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莫思媛的話,玉笙不由想到剛剛的出場,“思媛,你什麼時候來的?”
宴會開始已經有段時間,如果玉笙剛到的話,難免會引起注意。所以玉笙估著,應該是已經到宴會上有一會兒了,但卻沒有來找自己。
“大概……半個小時前吧。”莫思媛大概了下。
不過也知道玉笙想問什麼,當即笑道:“不過我剛瞧見一個朋友,所以跟聊了會兒,加上你也正忙,就沒直接過去找你了。”
沒有懷疑莫思媛的話,玉笙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看著玉笙全然信任的模樣,莫思媛沒忍住,手了下臉上的。
一臉懵地被莫思媛了臉,玉笙此時的表就跟手里的瓜子被搶了的倉鼠似的,讓人有著蠢蠢想欺負的念頭。
“你啊,我說什麼你都信,哪天被我賣了不會還幫我數錢吧?”莫思媛打趣道。
單手托腮,玉笙笑得甜甜的,“你才舍不得賣我呢。”
聞言,莫思媛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確實舍不得,想放家里藏起來。”
“藏吧,好吃好喝供著就行。”玉笙不在意地揮了下手。
“可真好養啊。”莫思媛道。
兩人在車廂里嘻嘻哈哈,完全不知道兩人走后的宴會已經變了樣。
最開始,還只是劉桂華在說齊總的事,后面馮佩杉也說起了黃董事,兩人互相揭短不甘示弱。
還是齊總察覺到這邊氣氛不對走過來發現這點,是將吵得不可開的兩人給拉到了隔離視線的休息室里。
兩人誰也看不慣誰,雖然已經是幾十年來大家都知道的事,但鬧到今天這個程度,齊總也有些惱火。
黃董事今天沒來,不過想來如果聽到今天的事,心不會比齊總好多。劉桂華跟馮佩杉可是當著一眾賓客的面互相揭短,更是說了不齊總跟黃董事的桃事件,就算有些事大家不說但心知肚明,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當眾說出來,那覺可不是一般的沒臉。
齊總想起之前黃董事在自己的生日宴上丟了臉,他今天又在自己的宴會上丟了臉,兩人還真難兄難弟了。
不過黃董事自己去找玉笙的不痛快,活該自己丟臉,但他卻是被這兩個人給害的,其中一個人居然還是他的老婆。
這口氣,真是咽不下。
可有什麼辦法?馮佩杉只知道是有人傳的,說劉桂華跟人說了自己看到老公跟人有染,是誰傳的,這哪能知道?
到最后,這事兒也只能不了了之,但是馮佩杉卻一口咬定就是劉桂華故意說的,而劉桂華就說是馮佩杉故意誣陷。
不歡而散是肯定的,比起之前說是歡喜冤家,現在就是死敵了。
不過劉桂華雖然上說著是馮佩杉誣陷,但心里也有些懷疑是誰在搞,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也是暗罵了許久。
“阿嚏!”莫思媛了鼻子,估計著是有誰在罵,而至于是誰,連猜都不用猜。
莫思媛也沒打算去住什麼酒店,直接跟著玉笙回到了祁家。
兩人小家伙看到莫思媛,是一個賽一個的高興,小鐘靈更是坐在莫思媛的上“莫姨莫姨”個不停。
這段時間玉笙忙,祁鈺清又了這副模樣,兩個小家伙又因為玉笙的擔心,出了學校就回家,也有些被悶壞了。
屋及烏,莫思媛也喜歡兩個小家伙,當場就跟兩個小家伙玩到了一起。而見他們玩得開心,玉笙干脆先去書房理公司的事。
是的,就算是現在,也沒辦法坐下來好好休息。
累是真的累,但玉笙想著祁鈺清,倒也甘之如飴了。
等到莫思媛端著牛進到書房,玉笙才反應過來看向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你現在每天晚上都要忙到這麼晚?”將溫熱的牛放到玉笙面前,莫思媛問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沒有學過怎麼管理公司,突然間肩上了這麼個重擔,難免會比一般人來得沉重。”玉笙無奈道。
坐在玉笙的對面,莫思媛眉宇微皺,“還是覺得不爽,要不,你把公司給靜姝姐得了,你帶著小靈小毓跟我回英國去。你不也說了,反正現在都是劉書跟靜姝姐在幫你,直接給他們應該也沒問題。”
“不一樣的。”玉笙知道莫思媛是心疼自己累著,但還是想要跟解釋一下,“如果我現在不管ng集團,那麼很有可能,等到鈺清醒來,這個公司也就不是他的了。這是他十幾年的心,我想替他守著。不管守不守得住,但至我不會輕言放棄。”
莫思媛莫名覺得自己心里酸酸的,“我怎麼有點嫉妒祁鈺清那家伙?”
