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紅聽說又來人了,心裏琢磨,應該是誰呢?不是,眾人也覺得好奇,於是就都跟出來迎客。
就見門口站著個大姑娘,材高挑,一白,宛如天上的仙子。往頭上看,一雙眼睛燦若繁星,眼珠竟是藍的,一方輕紗遮住了半邊臉。這不是穆娜又是誰?
穆娜一見裏麵出來這麽多人,就是一愣。當看到人群的葉喬時,眼睛再也沒離開,兩頰發燙。
楊三紅急忙走過去,親熱地拉起的手:“穆娜姐姐,你來了,趕進屋相談。”
穆娜笑笑道:“我來是有事相告,說完我就走,不進去了。”
楊三紅多聰明,當時就對葉喬道:“你陪著穆娜姐姐轉轉,說說話吧。”
葉喬點點頭,帶著穆娜向鎮外走去。楊三紅招呼大家進屋,小柱子就問:“那大姑娘誰啊,長得可真漂亮。”
楊三紅道:“這是我們在西北認識的一個朋友,葉喬的紅知己。走,進屋,我把之前的事,詳細給大家介紹介紹。”
再說穆娜和葉喬,兩個人來到了鎮外,在一片樹林邊停住了腳步。葉喬笑了笑,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穆娜低著頭,眼睛看著地麵,小聲道:“還好吧。你的傷,現在沒事了吧。”
葉喬道:“都是皮外傷,早就好了,連疤痕都沒留下。”
兩個人不鹹不淡地問候了幾句,都沒話了,一時陷了沉默。
還是葉喬先開了口,問道;“穆娜,不知可否有我兄弟的消息。”
穆娜回過了神,道:“我來,就是告訴你們這個事的。你們走後,沒幾天玄就來了,和馬五爺兩個人攀談了半天。我就找隨行的玄虛打聽,他說,師傅對那孩子好的,每天好吃好喝招待著。他們走後,我和馬五爺閑聊時得知,老道決定這段時間閉關,但在哪不知道。此次來,老道就是告訴馬五爺,讓他別著急,等他閉關結束後,就來幫他的忙。我就打聽到這些容了。之後,我還去將軍墳周邊查看過,沒發現異樣,也沒再遇到山魈。可是,我沒敢進去,怕出不來。”
葉喬一把拉住穆娜的手,地道:“為了我兄弟,真是辛苦你了。可是,你怎麽能再去將軍墳呢,萬一遇到危險,我······”
穆娜道:“現在,我也不知道玄他們在哪裏。但是,我打聽在祁賀連山四周守衛的兄弟,沒發現他們出山,所以,應該還在將軍墳。上午,我聽人報告說古沙鎮來了一夥人,就知道是你們,所以,才來告訴你一聲。”
葉喬道:“穆娜,你的消息,對我們非常有幫助。對了,認識這麽久,我還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在馬五爺的手下呢。”
穆娜道:“馬五爺是我爹爹的結拜兄弟,我得他一聲叔叔。我學藝回家後,在家呆不住,爹爹就讓我來馬五爺邊,曆練一番。”
葉喬道:“等此間事了,救出我兄弟,你可以邀請我去你家,拜訪下你的爹爹嗎?”
穆娜心頭一陣喜悅,葉喬提出去家,那意味著什麽,不言而喻。道:“我家在天山腳下,很遠!”
