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連枝兒、五郎和小七都變了臉,“四郎,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四郎就有些得意。
連蔓兒心中也很震,但是表面上卻半點不出來,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引四郎多說話。
“四郎,這件事可不是小事,不是能夠隨便編的。你知道嗎?”連蔓兒正對四郎道。
“我可不是編的。”四郎馬上道,也許是知道給不給他,關鍵在連蔓兒上,所以四郎對連蔓兒的話很是重視。
“這也是你聽到的?”連蔓兒問。
“當然是了。”四郎馬上答道,然後又看了看連蔓兒,擡手了自己的頭。他知道連蔓兒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就說了實話,“這個不是我聽見的,是芽兒聽見的。”
“那你把芽兒過來,我要當面問問。”連蔓兒道。
四郎就有些不願意,他心裡想的是如果芽兒來了,那就多一個人和他分了。
連蔓兒看出了四郎的想法。
“你把芽兒找來,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你那份肯定不了你的。”連蔓兒就道。
“那行,蔓兒你可得說話算話。”四郎道。
連蔓兒點頭。
“小六,你把芽兒過來。”四郎就支使了六郎去找連芽兒,他笑嘻嘻地蹲在地上,和連蔓兒套近乎。“蔓兒,你做的飯菜咋那麼好吃那,我爹和娘都誇你。”
連蔓兒沒搭理。只是給連枝兒、五郎和小七使眼,讓他們稍安勿躁。
一會功夫,六郎領著連芽兒從外面走了進來。連芽兒已經裹了三次腳。最近纔不哭天喊地了,但是走路都是慢吞吞的。六郎嫌走的慢,一路拉了過來。
連蔓兒看了看連芽兒的腳。連芽兒的腳腳背弓起,看著大小隻有原來的一半。站在那裡都站不穩的樣子,連蔓兒就從旁邊拿了個板凳給。
“芽兒,你坐下說話。”連蔓兒對連芽兒道。
“站著就行。”四郎卻搶過板凳塞到自己屁底下,“我娘說,得多站站,多走走路,腳才能好的快。有了小腳。福的日子在後頭那。”
這個四郎,對自己的親妹妹竟然這樣。如果說是小孩子不懂事,可是五郎還比四郎小,平時和連蔓兒在一起,就很照顧連蔓兒。
“芽兒,你把你跟我說的話,給你蔓兒姐再說一遍。”四郎就對連芽兒道。
“俺說的啥話呀?”連芽兒不解。
“就是你聽見的,花兒姐去縣城前,跟老姑說的那些話。”四郎提醒道。
“這話,能說?”連芽兒看了看連蔓兒幾個。
“沒事。你說吧。”四郎把手揮了一揮。
“花兒姐說……四嬸不把放在眼裡,心裡只有枝兒姐和蔓兒姐。說四嬸帶著蔓兒姐到鎮上,下館子,買了好多東西。把應該給老姑買的東西的錢。都花了給枝兒姐和蔓兒姐買了東西。老姑一開始不相信,花兒姐就說,蔓兒姐總頂撞,蔓兒姐才十歲,自己咋會說那些話那,都是四嬸教的。說四嬸表面上裝好人,背地裡使壞那……”
連芽兒就一五一十地將聽到的蓮花兒和連秀兒說的話,都學說給連蔓兒聽。
連蔓兒皺了皺眉。這似乎不是空來風,那天們在鎮上吃包子、買布料的時候,當時看了,周圍似乎並沒有三十里營子的人。何況,就是被人知道了又怎樣。大房在鎮上吃香的喝辣的這麼些年,也過來了,二房的連守義跟著大房吃喝,這些難道能瞞的了人?他們用的是公中的錢,拿的可是們幾個小孩子用勞換來的錢。這種事,放到哪裡說,也不怕。
是了,那天連花兒們正從縣裡回來,正好路過看見了?