玉笙有些無奈,但還是出聲揶揄道:“嫉妒他現在還躺在床上?”
“不開玩笑了,走吧,帶我去看一下他。怎麼說也是個病號,都到家里來了,再怎麼也得去看看。”莫思媛笑道。
聞言,玉笙點了點頭,“那你等我一下,我把這份文件看完先。”
“行,我在這等。”莫思媛隨意地往邊上一歪,整個人懶懶地半躺在沙發上。
等到玉笙理完事,莫思媛跟著玉笙一起去到了祁鈺清所在的房間里。
這個時間點,房間里除了祁鈺清只有守著的保鏢。
進到房間里,莫思媛看著床上的祁鈺清,“這還真睡人了。”
“睡人還能吻醒,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玉笙輕聲道。
“你要想,睡人是睡了一百年才被吻醒的,好在他不是睡人,不然到時候誰吻他?”莫思媛說道。
被莫思媛這麼一本正經地安,玉笙不由覺得好笑,而事實上也確實笑了。
見玉笙笑了,莫思媛深藏功與名,大步走到了祁鈺清的床邊。不過看著床上的祁鈺清,莫思媛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跟祁鈺清其實算不上太,每次都是都是跟玉笙在一起跟說話,要這麼正兒八經地跟祁鈺清說話,他還是躺著的狀態,那些以往看病人說的話,都顯得有些尬了。
所以莫思媛也沒勉強自己,圍著祁鈺清轉了圈,然后對著他說道:“你安心躺著吧,公司的事我是幫不上,不過你老婆孩子我還是會幫忙照顧的。不過,如果你躺太久的話,我是不介意幫笙笙再找個老公的。”
“你說什麼呢。”玉笙無奈道。
“我說的可是事實,你風華正茂大好年華,哪能一直跟他在這耗著?讓他自己也努努力,不是都說植人能聽到邊人的聲音嗎?也讓他急一急。雖然他的況跟植人有些不一樣,但誰知道是不是一個系的。”莫思媛義正言辭地說著,這話說得是一點都不覺得虛。
玉笙無奈,“說不過你。”
“好了,不看他了,今晚咱倆一起睡啊。”莫思媛道。
“那你先去洗澡,我一會兒就回來。”玉笙道。
“嘖,你還要跟他說話呢?”莫思媛無語地說著,但也沒有說什麼,直接轉離開了房間。
等到莫思媛走了,玉笙走到了祁鈺清的床沿坐著,看著祁鈺清沉靜的睡,玉笙角微微牽扯了下,“也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聽到我說話,我倒是希你能聽到。不過如果你能聽到的話,又醒不過來,不得憋壞了?算了,還是聽不到的好……”
在床邊自言自語了一會兒,玉笙又跟他說了些今天發生的事,這都的日常了,每天都會來把今天發生的事跟祁鈺清叨叨一下。
就算得不到回應也沒關系,說了之后,自己也會覺得舒坦一點。
等到叨叨完日常,玉笙低頭在祁鈺清額頭上親了下,“好了,我要去睡覺了,晚安~”
這一夜,玉笙睡得很安穩,還做了個夢,夢里蘇溫遠研發出了特效藥,然后祁鈺清醒了。
因為這個夢,玉笙醒來時,角都是上揚狀態。
上京。
喬沫兒趁著祁振澣不在的時間,私下找到了段安。
自從段管家被送進警局,祁家的一切瑣事都給了段安理,不過這并不代表祁振澣信任他,至段寧清楚,祁振澣對他是防備的。
不過對此,段安并沒有太過在意,他之所以依舊留在祁振澣的邊,也是因為他很清楚,他知道太多事,所以祁振澣絕對不可能讓他離開。
在死亡面前,段安就算因為父親的事對祁振澣諸多不滿,也只能乖乖留在他邊。
而且當初祁鈺清捅出的簍子,就算祁振澣犧牲了一個段管家,也沒有完全解決。所以這段時間,祁振澣也是用著絕大多數的時間為這些事奔波,連帶著玉笙那邊的事,其實他也沒太大力去做什麼。
