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喻遙把腦袋靠在了車窗玻璃上,又想起了小時候的事。
黑虎來到邊的第二個月就救過一命。
那會兒喻父喻母都不在家,喻遙貪玩,傭人都以為正在樓上的臥室里午睡,一個人抱著狗溜到了大院外面去玩。
正值烈日,中午太大的連街邊小販都不愿意出來擺攤了。
喻遙走到了一個廢棄的免費小游樂場,正坐在生銹的秋千上玩時,面前突然出現了兩個臟兮兮的男人。
其中一個認出了,不知道說的是哪兒的方言:“這不是喻總的兒麼?”m.166xs.cc
“是!既然那男人敢拖欠我們的工資,那我們就把兒綁架了去威脅!”
真的是格原因,喻遙半點兒沒有害怕。
但是當對方把抱起來的時候,黑虎著急了,一直不停的圍在兩個男人腳邊齜牙咧的著:“汪汪汪!”
它太小,沒什麼殺傷力。
眼看著小主人要被抱走,發狠的上去咬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腳脖子,下場就是被男人狠狠的踹到了柱子上,直接暈了過去。
喻遙被抱走,半大點兒的娃娃穿著一漂漂亮亮的公主,手里還拎著一個閃閃亮亮的小包,兩個男人把放在車子后座后,本就沒把放心上。
黑虎醒過來之后跑到了靳家,直接沖到靳澤承腳邊,用牙齒咬著他的腳管往外面拖。
靳澤承當時正在做奧數題,看見黑虎來的時候還以為喻遙也來了,等了一會兒沒見到小姑娘,狗又那麼著急,頭上還鼓著一個大包,立馬了家里的保安往外面去找人。
聯合喻家,還有大院里其他青年壯力全部都出去尋找喻遙了。
喻遙悠閑的坐在面包車的靠椅上,漫不經心的翻了翻自己的小包。
長得可,也不大哭大鬧的引人注意,副駕駛上的男人也有一個和差不多年紀大的兒,語氣不是很兇,甚至擔心害怕,主找了個話題:“小公主,你的那個包里放的是什麼呀?”
畢竟他們的目的只是想讓喻總把拖欠了的工資償還出來而已。
平常這個年紀的小孩包里大多放的是一些糖果小餅干之類的,因為考慮安全,家長都不會放心讓們隨攜帶一些尖銳的塑料首飾之類。
然而喻遙的與眾不同也真是讓這兩個男人畢生難忘。
先是從小包里掏出了一沓紅票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接抹開了朝著兩個男人臉上砸去。
趁著他們低頭撿錢時,又從包里掏出了很多把刀。
工刀、水果刀、比利時軍刀、克刀……
一個年紀小的可能連畫片都還不能完全看懂是什麼意思的小朋友,出門的包里竟然放的全部都是開刃的刀。
委實詭異。
喻遙玩心大起,以投飛鏢的姿勢向兩個男人上扔砸著那些刀。
一個小鬼頭的殺傷力不足為據,然而這兩個年男愣是生生的被的笑容嚇出了一聲冷汗。
都快懷疑只是個小,心智年齡卻超越了絕大年人的魔頭了。
正是這番舉延遲了兩個男人開車離開的時間,外面很快就傳來了找喻遙的聲音,喻遙聽見有人在自己的名字之后比綁匪還失落,嘆了口氣說道:“真沒意思啊。”
總之這事兒多虧了有黑虎,被撞暈了也能快速醒來然后敏捷的去搬救兵,它是一條有靈的狗,靳澤承也喜歡。
男人降下了點車窗,讓晚風灌了進來。
他輕聲說道:“別難過了,今晚回老宅那邊住?”
“嗯。”喻遙向后抓了抓頭發,現在沒有戲要拍就無所謂住在哪里,這幾天也該聯系下羅建國了,上次聊了幾句之后就和消失不見了一樣。
車子開到靳家的車庫里。
喻遙挽著靳澤承的手臂往屋里走,在玄關就聽見了兩道悉的聲。
是靳澤承的那個表妹邵雨薇,以及他的姑媽。
這兩人又來做客,指定沒什麼好事發生。
喻遙本來想轉就走的,沒想到正好被家里的傭人撞到,很沒眼力見的跑去了靳母面前喊著:“爺和夫人回來啦。”
“那趕把準備好的晚餐都端上來吧。”靳母焦急的催促道,重頭戲還是用那些很名貴的藥材熬的補湯,除了兒媳婦以外,還真是心疼的誰也不想給著喝。
姑媽撇了撇,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喻遙,不過只是住在隔壁而已,現在的家庭背景本無法和靳家相比,更何況還不是親生的。
犄角旮旯里出來的野孩子,過的竟然比自己的兒還好。
喻遙也不搭理這兩人,小時候邵雨薇自導自演騎自行車摔跤嫁禍的事,到現在心里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以前沒報復的本事,現在人送上門來了,不整一整都對不起自己悲慘的年。
飯桌上,喻遙無疑是最被照顧的那一個,菜全部都是照著的喜好和口味來燒的,靳澤承也全心全意的伺候著吃東西,那架勢就差親自嚼碎了吐到里。
姑媽慣會找存在,舀了碗補湯給自己的兒,說道:“我們薇薇這禮拜連了三臺大手,看著小臉瘦的,得多補補。”
靳母看著那碗湯真是氣的不行。
本來這人就是老公的妹妹,也不過只是當年靳老爺子在外面和別的人生下的種,剛嫁進靳家時,沒這小姑子的氣。
還以為厭惡已經擺在明面上了,沒想到人臉皮厚,兒就不在意,還經常把自己這兒送過來。
但表面上還是要裝一下的,靳母不聲的移開那鍋補湯,敷衍道:“薇薇從小就聰明,這麼年輕就做了副主任醫師,前途無量。”
“聽說遙遙妹妹一直在拍戲?有什麼作品可以給我們看看呀?”邵雨薇無辜的眨著眼睛問道。
媽立馬附和:“遙遙漂亮又有福氣,老話果然說的好,一個人考的再好也不如嫁的好。”
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看不起喻遙現在的工作,以及把小時候總考不及格的丑事拿出來反復鞭策。
喻遙快煩死了,有長輩在這兒直接開罵也不好意思。
“我們遙遙也聰明,不是死讀書那類型的。”靳澤承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子,把挑好刺的魚放進了小姑娘碗里,側眸笑著問道:“是吧,寶寶?”
稱呼過于親昵,兩個長輩都聽的臉紅了。
邵雨薇倒只是不屑一顧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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