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場戲拍了一整天時間,趙讓要求嚴格,工作時又是一不茍,容不得一點兒差錯,中間拍攝過程時無數次的ng。
崔興也就罷了,畢竟能從無到有,混到如今,且一紅多年,被世紀銀河力捧爲一哥,爲人事自不必說,敬業是肯定的,纔會至今有戲拍,且導演的喜。
但江瑟是新人,且憑心而論,的工作強度遠大於崔興。
學過彈琴的人就知道,旁人看來彈鋼琴是一件優雅的興趣,可唯有彈琴的人才知道其中的辛苦。
一直擡著雙手,反反覆覆的將近彈了一天。
對於手臂及手腕來說,這是一個極大的負擔,卻能忍著不說,甚至一忍就是一天時間,顯然耐很好。
因爲要趕進度的緣故,琴行華夏地區負責人一早就打過招呼,只會租借給劇組一天時間,趙讓要求又十分嚴格,爲免拍不完,中午一行人連吃飯都沒顧得上。
可是江瑟卻並沒有出苦相來,最讓趙讓喜歡的,就是他要求極高,工作時態度並不好,劇組的人都有些惶恐的況下,江瑟卻是頂得住力,甚至他越嚴苛,便將自己待的事完得越漂亮。
沒有輕易被力垮,反倒迎難而直上,又有這樣好的外貌條件,趙讓真的很看好。
“暫時沒有計劃,準備先讀書再說。”
江瑟看著屏幕上自己的片段放完了,接著放起了崔興的畫面。
當時背對著崔興,看不到崔興後面的演戲況,只能據趙讓的反應來揣罷了。
雖說先前就看崔興了一手,但真正看到他將一個出貧窮卻懷夢想的青年演活了,江瑟仍是有些意外。
崔興在劇裡就像變了一個人般,他彷彿了真正的李青,自卑、敏又有些向。
從小鋼琴,想要爲鋼琴家,卻因爲家庭的緣故而不能實現夢想。
在因爲送貨而進這間商場時,李青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崔興將那種細微的心理活演繹得很好。
他的眉梢眼睫都是戲,每一次細微的皺眉,及抿脣的作,都帶著劇中李青獨特的味道。
“能靜得下心來學一些東西是好的。”趙讓聽到江瑟這個回答,點了點頭,隨即側臉過來問:“你也看到了崔興表演,有什麼想說的?”
被趙讓問話,也沒有戰戰兢兢的,笑著就道:
“我想起了顧嘉爾老師說過的一段話,他曾說過,真正的好演員,是爲電影服務,而不是讓電影爲他增添彩,興哥演得很好。”
趙讓深以爲然:“顧嘉爾這話是對的,只是許多演員此時已經不能稱爲演員了,充其量也就只是明星罷了。我在這個圈子多年,看得也多了,合作過的明星更是三位數以上,觀衆是最健忘的,娛樂圈裡偶像更新換代的現象太頻繁,今年火了,明年總有相似的人出來,一代接一代,不中用的前浪總會死在沙灘上。”
他平時話不太多,聽不出口音來。
多說了兩句,便聽得出華夏語中夾雜著廣東話特有的腔調,聽得江瑟有些想笑。
“但時記住的,只是真正的演員,而不是明星偶像。”他看江瑟神輕鬆,面對自己時也不是神繃,也跟著笑了起來:
“顧嘉爾能跟你說這些,顯然也是很看好你的。”他想了想,指點道:“電影播出之後,別隨意簽了經紀公司急匆匆接一堆戲,影視學院是規定大一、大二的學生不能接戲的。”說到這兒,他又問:
“你考的是影視學院吧?”
畢竟江瑟這樣的外貌,簡直就是上天賞的恩賜,又有意進娛樂圈發展,自然應該就是考影視學院的。
趙讓甚至兒沒往其他方面去想,他問這話時也只是因爲說到這裡,隨口一提罷了,沒想過江瑟會有其他的回答。
哪知江瑟聽了他這話,搖了搖頭:
“我考的是第一學府,至於其他,還沒想好。”
的話讓趙讓吃了一驚,轉過了來。
“第一學府?”
趙讓雖說對江瑟有些另外相看,卻沒想到會擁有這樣好的績。
第一學府是華夏最高學院,能進第一學府的,都是學生中頂尖的銳。
從第一學府畢業的學生,無論在哪個行業,都是人高看一等的。
娛樂圈裡大大小小明星如過江之鯽,多如牛,但大多都是從國知名影視學院或是藝學校畢業,高學歷的學霸也有,但麟角。
趙讓實在沒有想到,這一次進劇組的新人會是第一學府的學生。
如果從第一學府畢業,將來又是的一塊金字招牌了。
“很難得。”趙讓讚了一句,這一次看江瑟的目時,又比先前溫和了幾分:“既然不是影視學院,接戲也沒那麼多規矩,你稍後留個電話號碼給小秦,將來有合適的角,我打給你。”
他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還提到了助理小秦,不管趙讓是不是說的客套話,江瑟依舊領了這個。
正說著話,崔興已經換好了服卸完妝容出來了,他的助理跟在後,在看到趙讓時,與崔興低語了幾句。
崔興走了過來,看了江瑟一眼,趙讓與他說著話,江瑟自然不便再留下來了。
留了電話號碼給小秦,江瑟正要離開時,一個穿著黑職業套裝的人猶豫片刻,將江瑟手攔了下來。
“江小姐。”
今日在片場呆了一天,江瑟認出了這個人應該是琴行的管理層之一,今天一天在店裡看拍攝進度,以免劇組損壞鋼琴的負責人。
只是話並不太多,一整天時間大多時候都是在一旁與琴行的工作人員安靜的看劇組的人拍戲,並沒有出聲干擾過拍攝進程。
偶爾與人低聲細語,並沒有表現出對江瑟特別親近的樣子,這會兒卻手將江瑟攔了下來,江瑟有些不明就裡:
“您好。”
人穿著白的質圓領襯,商場開著冷氣,外面套了一件黑西裝外套,顯得很有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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