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你做得不對!”老太太不悅,當年也沒有多喜歡柳如。
但是自家兒子混賬了這麽多年,到現在也隻有柳如一直守著。
沒有孩子也就罷了,怎麽能不結婚呢!
人怎麽可以不結婚呢?
老太太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完全不在乎旁邊的柳如是不是被燕烯鄞說的話,打了所有的想法和策劃。
柳如卻意會錯了,直接靠在老太太邊哭起來。
燕烯鄞在旁邊施施然坐下,完全沒有要安柳如的意思,甚至饒有趣味的看著熱鬧。
“你……”柳如哭了半天,沒有得到毫回應,訕訕然抬起頭,正好對上燕烯鄞畔譏諷的笑意。
“我什麽?”燕烯鄞輕嗤,“是我破壞了你原本的計劃,還是發現老戴沒有按照你的意思傳消息給你?”
老戴就是燕烯鄞邊的那位管家。
燕烯鄞和兩位哥哥不一樣。
他是老來子,老太太生下他之後是坐月子調養就用了近三個月。
剛開始的時候,燕烯鄞是被家裏一位老傭人照顧的。
那一家人從當年還有契這玩意兒存在的時候就在燕家了。
後來換了契約合同,依然是一家人都在為燕家工作。
當然,燕家給的薪資也不就是了。
那位老戴,就是當年照顧燕烯鄞的老傭人的兒子。
那人可是看著燕烯鄞長大的,到現在也一直跟著燕烯鄞,怎麽可能會因為柳如的仨瓜倆棗就把燕烯鄞的況告知?
柳如瞬間紅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那麽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那麽早嗎?
從那麽早,燕烯鄞就開始防著了?喵喵尒説
老太太在旁邊看著直歎氣,這些年沒勸柳如找別的人,不要再把目放在燕烯鄞上。
偏偏柳如就像是著了魔似的,怎麽都不願意。
越到了這幾年,老太太對柳如的愧疚也越深,總覺得是自己兒子耽誤了人家好好的一個閨。
連帶著,燕家人在商場上也多多提攜照顧著柳家。
“老三!”老太太不悅的看著燕烯鄞,“你今天就給我一個準話,你到底願不願意結婚!”
燕烯鄞麵微沉,目裏著前所未有的認真,說:“二十多年前,我願意。現在,我不願意,一點都不願意。”
老太太心頭咯噔一聲,子有些抖,不敢相信兒子這麽多年遊戲人間,竟然還是為了當年在京都的事。
他們一直都以為,兒子從京都回來,也沒見頹廢,甚至一點傷心都沒有看到。
隻說想去外麵走走,采風畫畫。
誰也沒攔著。
這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後,燕烯鄞回來,還帶著一車油畫,笑容滿麵。
燕家人都覺得,這是什麽難過都放下了,也就慢慢的將那些事丟到了腦後。
如今,燕烯鄞突然提起。
不僅老太太心頭一滯,柳如的目也有些躲閃。
“當初的事……”燕烯鄞沒說後麵的話,卻讓在場的兩個人心裏都不好。
老太太更是差點落下眼淚來。
“你願意在我家陪著我媽,那我也會拜托大哥二哥在商場上多照顧柳家,投桃報李。至於其他的事——”燕烯鄞語氣頗重,“我不想再聽到京城傳來什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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