉,這場談話的主導從他變了我,馮偉臉上並沒有出不悅的表,反而約流出一好奇之意。
馮偉這個人,做人真實,這也是我願意與他做朋友的原因。
金老板的母親究竟是怎麽一會兒事,我並不清楚,不過從表哥讓金老板找馮偉來看,老太加邪教,可能與靈異事件有關。
我實話實說。
“我現在還沒辦法判斷,能不能讓我見見你的母親?”
金老板抬頭看了一眼立在牆角的落地鍾。
“母親應該快要回來了,現在不願意別人在麵前提天使教會是邪教的事,還要麻煩兩位注意一些。”
喝了兩杯茶,又流了一會兒,忽然聽到保潔阿姨的聲音。
“您回來了。”
我起循聲看去,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走進了門。
老太太年紀雖然大了,卻仍舊有一書卷氣質,若是換上一件民國時期的服飾,像極了舊時的“先生”。
隻是老太太現在上的服……一黑的袍子,前和袖口上,印有白的十字架。
這“教袍”,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了。
金先生起。
“娘,您回來了,給您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林懸和馮偉。”
老太太看了我們一眼,對著我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我有些累了,先上樓去休息了,你招待朋友吧。”
說完,老太太上樓去了。
待到看不到老太太的背影,我和馮偉對視了一眼。
馮偉低聲音。
“林懸,你有什麽發現嗎?”
我搖頭,什麽發現也沒有。
一般來說,但凡是到靈異事件影響的人,多會有些外在的表現。
比如印堂發黑,比如目無神,亦或者裂舌焦。
可老太太除了神有些疲憊外,並沒有其他的奇怪表現。
正是因為沒有發現,才讓我和馮偉到奇怪,老太太服用過馬的糯米酒,已經證明的有氣,為何一點外在表現也沒有?
除非……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馮偉,你說有沒有可能,老太到的影響,是這裏?”
說著,我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太。
馮偉愣了一下神,反問道。
“腦子?”
沒錯,就是大腦。
我在商籍中見過,有某些極為見的,能夠通過潛移默化的方式,改變人的思想。
這種方式比起用言語洗腦更加徹底,也更加難以糾正。
傳聞明清時代的白蓮教,就有一件此類,名為白蓮玉足,但凡見過白蓮玉足的人,無一不為白蓮信徒。
我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馮偉臉變得難看起來。
“這就麻煩了。”
金老板聽不懂,焦急的詢問。
“兩位,究竟是怎麽一會兒事?”
我詳細跟金老板講明白,金老板張了起來。
“怪不得一直知書達理的母親變得不聽勸了。”
“林老板,你有沒有辦法幫幫我母親?”
解鈴還須係鈴人,想要將金老板的母親治好,得把改變思想的毀了才行。
而想要毀了,首先得找到它!
“金老板,我和馮偉需要先商量一下。”
金老板乃是叱吒商界的人,哪裏會不懂我話中的意思。
“好,二位先談著,我上去看看母親。”
金老板上樓了,馮偉小聲歎。
“這錢不好賺啊。”
看來,馮偉也想明白了。
想要找到控製老太的,必須得進天使教會才行,至於找到後如何銷毀,就更難了。
這可不是記者為了挖掘真相混黑心工廠,而是深邪教部!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這生意還做嗎?”
馮偉糾結了。
“一人五十萬啊!”
這個家夥,整日泡網吧打遊戲,整一個頹廢青年,什麽時候這麽在乎錢了。
“老子要是有五十萬,買裝備弄死那群小癟三!”
弄半天馮偉接這生意,是想買遊戲裝備……
我懶得罵他,因為我也需要這筆錢給老爹籌錢做手。
我拍了板。
“接了!”
馮偉點了頭:“一會兒我來和金老板談,你別話。”
我沒反對,馮偉做生意比我早,想的肯定會別我更周到些。
十幾分鍾後,金老板回來了,他手裏端著一盤雪茄。
“剛剛也沒問你們不煙,朋友送的法國進口雪茄,來嚐嚐。”
我擺手說不會,馮偉倒是不客氣,抓起一雪茄,用小剪子將雪茄封口斜剪開來,然後抓起火柴。
火乍現後,他又將雪茄的另一頭放在火焰中,同時用手輕輕旋轉雪茄。
“沒想到馮老板還是個行家。”
馮偉笑笑:“金老板說笑了,吸食這東西不過肺,以前想戒煙時略研究了一下,哪裏算得上行家。”
馮偉將雪茄叼在中,開始了談話。
“金老板,我和林老板商量了一下,您母親的況,有些麻煩。”
若是普通人,聽到自己母親況麻煩,肯定會焦急萬分失了方寸。
然而金老板是見慣大場麵的人,他麵不改,隻是盯著馮偉,等後麵的話。
我估計馮偉原本是準備先抑後揚抬高價格,現在計策不好用,不知道他會怎麽說下去。
金老板不急,馮偉也不急,他慢條斯理的著雪茄,口中吐出的青煙向著屋頂升騰。
兩人足足沉默了三分鍾,連我都覺得尷尬時,金老板終於是先忍不住開了口。
他翹起,前傾,雙手十指叉耷在膝蓋上。
我曾看過一本關於“潛意識作”的心理學書籍,金老板此時的作,說明他已經做出了一定的妥協,卻仍舊在防備。
馮偉見目的達到,將雪茄放在煙灰缸上。
“我們要加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