葉喬笑著道:“我早就聽說,天山腳下水草,景絕佳。你這個東道主,到時候可得帶我好好遊覽一番啊。”
穆娜突然心頭一,道:“你們要對付玄,馬五爺不會袖手旁觀的,唉,到時候,我們······”
葉喬想了想,道:“這些都沒關係,隻要你我相知,就足夠了。我們目的是救人,和玄、馬五爺都沒什麽仇恨,見機行事吧。”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這才依依不舍地分別。葉喬回到客店,天已經黑了,開了晚飯。楊三紅讓人在大廳擺下四桌酒席,款待眾人。楊家有錢,楊三紅此次來準備充分,自然招待周到。
酒席宴間,葉喬將穆娜帶來的消息和大家說了。楊三紅道:“看來,他們還在將軍墳,沒走。再等等,我爺爺他們到了後,咱們就出發。”
葉喬道:“不知道伊勒德和法顯這兩路人馬什麽時候到,會不會來了。”
楊三紅道:“但願吧,人手越多,咱們勝算越大。”
葉喬心細,小聲對楊三紅道:“如果法顯師徒他們真來了,可也難辦。你曾說過,子義兄弟和他們有過矛盾,是生死仇敵。萬一人還沒救出,卻先打起來了,就不妥了。還有,一旦救出人來,太清真人要是起歹心,也不可不防。”
楊三紅道:“嗯,這些我會找機會和子義他們說,放心吧。”
此後幾天,眾人就在旅館休整,可是,楊三紅的爺爺始終未到。這時,他們等來了伊勒德。
這個草原大豪還是那麽氣派,開了七輛大卡車,五輛坐人,一輛專門拉油,一輛拉資,浩浩地進了古沙鎮。
葉喬去迎接,伊勒德跳下車來,拍了拍他肩膀道:“兄弟,我把家底兒都帶來了。”
葉喬就見來了足有50多人,風大川、圖嘎、紮布、布和都在,意外地是,居然還有伊勒德手下頭號智囊賀連明。
眾人見過後,葉喬告訴伊勒德,他和楊三紅請了不高人,包了一座店房,不過後來的這50多人可住不下。伊勒德道:“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們有準備”
手下人在鎮子外的樹林邊搭建帳篷。很快,10座帳篷就立了起來。當地人都覺得奇怪,紛紛遠遠觀看。
伊勒德將葉喬拉到一邊,道:“人到了,咱們怎麽去救你表弟呢?”
葉喬道:“我們還要等幾位風水高人,幫著咱們破將軍墳。他們一到,就出發。”
伊勒德道:“好吧,這一次,咱們定要將這西北攪個天翻地覆。”
葉喬留下來陪著伊勒德眾人。晚上,手下人去鎮子裏向牧民買了許多隻羊,架起篝火烤。
伊勒德叮囑大家,不能喝酒,要注意警戒。吃飯時,賀連明將葉喬到一邊,道:“喬野兄弟,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麽人,到爺手下,意何為?”
葉喬笑了,道:“賀先生,為什麽這麽問呢?”
賀連明道:“你和柱子都不簡單啊。我聽爺說過,你在賀連山顯的本事很驚人。風大川也說,一對一,他都沒把握勝你。而你表弟柱子,小小年紀,一風水。我剛派人打聽,客店你們能有30多人,都是壯的漢子。我就奇怪,你們有這麽大能耐,這麽大勢力,怎麽會落魄江湖,投奔爺呢?”
葉喬一笑,道:“賀先生,你猜的沒錯。怎麽回事,將來我會告訴您。現在隻要您相信一條,我絕不會傷害伊勒德就是了。他救出我兄弟,我們幫他理好家族墓葬,事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您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說的話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賀連明道:“你和柱子都是重重義的漢子,我相信你們的人品,所以也相信你說的話。不瞞你說,爺手下不人當初都是他的敵人,後來都誠心歸順,所以,我們本不怕這個。等救出柱子後,我想,你們能真正為爺效力。”
葉喬道:“賀先生,隻要他不再做壞事,我保證不會對他不利,其他的,恕難從命。我說了,他救人,我們為他破解墓葬中的風水局,也算報答他了,誰也不欠誰。”
賀連明點點頭,道:“好吧。希咱們未來,是友非敵,不然,唉!”
葉喬又陪著伊勒德坐了會,就起告辭離開。伊勒德對賀連明道:“怎麽樣?”
賀連明道:“他是個明磊落的漢子,不會對您不利的。但是,想要收服他,可就難了。”
伊勒德冷哼一聲,道:“我決不允許對咱有威脅的人存在世上。等救出人,破了風水局,他們都活不。”
這時,旁邊的風大川突然道:“我勸您放棄這個念頭吧。他當初顯功夫,我就猜出他的來曆了。惹上他家的,沒有好下場。”
伊勒德詫異看了一眼風大川,道:“大川,你既然已經是他的份,為什麽不早說。”
風大川道:“他不會害您,這就足夠了。再說,告訴您,您也不會知道的。他家祖傳的本領,就是暗殺。據說,100多年來,這個家族要殺的人,從來都沒失手過。”
賀連明心一,道:“難道,他竟是葉家的人?”
風大川點點頭。賀連明道:“爺,咱還真惹不起。葉家雖然沒咱勢力大,但暗殺之天下無雙,讓人防不勝防。不過,他們從來不輕易出手,不知這回怎麽找上了您。萬幸,喬野說過不會對您手了,不然,咱們真是後患無窮啊。”
伊勒德仰天大笑道:“你們休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眼下救出柱子,讓他給我破了風水局,以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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