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來之前傅延席修長的手指只是點了點節說了一個字,“刪。”
到安遠這里為了讓人家導演信服,這只能自己給自己加戲了。
楊封贊同的點點頭,“我說之前老覺哪里不對勁,還是傅總分析的有道理,之前加的那場吻戲就……”
一說吻戲,安遠后頸發涼,那種恐懼現在還在。
“導演,能刪就刪了吧,要循序漸進,有時候一個眼神能做到的遠比肢表達更來的人。”
“好,我會在研究一下,謝謝安助理特意跑來給我說這些。”楊封激的就差給人來個大大的擁抱了。
“謝就不用了,這次我也是特意來看一下阮小姐的,阮家那邊也放心不下,還請導演多照顧一點。”
“安助理,你說的我明白,阮時初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樣的演員我會好好珍惜的。”楊封是真的對阮時初覺不錯,但是他說的和安遠說的本不是一個事。
算了,安遠也諒人家。
阮時初老遠就看見兩個男人舉止曖昧的在那里聊的開心?
當下有些疑了,這過去還是不過去?會不會打擾到人家?
安遠也看見了阮時初朝著人擺了擺手,又樂顛顛的跑過去,“夫人,我都給你擺平了,回頭總裁那里你一定要給我言幾句啊。”
……擺平什麼了?
正式拍戲之后……
“卡卡卡,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刪了。”
沐風難得的好脾氣也甩了臉,“導演,一下子把這些戲都刪了,還有什麼看點?”
“我們電影本來就是勵志人篇,側重點也不是戲,這些作會拖劇,而且也看不出真實來。”
阮時初都想鼓掌了,導演您要早意識到咱們還用這麼糾結嗎?
這當下阮時初也明白了安遠所謂的擺平是什麼意思。
“那怎麼拍?”沐風冷著臉問。
“用眼神表達,南涼你的眼睛很有戲,那種意綿綿又不敢表的眼神沒問題吧?”楊封把視線轉向阮時初。
阮時初淡然一笑,“沒問題。”
“好,那就開始吧。”楊封朝著準備人員比了個ok的手勢。
安遠坐在一旁看著,天氣是真的熱……不過他覺得要是不盯著點,回去就不是熱那麼簡單了。
“安助理。”齊染不知道出手遞給安遠一瓶水。
安遠愣了一下,呆頭呆腦的笑笑,“謝謝。”
“你也喜歡時初?”齊染見他一直看著阮時初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張的時候喜歡抓自己的角。
安遠咯噔一下,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喜歡啊,“你誤會了,阮小姐只是我的……”
這該怎麼解釋?這是他老板的媳婦啊。
“嘿嘿,我開玩笑的。”齊染打住,不想聽他說,怕會失。
“還請你不要拿阮小姐開玩笑,只是有人托我務必照顧好他。”安遠正了正神,這話要是傳到總裁那里,別說荒野了,他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了。
“哦。”齊染的眸子暗了暗,心有些復雜,聽了這些話也高興不起來。
兩人挨在一起坐著都看著阮時初。
安遠忽然起,朝著阮時初跑過去,“阮小姐,你怎麼了?”
齊染一愣,但很快也反應了過來。
阮時初吃痛的坐在地上,“剛才沒注意,應該是崴了一下,沒事。”
“我抱你過去坐會。”沐風隨意的汗,就想把人攬腰抱起來。
安遠一個胳膊擋在前面,“阮小姐有潔癖。”
但是現在他也著實有點為難,阮時初他也不敢啊。
“小染,你過來扶我一下。”阮時初看著跟過來的齊染招呼了一句。
“好。”
“哼。”沐風把擋在面前的胳膊拿開,“兄弟,你要是喜歡時初明正大的比試一下,這樣我還真看不起你。”
“就你,真不值得我手。”安遠冷冷的懟回去,一個小白臉也值得和他板,要知道安遠是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傅延席和……阮時初。
“安遠是吧,一個小小助理也敢和我斗。”沐風本不需要在男人面前裝,平時裝的一副男神,但是現在表都有些猙獰了。
“隨時恭候!”安遠諷刺的看了人一眼,正愁找不到打人的機會呢,就的送上來了。
“什麼呀,怎麼這兩個男人都圍著阮時初轉啊。”王琪死死地盯著的男神。
馮依依本來也以為已經將沐風收囊中了,可是當下看來,沐風喜歡的是阮時初。
“哎,你們覺得他們兩個誰會贏啊。”其他的幾個人知道自己沒有機會,索就八卦了起來。
“我覺得剛來的那個勝率大一些,你看人家都追到這里來了,而且長的還不錯。”
“我覺得沐男神幾率大,那可是人收割機啊,誰不喜歡。”
“反正都不是我們的,還是好好演好自己的角吧。”
幾個人討論了一會兒沒有結果,誰有誰的看法,干脆不說了,不過,這事也就只能在劇組里說說,沒有網絡,沒有設備,本傳不出去。
……
“嘶,別別,我怕疼。”阮時初可憐的,差一點忍不住淚水就下來了,的痛覺神經比正常人都敏一些。
“這怎麼辦,也沒有冰塊沒有藥,好在也不是很嚴重,要不就這麼待著?”齊染看了看,微微腫了一些,但是沒藥只能干等著。
“你去看看我的箱子里有嗎?”阮時初指了指一旁的箱子。
“有沒有裝你自己不知道?”
還……真不知道。
“我去,真的有,時初你這麼周到嗎?都猜到自己會崴腳了?”齊染搜出來一個小瓶子,驚喜的拿在手里。
阮時初……只能說傅延席太懂了,這都算到了。
“別磨嘰了,快給我涂上一點。”阮時初玉足一,白的末鋪在腳腕上,居然真的沒有痛了。
“要不一瓶都給整上?”齊染不的建議道,這樣會不會好快點?
白言羽要知道自己幾萬塊錢的一瓶藥這麼被糟蹋,估計分分鐘想要自殺的節奏。
“留著點吧,下次接著用。”好在阮時初還不算太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