眼下喬沫兒找到自己面前,段寧對此倒是沒有多意外,“喬小姐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
“段寧,你知道俊柏現在在哪嗎?”喬沫兒急忙問道。
“喬小姐,我記得家主已經告訴你,爺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段寧不覺得自己需要為一個喬沫兒,就貿然做出會激怒祁振澣的事。
簡單講,也可以說是沒有足夠的利益。
如果喬沫兒能像玉笙那樣,提出一個他無法拒絕的條件,段寧的想法自然也會有所改變。
但可惜,喬沫兒不是玉笙,的生長環境不同,行為事也不同。
“可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在哪,這段時間祁叔叔一直不讓我見他,我很擔心他。段寧,這段時間你見過他嗎?祁叔叔真的有好好照顧他嗎?”喬沫兒不斷問道。
段寧眼底帶過一不耐煩,但還是好脾氣道:“爺那邊,喬小姐可以不用擔心。再怎麼說,爺也是家主唯一的子嗣。”
之所以說祁俊柏是唯一的子嗣,那是因為祁振澣從沒想過讓祁鈺清的孩子繼承祁家,所以孩子的來源只可能是祁俊柏生的孩子。
而現在孩子都還沒生出來,又怎麼可能讓他出事呢?
“我見見他也不行嗎?”喬沫兒祈求地看著段寧。
“抱歉,喬小姐。”話音落,段寧直接轉就走。
后喬沫兒了他數聲,但段寧卻像是沒聽到一般,直接走遠了。
忍不住覺得失落的喬沫兒回到家,整個人的狀態也有些不好,喬媽媽見狀,猶豫半晌,還是坐到了的邊。
這段時間,喬家也不太平,喬沫兒突如其來的懷孕打了喬家父母一個措手不及。原本喬媽媽以為是喬沫兒談了男朋友,可誰知道到最后,居然從喬沫兒的里聽到什麼?孩子是祁俊柏的。
喬家父母本就不想喬沫兒跟祁家扯上關系,眼下不僅有了關系,還有了孩子,雖然不至于男雙打,但喬爸爸還是讓喬媽媽帶喬沫兒去把孩子給打了。
不過結果顯然沒功,祁振澣介了這件事,也讓喬爸爸氣得撂下狠話,如果敢生下這個孩子,就不再是他的兒。
喬媽媽也生氣,清楚祁家就不是什麼好地方,怎麼可能讓自家兒蹚這趟渾水。但木已舟,又做不出跟喬爸爸那樣決絕的事來,這段時間下來,逐漸地也是接了這個事實。
“沫沫,媽媽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俊柏那孩子雖然有很多缺點,但是他敢因為他媽離祁家,跟他爸作對,證明他是個孝順的孩子。”喬媽媽說著,在腦海中組織了下語言,道:“你爸爸雖然上說不認你這個兒,但他也沒為你的事跑。”
見喬沫兒一臉莫名的樣子,喬媽媽心中微嘆,“你祁叔叔已經答應你爸爸了,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就讓俊柏那孩子跟你結婚。到時候,俊柏贅到我們家,也省得擔心你被人欺負了。”
其實喬媽媽他們原本是想要讓兩個孩子現在就結婚的,但是祁家那邊卻不同意,比起強勢,喬家自然不比祁家,最后也只能是喬家妥協了。
而聽到父母為自己做的努力,喬沫兒愣了下,隨后便開心地抱住了喬媽媽,“媽媽,謝謝你,還有爸爸……”
抬手拍了拍喬沫兒的背,喬媽媽有些無奈,但兒都是債,也沒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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