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的寶貝?”
生意上門,姚夢琪的眼睛亮了起來。
“要什麽樣的防寶貝,跟我仔細說說,放心,就憑咱兩個的,給你打六折!”
我沒開口,談生意這種事,給馮偉就行,吃不了虧。
“我們要三件可以抵擋的寶貝。”
姚夢琪出了意外的表。
“你們是發現了什麽寶貝,連商的傳人都沒把握,還得從我這裏買防寶貝。”
這話說的,讓我覺丟了麵子。
馮偉幫我圓場。
“不是我這兄弟搞不定,是我們實在不知道要對付的是什麽,小心駛得萬年船,多做一手準備總是不嫌多的。”
“原來是這樣。”
姚夢琪問馮偉。
“什麽類型的你總該知道吧,否則我也不好幫你挑寶貝啊。”
馮偉敲了敲自己的腦門。
“控製思想的。”
姚夢琪驚了一下,把手中的飲料“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杯中的果湧出了杯口,撒在了桌子和的手上。
姚夢琪並沒有在意手上的果,瞪著我和馮偉。
“你們該不會是在打天使教會的主意吧?”
我反問道。
“你怎麽猜到的?”
姚夢琪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隨後湊近我們兩個,把聲音的很低。
“晉州行中的人,誰不知道天使教會的教主是個厲害人,他手裏有一件神的,能夠控製人的思想,邪門的很,我知道的,最有兩個行中人栽在了他的手裏。”
我心中一驚,姚夢琪的這句話,出了兩個消息。
首先我的判斷沒有錯,天使教會中的確有一件可以控製人思想的。
其次是我沒有猜到的,使用這個的人,也就是天使教會的教主,也是行中人!
這一點非常重要,普通人使用和行人使用,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就好像普通人去打靶,十發子彈能中靶三發,就算很有天分了。
可把槍給軍人或者擊運員,十發十環都有可能。
許多行門派都有催的法,能大大增強的效果。
毫無疑問,這次行的危險又一次大大增加。
姚夢琪認真的告誡我們。
“你們聽我一聲勸,不管別人開多高的價格,都不要去趟天使教會這潭渾水。”
就在這時,馮偉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短信。
馮偉苦笑。
“晚了,金老板已經把定金打過來了。”
別看金老板長了個善麵相,我們兩個要是尥蹶子不幹了,不說走不出晉州,至也得點苦。
馮偉沒了主意,用尋求意見的眼神看著我。
開弓沒有回頭路,若是不幹了,被人整一頓不要,關鍵是商的名頭,怕是要在晉州毀了。
真若如此,以後我再去地下室拿放,有何臉麵去麵對掛在牆上的祖師爺像。
“我們得講信譽。”
馮偉歎了口氣。
“是我的錯,沒打聽仔細就接了生意。”
我沒怪馮偉,畢竟這裏是晉州不是齊魯,人生地不的,就算有心打聽也不容易。
既然已經決心要做這件事,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做好。
我問姚夢琪。
“你對天使教會了解多?”
姚夢琪見我們不聽勸,先是歎了一口氣。
“那天使教會,就是個邪教,靠著收攏了一大批死忠教徒,也不知道要做什麽。”
“天使教會的教主很神,平時穿著一個白大教袍,帶著連帽,臉也用口巾圍著,就算是教會中的教徒,也沒聽說誰見過他的真容。”
“不過這家夥的確厲害的,有幾個行的狠人,聽說他手裏有厲害的,起了搶過來的心思,一番鬥法卻都敗下陣來,還有兩人栽在裏麵,被洗腦後了天使教會的左右紅主教。”
左右紅主教……還哼哈二將呢……
吐槽歸吐槽,姚夢琪的話讓我明白一個現實。
我和馮偉混進天使教會後,要麵對的行中人,不僅僅隻有教主一人,還有兩個紅主教。
在此之前,行中的門派,我隻和皮匠過手,其他門派都有什麽本事,我還真不清楚。
“那你清不清楚,這三人都會什麽本事?”
姚夢琪擺了擺手。
“兩個紅主教都是不流的家夥,應該沒什麽本事,否則就算是鬥法敗了,也不該把自己給栽進去。”
“至於那教主,我在跟他過手的同行那裏打聽過,是個紙紮匠。”
紙紮匠?
紙紮,就是給祭祀亡人的紙,舊時紮的都是些男、紙牛紙馬,最近這些年紙紮也與時俱進,不僅有寶馬奔馳,還有別墅……
我本以為做紙紮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手藝人,沒想到在行中,還有紙紮匠這個門派。
我對行其他門派不甚了解,讓姚夢琪跟我講一講。
“我來說吧。”
馮偉接過了話茬。
“兄弟,你知道咱行中許多門派的人,都有養鬼的本事吧?”
行中人,多與魂惡鬼打道,既有會超度惡靈的道佛正統門派,也有養鬼以惡製惡的旁門左道。
“鬼本無形,紙紮匠的本事,是將養的鬼寄生在紙紮上,借以催有形的紙紮。”
我明白了,紙紮匠可以讓紙紮起來。
馮偉砸了咂舌:“等我配一些油丸,說不定能夠用得上。”
他看向姚夢琪。
“我說夢琪,說了這麽久,你還沒告訴我們,你手裏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寶貝?”
姚夢琪宛然一笑。
“有!”
起:“你們等我一下。”說完跑下樓去了。
再回來時,姚夢琪的手中多了一個紙盒,上麵還著快遞簽。
“今天剛收到的,你們來的真是巧。”
馮偉接過紙盒,先是看了一眼,隨後把紙盒倒扣,盒子裏的東西散落在桌子上。
從紙盒中掉落出來的,是三塊木牌。
我拿起木牌,木牌的質地起來像是桃木。
三個木牌上各有不同的圖案,其中兩塊木牌上畫的是人像,一塊木牌上畫的是老虎。
“你們不是要三件嗎,剛剛好,多要一件我都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