不對,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樣,連花兒就不會忍了那些日子才說,而且必定會把事發生在哪天、們都買了什麼,都說給連秀兒聽。可連芽兒聽到的,連花兒只是泛泛地說,並沒有特指。這就說明,連花兒本就不知道那天的事,那些話,都是連花兒自己編排的,爲的就是挑撥連秀兒和們的關係。
想想連秀兒的脾氣,那麼小的時候,就霸道的不讓連枝兒吃。後來,連秀兒疏遠了張氏,但是張氏卻將連秀兒放在頭一個,連秀兒對此也習慣了,恐怕心裡一直認爲這是理所當然的。連花兒說的那些話,正是最可以激怒連秀兒的話。
是了,一定是這樣,連蔓兒咬著牙想道,因爲的事,連守仁和古氏都捱了打,連花兒記恨在心上,就用借刀殺人,借連秀兒這把快刀來報復。
“芽兒,你說的這些都是實話?”連蔓兒問。
“俺聽見好幾次。”連芽兒點了點頭,“有一次,花兒姐發現俺聽見了,不讓俺跟人說,說,要是俺跟人說了,就不讓俺嫁有錢人家。”
“哥讓你說的,沒事。你嫁誰不嫁誰,哥說了算,關連花兒啥事。”四郎就道。
“我找連花兒去。”五郎騰地站起。即便這些天發生了許多的事,但是不論是當面,還是背地裡,四房的孩子們對連花兒,對大房每個人,對連秀兒的稱呼都沒有改變,可是現在,五郎氣的不管連花兒姐了。
“先把我的給我呀。”四郎連忙道,手攔住門口,一定要連蔓兒把給他。
“哥,先別急。”連蔓兒拉住五郎,又對四郎道,“給你可以,咱去找爺和,你們把這話跟爺和再說一遍。”
“說好的。我把話告訴你,你就給我。”四郎道,看了看連蔓兒。又改口道,“你先把給我,我就跟你去說。”
連蔓兒看了眼四郎。意識到四郎只是想要,要他去連老爺子跟前作證。並不可靠。就算他去了,到時候隨時能夠反口。如果連老爺子知道四郎向要吃,那麼對四郎的話更可能懷疑。
而且,就算一切順利,連花兒也可以說,只是不忿,說了些張氏的壞話。連秀兒推張氏。和沒有關係。
張氏小產背後竟然有這樣的幕,這件事,一定要釘死,不能讓連花兒有逃的機會。不管怎樣,都要去試一試。
“行,我給你,你們都跟我去上房,把話跟爺和說。”連蔓兒說著話,真的從鍋裡撈出幾塊來,將最大的一塊給了四郎。小的給了六郎和連芽兒。
四郎也不怕燙,抓了塞進裡,嚼嚼就嚥了下去。連芽兒畢竟是孩子,嫌燙。就放在邊吹,沒有立刻吃下去。四郎吃了自己那塊,就一把將連芽兒那塊搶過來,也塞進自己裡吃了。
“芽兒,你別吃這個,你吃這個,腳該大了。”
連芽兒咧了咧,看看四郎,沒敢吭聲。
四郎吃完了,眼睛就盯著大鍋。連蔓兒蓋鍋蓋的作慢了些,四郎能夠看見鍋裡面燉的十分人的和豆角,還有上面鋪的一層已經了的胡餅。
“這樣,你跟我去,把方纔的話都說一遍,讓爺和相信,我再給你一塊胡餅。”連蔓兒就是要四郎這樣,因此和四郎商量道。
“行,”四郎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接著又豎起手指,“還得再加上一塊,不、兩塊。”
“行,只要你說的話,能讓爺和相信。”
“蔓兒?”張氏在屋裡,將他們在外屋說的話,聽了個七七八八,現在聽見連蔓兒要去上房找連老爺子,急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娘,你咋下炕了,還沒到一個月那。”連蔓兒連忙把張氏推回屋裡,讓在炕上坐了。
“是花兒在你老姑跟前說了咱的壞話,你老姑才那麼恨我的?”張氏喃喃道,“怪不得那幾天,你老姑看我跟看仇人似的。”
“是連花兒使壞,可老姑的心也夠狠。”連蔓兒道。
連花兒使壞在先,可是連秀兒若是心腸好,記得張氏對的好,大不了發發牢,哪裡會對懷孕的嫂子手,更不會在手之後,看著張氏躺在那不管。
“娘,你不用心這事。我去找爺和說清楚。”連蔓兒道。
留下小七陪著張氏,連蔓兒帶著幾個孩子就往上房來。還沒進屋,四郎聽見裡面傳來連守義和何氏的說話聲,就拉了六郎轉跑了,只剩下連芽兒站在那不知所措。
連蔓兒額,四郎果然是不可靠的。
“蔓兒,咋辦?”連枝兒問連蔓兒。
四郎跑了,連芽兒肯定啥也不敢說。憑們幾個說話,連老爺子能相信嗎?
