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湯以安一走到齊之昀的辦公室門口,就徹底萎了。
公司這會兒沒什麼人,大家都出去吃午飯或者是午休了。
齊之昀的辦公室虛掩著門,從外面很容易能看得清里面的景象。
湯以安手舉在半空之中,正想要敲,里面有個人的聲音傳了出來:“齊總,您剛回國,人家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嘛。”ωWW.166xs.cc
皺著眉往里面瞥了一眼。
只見設計部平日里那個趾高氣揚的主管正一臉不害臊的坐在男人的上,v領襯衫本來就低,還故意扭著腰,出更多皮。
齊之昀倒是依舊人模狗樣的坐在紅的辦公椅上,他背往后靠著,任由人在他的大上扭。
主管假裝生氣的捶了捶男人的膛,跟變戲法兒似的,從自己的領口拿了一張酒店的房卡出來,眼神能拉:“齊總,今晚w不見不散哦。”
湯以安深呼吸了一口氣,默默移到自己的工位上。
也就真的只有這個倒霉鬼總能撞上這檔子事。
剛想給發信息給afflatus吐槽一下這件事。
沒想到手機率先震了兩下。
afflatus:【寶貝兒,今天晚上不能陪你連麥聊天了,我有點工作上的事要理。】
湯以安有點失落,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連麥,但更多的還是很尊重對方以事業為主的想法。
況且總覺得他們也是時候到了約出來見面,確認線下關系的時候了。
不然真了喻遙里說的新世紀尼姑與和尚之,除了被記載進史書以外,就是被人笑話了。
辦公室里的齊之昀收起了手機,在與道德短暫的進行了一番掙扎之后,他還是選擇拿起了面前的那張黑房卡。
喻遙突然有了好幾天的假期。
本來《無法比擬的》劇組決定后天就去鄉下拍主角的長戲,但是胡導之前的一部電影突然在國外獲了獎,必須要他本人親自飛去領獎才行。
所以干脆整個劇組繼續停工,等他人回來之后再一起出發。
喻遙在家閑著沒事干,給貓喂完了午餐就去找湯以安了。
又拎了保姆做的下午茶,還心的帶上了兩瓶維生素。
畢竟只有這麼一個好姐妹,如果不小心失去了,以后去酒吧沒人陪著一起看帥哥也就算了,關鍵是一起吃火鍋都沒人a。
湯以安正好回家,這破工作也就剩在自由了一些。
面對好姐妹的投喂,湯以安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咽了兩顆護肝片后,緩緩說道:“遙,要不我認你做媽吧,以后靳澤承就是我爹。”
在zy還不是橫著走,那真的是騎在齊之昀的脖子上,那男人都不敢吭一聲。
喻遙皺了皺眉,淡淡的說道:“外面下雨了。”
“下雨?”湯以安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給弄的有些懵,瞥了眼窗外干燥、晴空萬里的天氣,反問道:“沒有啊,下的什麼雨?”
“和你做姐妹真無語。”
“……”
兩人聚在一起就閑聊,湯以安講了剛才在公司里撞見的一幕。
喻遙覺得還正常的,“他們男未婚未嫁,搞在一起也沒什麼吧。”
“但我就是覺得膈應。”湯以安拿起手機,下意識的又點開了和afflatus的對話框,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中午回復的那一句。
有些失落的收起了手機。
喻遙對此是真的表示不理解,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他這種這麼純無雜念的男人,這麼多年竟然連你照片和聲音都可以全忍住不要。”
“柏拉圖式你不懂?”湯以安睨了一眼。
突然就意識到了,雖然沒見過靳澤承幾次,但是見到的那幾次,那男人眼睛都恨不得長在喻遙上。
在國外的時候也是天天電話短信沒完沒了。
要不是知道他做事狠戾的格,湯以安好幾次都想罵靳澤承是個妻寶男。
喻遙悠悠嘆了一口氣,“我確實很想懂一下柏拉圖。”
湯以安秒懂,鄭重的拍了拍的肩膀,“咱們什麼時候出海?用你福換來的娛樂,我一定倍珍惜。”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吧。”
喻遙本來是不想讓靳澤承陪的,覺得自己和湯以安玩就夠了,到時候再神不知鬼不覺的上幾個帥氣的男模,日子過的不要太舒服。
但是靳澤承不肯,還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
這不,今天加班加點的在公司理事,就為了把明天的時間都騰出來。
……
此刻,遠庭集團樓下。
喻晴一臉糾結,想了想自己吹牛后被拆穿的丟臉后果,還是選擇咬著牙走了進去。
上個月和幾個同學吹牛說喻父送了自己一艘游艇,等哪天有空可以請們出海玩。
誰知道那幾個的還真的把這話放在了心上,一查最近這幾天都是非常舒服的天氣,說什麼也要讓喻晴帶們出海玩。
喻晴兒不敢和家里提買游艇這種事,雖然說瘦不死駱駝,但是喻氏集團這些年全靠仰仗靳澤承,家里買幾輛車的小錢是有的。
買游艇,簡直天方夜譚。
本來是打算以“忙”為借口,拒絕那群生來著的,但是偏偏在廁所門口聽見了們討論自己打腫臉充胖子,還說自己的氣質很窮酸,本配不上喻家小姐的名號。
喻晴知道如果這次自己再拒絕,只會讓邊的人背地里更變本加厲的瞧不起。
想到了之前喻遙在朋友圈里發了靳澤承的文案,配圖是一把游艇的鑰匙,所以就想來求求這個男人,讓他把游艇借給自己用一下。
誰料前臺本不放行。
喻晴扯著嗓子喊自己是靳澤承的家屬,前臺見一名牌,擔心說的可能是真的,便了助理蔣遠下來。
得知的來意,蔣遠覺得本就不需要去請示靳澤承,直接說道:“靳總送給了太太,那就是太太的私有品,喻晴小姐如果想要借用,應該去聯系我們太太才是。”
喻晴氣的半死,就是因為不想求喻遙才會來這里的。
接到喻晴退而求其次,想跟著帶朋友一起出海玩的電話時,喻遙剛在湯以安家洗完澡敷面,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問道:“你就不擔心我把你踹海里去?”
“喻遙,我們到底姐妹一場,如果你連我這個忙都不幫的話,我就去告訴爸媽了。”
“你去告訴唄,反正是你死要面子活罪。”喻遙撥弄著自己的指甲,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流聲,突然想到了什麼,“帶你玩也不是不行。”
喻晴見松口,想要滋滋的掛斷電話。
不料那邊繼續說道:“一個人五萬,待會兒我發你收款碼,今天晚上你付完錢,明天我就帶你一起出海玩。”
“你怎麼不去搶啊!”喻晴對這種強盜行為到鄙夷。
手頭確實有些零花錢,但是加上自己一共四個人,這二十萬去的太快,是真的心疼。
喻遙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這不是在搶嘛……”
約莫三分鐘后。
浴室里原本正放著hiphop歌曲的手機突然停止了播放,接著響起一道全世界最妙的聲:“支付寶到賬二十萬元。”
湯以安尖。
真的要猝死了。
上午在電腦上搜索猝死前的征兆,只有一條出現幻覺沒中。
現在好了,幻覺來了,得離開這個麗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