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一與汪蕊抵達訓練室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半了,正式錄製是九點正式開始,因此兩個人還可以練習兩個多小時。
放好歌曲,兩個人分別站好位置。和汪蕊跳第一次高部分的時候,一不小心直接踩到了一塊的地板,整個人毫無預兆地直接一扭摔了過去。
“——啊!”
“時一!”
“……別踩那邊!”見汪蕊幾乎是小跑著過來,顧時一瞬間示意了一下左前方的一塊地板,疼的整個人背脊發冷,額頭溢出細微的冷汗。
汪蕊避開,從後繞道右側,十分著急:“你怎麼樣?”
顧時一略微搖了下頭,強忍著腳底傳過來的疼痛,聲音著連自己都聽出來的抖:“……先,扶我起來。”
汪蕊將整個人扶了起來,顧時一嘗試了一下左腳著地,整個左頓時升起一陣刺痛。整個表都有些搐了一下,汪蕊扶著到一邊坐了下來。
接著走到一旁的地上蹲了下來,手指沾了一點地板上的東西。起初以爲是清潔沒到位留下來的水漬,沒想到卻是油。
眼神凝重地看向顧時一:“是化妝油。”
顧時一眉目一皺,明顯是人故意的。
“你等一下,我去找一下左老師。看怎麼理。”
“先不要聲張。”
“……”汪蕊看了一眼,大概明白的意思,答應著:“好。”
這種事進這個圈子也不是沒有見過,甚至還有人曾經一度爲了贏在競爭對手的水裡下瀉藥,直接人上不了臺。
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險卑鄙手段。
待汪蕊除了訓練室,顧時一一個人坐在整個訓練室的正中間,的目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已經約的發紅了,輕微了一下,都有些疼,目看著不遠的那一攤一平方大小的油漬。
的心裡其實已經知道是誰,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現在下定論也爲時過早。而這個人必然已經將證據抹除掉了。
的眼神格外沉重,也毫沒有一表。
好一會兒,訓練室的門再次被推開,而顧時一再次擡頭看過去,進來的不止是左憶,還有沈一添。
頓時愣了愣,有些不想讓他看見似的低下頭。
左憶慌慌張張的走進來,目看了一眼旁邊的油漬,用手裡拍了張照片,直接發給了手機裡的負責人。
然後看向顧時一的,又一臉擔憂地看向:“怎麼樣?要不還是先去醫院吧,把你的節目推後一點。”
顧時一目看向左憶,堅決地搖了搖頭,準備站起,汪蕊還來不及扶,沈一添直接走上前,一把握住了整隻胳膊。
正準備側臉強忍著笑意看向他,卻發現他的眼神已經附上一層惱怒,神都是一臉肅然。
瞬間收斂了表,轉向左憶,開口道:“不用,我可以。先塗點藥就好,結束後,再去醫院。”
“不行!”耳畔突然想起一陣冷冷的嗓音。
左憶還沒有說話,沈一添直接就率先強地開了口。
顧時一似乎預料到一般,凝了他一眼,看向左憶,笑了一下:“真的,不礙事,塗一下跌打損傷的藥就好了。左老師,你幫我問問節目組吧,看有沒有這樣的藥。”
“……”左憶看這麼堅決,嘆息了一口氣,目又轉向沈一添,對汪蕊招了招手,兩個人轉走了出去。
而顧時一再次擡眸看向沈一添,整個人腦袋抵進了他的懷裡,真的很疼!!但是這樣靠近他就好像稍微有點緩解了。
沈一添了嚨,嗓音依舊如故:“疼嗎?”
顧時一從他懷裡擡頭,目裡好像著星辰,眼尾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疼的,都有些輕微的泛紅。
咧一笑:“不啊。有你在,就不疼。”
如果自己在表現出一副特別疼的樣子,這個舞沈一添可能會直接強制將帶走,綁去醫院,說不定連接下來的節目都不許錄了。
可是,這樣不就如了某人的願,纔不樂意!
“有人不想讓我跳,不想讓我走下去。我偏不如的願,一添,我會一路走到底!”
說的很認真,聲音也很堅定。沈一添看著這麼倔強的,怎麼能夠這麼倔。
他一把兩人摟進懷裡,心疼得:“比完賽,立刻跟我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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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
顧時一終於說他,握了握他的手。
左憶讓人去買的鐵打扭傷的藥水,沈一添幫顧時一塗上。
雖然顧時一咬著牙,但終究是沒有在他面前喊出一個疼字。
偶然走路有些慢,顧時一還真不適應。候場的時候,看著左憶跟負責人表嚴肅地說著些什麼,轉過頭,目看向舞臺另一邊的方林凡。
對方的目也對上的,眼神裡輕蔑,不屑,帶著十足的得以。
這次的比拼是由籤決定的,因此,汪蕊籤回來一臉鬱悶,都不想給顧時一看了:“我們對方林凡。呵呵,同一首歌。”
顧時一不要想都知道因爲是什麼,看向汪蕊,安道:“放寬心。誰輸誰贏都不一定。”
“嗯。你腳還好嗎?”
其實還在疼,但顧時一不想讓過分擔憂和張,蒼白地出一個笑容:“還行。”
們是第三場,而且是方林凡們先開始,們再上臺。
因此顧時一至還能在底下休息一下。
沈一添坐在評委席的後面,目本沒有顧及舞臺,而是時不時留意顧時一臉上的神。
他低下頭,一邊給哲心發消息,一邊道:“半小時後來接我。”
“半小時?之前不是錄個大半天的嗎?今天這麼快?”
“哪兒這麼多廢話?讓來就來!通知竹惠,這幾天見不到人,經紀人也不在,梧棲是準備上天了嗎?等著顧時一自生自滅?”
哲心收到他消息的時候,正在沈影帝的工作室幫夏思的忙,夏思因爲家裡有事臨時將工作給哲心幾天,然而這是沈一添之前同意過的。
這會兒居然好似不記得,而且看著語氣幾乎是要暴走的狀態。
於是也不再多問,本本分分地回覆道:“好的,我會聯繫竹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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