“咱們先進去。”連蔓兒就和連枝兒、五郎一起走進東屋。
東屋炕上,坐著一個穿著十分鮮亮的婆子,正是鎮上有名的王婆。連老爺子、周氏、何氏、連守義也都在。
“……秀娥,今年十七歲,長的跟畫上的嫦娥賽的,人家家裡開著鎮上最大的雜貨鋪。人家早就預備好了嫁妝,樣樣都是齊備的,不算裳頭面,是那些炕上炕下的傢俱擺設,說也值一二百銀子。……這樣的人家,這樣的姑娘,這樣的嫁妝,男方家裡的聘禮,總也要相當。……人家可不是賣閨,就是爲了面上好看,等閨過了門,都拿回來做箱底的銀子那……”王婆指手畫腳,說的唾沫橫飛。
原來王婆是來給二郎連繼宗說親的,說的是鎮上富達雜貨鋪的閨,名字做趙秀娥的。連蔓兒知道,現在說連花兒的事,很可能攪了二郎的婚事,因此就沒有開口。
王婆說完了,連老爺子只說要一家人覈計覈計,就讓何氏送了王婆出去。
“……雜貨鋪每天也有一二兩銀子的買賣,家裡的一個大院子,娘俺來看見過,臉白白的,那閨差也差不到哪去吧。”何氏送了王婆回來,就坐到周氏邊。看那滿臉的笑容,心裡對這門親事是十分願意的了。
“就是聘禮上要求的有點高,我聽說了,這丫頭上半年給劉家莊的一戶人家說過,啥啥都好,就是要了八十兩的聘禮,那家出不起,親事就黃了。”連守義道。
“聘禮要的多,人家陪嫁也多,不是說了,那聘禮到時候都帶回來嗎?”何氏道。
兩個人說話,都瞧著炕上坐的連老爺子和周氏。
連老爺子著旱菸,一直沒說話,周氏也不吭聲。
“爹、娘,俺看這門親做得。二郎年歲也到了。”何氏道。
“先打聽打聽人品咋樣。”周氏道。
“沒聽說有啥不好,那就是好唄。”何氏道。
連老爺子和周氏對視了一眼,沒有立刻答應,也沒說不行,只是說再想想。
何氏和連守義就從東屋走了出去。
“蔓兒,你們幾個過來有事?”連老爺子就問連蔓兒。
“啊,沒事,我就來告訴爺一聲,我們打胡餅了,一會了,就給爺送過來。爺你先別吃飯。”連蔓兒就道。
“好,好。”連老爺子就笑著連連點頭。
連蔓兒就拉著連枝兒和五郎從上房裡出來。
“蔓兒,爺問你有啥事,你咋不說那,咱不找連花兒算賬了?”連枝兒就小聲問連蔓兒。
五郎也不解地看著連蔓兒。
“哥,姐,你們說,這個人家這麼好,二伯和二伯孃也願意了,爲啥咱爺和沒立刻就答應那?”連蔓兒問連枝兒和五郎。
“家要的聘禮多,爺和現在哪裡有那麼多錢啊。”五郎道。
連蔓兒點了點頭,別說八十兩銀子,就是一半,四十兩銀子,連家現在也拿不出來,所以連老爺子和周氏纔沒有立刻答應這門婚事。可是二郎今年已經十七歲,婚事不能再耽擱了。
“這事,和咱們要說的事有啥關係?”連枝兒問。
“二伯和二伯孃要定這門親,爺和沒錢,可是大伯那有。”連蔓兒低聲笑著道,“我有更好的法子,這次絕饒不了連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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