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大統領一開口,頓時讓秦鋒放下心來。
「第二隊隊長要來了嘛?若是他願意住到我們秦家來,那真是令我們秦家蓬蓽生輝,回頭我就讓家裏人好好準備。」
秦鋒眼前一亮,激不已的點點頭應道。
「阿鋒,說說那位醫生吧,你也看到大統領如今到傷病困擾,我們此次來到這片土地,真正的目的是找到能夠救治大統領的辦法。」
百里屠繼續盯著秦鋒低聲開口說道。
「那個醫生你也見過啊。」
秦鋒轉頭看向百里屠道:「我們一起在樓下吃飯的時候,我姐夫還送了瓶酒給那個人,他方炎,你還說他像認識的人。」
「方炎?」
百里屠皺眉,沖鐵大統領問道:「大統領,我那天提到過絕大統領,我覺得那人真的十分像絕大統領,但離得遠,在加上那人的氣質跟絕大統領完全判若兩人,就沒關注。」
「哦?」
鐵大統領頓時目微追問道:「你是懷疑,那個醫生是那個臭小子嗎?難道他也來這地方了?」
「不是很清楚,但一位普通醫生可接不到蠱族,更無法解除蠱,即便他不是,那他的醫應該也不俗,我要不要讓他來看看你的況?」
百里屠想了想詢問道。
「若醫生是那個臭小子的話,該怎麼辦?我直接在這裏跟他打一場嗎?」
鐵大統領淡淡的瞥了眼百里屠反問道。
「就……就算是也沒什麼吧?他都已經不在秩序之地,跟我們不存在什麼糾紛啊。」
百里屠想了想開口道:「您的真扛不住了。」
「隨你的便吧,若真是那小子的話,見一見也不錯,臨走前見見故人。」
鐵大統領遲疑片刻想了想應道。
「那行。」
百里屠頓時眼前一亮,同時將目看向秦鋒道:「阿鋒,你約個時間,讓那位方炎醫生什麼時候來凱撒宮看看?」
「好,我回頭約一下。」
秦鋒連忙輕聲應道,難道白家贅婿真是曾經在君臨秩序之地的大統領之一?
「絕堡那些怪近期沒有靜嗎?」
既然提到了絕大統領,鐵大統領也就順便追問了一句。
「暫時沒啥靜。」
百里屠搖搖頭回答道。
「嗯,你們去找醫經的下落吧,恐怕不人盯上了醫經,出門在外小心一點。」
鐵大統領抬了抬手示意道。
「好。」
百里屠和秦鋒相視了一眼,便一同朝外面走出去。
……
仁和醫院。
方炎正玩著手機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消息。
是白素素的!
方炎點開消息一看,容是:方炎,麻煩了,病人似乎有瞞病史,我手的時候出現了問題,現在有點難解決了,也怪我自己一時疏忽。
「果然出事了。」
方炎看到消息后,連忙起朝手室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來到手室門口,幾名護士正站在外面候著。
「白醫生還在手嗎?」
方炎走上前直接詢問護士。
「好像出了點狀況,白醫生此刻正在手室旁邊房間想對策。」
護士連忙低聲回答道。
「開下門,我去看看。」
方炎揮揮手低聲示意道。
「啊?這……」
門口的護士頓時為難的看向方炎。
「我本來就是白醫生的助理,只是剛才有點事沒一同去手室而已。」
方炎想了想后開口道。
「那行吧。」
護士自然也是認識方炎的,想了想便讓他進去了。
一般人肯定是不可能進手室,尤其是手還在進行中,也多虧了平日裏方炎跟白素素同進同出,加上他是白家婿的份。
走進手室后,方炎並沒有直接去主手室,而是先去了旁邊的側間,一眼就看到正靠在門邊沉思中的白素素。
「方炎,你怎麼進來了?」
白素素看到方炎走進來后,連忙詫異詢問道。
「手現在什麼況?你能讓護士給我準備手服和手套那些嗎?」
沒辦法了,只能他親自出手,不然真把人醫出問題甚至死亡的話,全責必然是在白素素的上,如此一來的行醫生涯恐怕有麻煩。
更重要的是,今日還有醫科大學的教授在一旁觀看,若是白素素真出現意外況,那真的是麻煩了。
「你能行?」
白素素一臉懷疑表盯著方炎。
「你別問我行不行啊,我一個男人總不能說自己不行吧?」
方炎沒好氣的白了眼白素素道:「你跟我說說那邊是什麼況?」
「我們在給病人進行癌細胞切除手,但沒想到出現了意外況,極其靠近管部位,本難以切除,剛剛就不小心割到管,把我給嚇死了,幸好後面止住了。」
白素素一副驚魂未定的表回答道。
「人上管多得很,你還是刀功不行,回頭要好好練練,去讓護士給我準備吧。」
方炎笑了笑道:「等會兒,我讓你看看什麼是刀工。」
「那……那好吧。」
白素素想了想后答應下來。
十分鐘后,在白素素的堅持下方炎換上了手服,徑直來到手室,他掃了眼其他的助理醫生,隨後目看向病人的況:「他是癌癥中期啊,還有得治,幹嘛做什麼切除,乾脆直接治好來啊。」
「……」
頓時,在場的醫生們一個個瞪大眼看向方炎,大哥這是癌癥手,哪裏有那麼容易治療啊。
「你們聽我指示吧,這臺手我們直接幫病人把癌癥給治好。」
方炎揮揮手,便拿起手刀起手來。
「咦?你都不小心點就下刀,還能確無比,這是怎麼做到的啊?」
白素素看到方炎手起刀落的醫,整個人也是被震撼到了,你不是學中醫的嘛?手也這麼練。
「右手用多了,自然就練啊。」
方炎淡淡道:「鑷子給我,時刻注意病人的生命征儀。」
「我拿給你。」
白素素是真的被方炎吃驚到了,這一系列的作,讓有點懷疑方炎是不是海(海歸)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