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年喝酒的作一頓。
古臣燁的話倒是給他敲了警鐘。
如果有一天裴妤知道他是以假份接近,會不會因此而生氣不再理他?
見薄瑾年拿著酒杯發呆,古臣燁愈發覺得好笑,“你這是怎麼了?”
他還從來沒見過薄這樣。
尤其還是為了一個人這麼魂不守舍的,實在是稀奇。
“沒事。”薄瑾年淡聲道。
古臣燁才不信他這話,“你是不是擔心哪天裴妤知道你騙的事?”
“嗯。”
“我剛知道你去給一個明星當助理的時候,也不敢相信,很難想象你會為了一個人做到這個地步。”古臣燁搖頭慨。
見薄瑾年依舊愁眉不展,他便笑道,“你放心吧,我倒是覺得不會生氣。”
“怎麼說?”薄瑾年將手上的酒杯放下,靠在沙發上,抬眸看向古臣燁。
“你的真實份是薄家最寵的小爺,對一個小明星來說,薄家這種頂級豪門是可而不可及的。”
“眼看著薄家小爺就在自己跟前,我要是個人,我直接就把這大抱好了,怎麼可能還會和你置氣。”
古臣燁搖晃著酒杯,眼底帶著諷意。
薄瑾年冷下眸子,“別拿和你的小初比。”
被提到初,古臣燁作僵住。
但很快他又揚起笑臉,“娛樂圈那些星不就是追名逐利,眼看著有一個有值有材還有錢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誰不喜歡?”
“不一樣。”薄瑾年沉聲說道。
他倒是寧愿裴妤是那種人,那他也就可以直接將窗戶紙捅破了。
但裴妤不是。
而他也很清楚,如果裴妤真是那種人,他又怎麼可能會心。
“上次在酒吧我看你倆就曖昧的,到現在還沒在一起,有沒有可能是嫌棄你只是個助理。”古臣燁挲著下。
見薄瑾年目逐漸危險,他趕忙解釋,“我只是合理猜測。”
“你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薄瑾年扯起角。
“我也只是實事求是而已。”古臣燁聳肩。
“哦?我聽說古家那老頭生命垂危了,你那小初很快就要為富婆了,到時候說不準會回來包養你。”薄瑾年漫不經心開口。
古臣燁臉突變。
他看著薄瑾年,頗有幾分咬牙切齒,“你要不要這麼護短?”
不就是說了裴妤幾句。
這家伙倒好,句句往他心窩子里。
“至我和的關系,還無法給我戴綠帽,當然,我相信也做不出這種事。”薄瑾年支著腦袋,語氣慵懶。
古臣燁一顆心都快千瘡百孔了。
他朝著薄瑾年豎起大拇指,“你強!”
三杯酒下肚,他來了興致,“打個賭怎麼樣?”
“說說看。”
“就賭是不是那種人,你就看看最后會不會和為小助理的你在一起,如果真的和你在一起了,并且不在意你現在頂著的窮人份,算我輸。”
“反之,如果心了,還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算我贏,怎麼樣?”
薄瑾年角勾起,“賭什麼?”
“我贏了,你酒柜里珍藏的那些酒就都歸我了。”古臣燁躍躍試。
他惦記薄那些珍藏很久了。
總算給他逮到機會了。
“行,若是你輸了,你的全副家就歸我。”薄瑾年順勢說道。
古臣燁角微,“你這和搶劫有什麼區別?”
“沒信心?”薄瑾年挑眉。
“賭!”古臣燁直接應下,“我輸了,我的存款,我的限量版跑車,都歸你。”
“說定了。”薄瑾年舉起酒杯,隔空和古臣燁了下。
古臣燁囫圇將酒喝下,末了才問,“你要我這些東西有什麼用?我的存款和你比,也就綠豆大點。”
“借花獻佛。”薄瑾年言簡意賅。
短短四個字,讓古臣燁再次扎心。
合著他要是賭輸了,全副家都要被薄拿來送給裴妤????
裴妤這邊。
洗完澡后并沒有立刻去休息,而是打開自己帶來的電腦,十指快速作。
這次回來,除了想報復裴諾依外,也是為了釣出當年背后的那條大魚。
能夠不聲的把帶出公海,再將扔下去還能全而退。
這不是裴諾依能做到的事。
所以當時就懷疑裴諾依背后有人。
但調查了裴諾依邊的所有金主。
任何和裴諾依發生過關系的人都查過了,卻依舊沒有線索。
所以才想著降低裴諾依的防備,著裴諾依把這條大魚放出來。
果不其然!
裴妤先是直接侵了裴諾依的手機,找到了那條短信。
厲總……
阿爵……
這個人是誰已經昭然若揭了。
——厲北爵。
海倫集團總部總裁。
網絡上關于厲北爵的消息很,即便是裴妤以黑客份調查,也只能查出他的一些家族背景。
而關于厲北爵十八歲之前的經歷卻是一片空白。
資料顯示,厲北爵是在十八歲才出現在厲家,被厲家上一任董事長直接任命為繼承人。
而他也確實了得,僅僅五年就將海倫集團帶到了一個難以逾越的高度。
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會看上裴諾依?
酒易應該不至于讓這個男人為裴諾依殺人吧?
裴妤心中疑萬千。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
裴妤打開房門,裴諾依擔憂的表就映的眼簾。
裴諾依上前一把抱住了裴妤,哭個不停,“幸好你沒事,你知道姐姐有多擔心你嗎?都怪我,我不該約你去看什麼流星雨,否則你也不會出事。”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一滴又一滴的往下掉。
裴妤不聲的和裴諾依保持距離。
揚起溫的笑意,嗓音也很輕,“姐姐,我沒事的,你看,我現在不就好好的嗎?”
裴諾依干眼淚,“我當時去到那里一直找不到你,又聽說紐城最近不太平,就怕你出事,所以就選擇了報警,沒想到你真的出事了,小妤……”
說著說著又哭了。
裴妤眼底染上不耐。
但上卻是疑問道,“姐姐為什麼會說紐城最近不太平啊?難道姐姐知道犯罪團伙的事嗎?”
裴諾依眼淚的作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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