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肅見蘇若帶著顧風來見自己,哼著歌翹著坐在對面,嬉皮笑臉的,“樂瑤呢?是不是太痛苦了,已經已經沒有辦法面對我了?”
“閆肅,你很得意嘛?”顧風看著對面男人欠扁的模樣,恨不得給他兩拳。
誰知閆肅卻恬不知恥的反問顧風有什麼資格來諷刺他,還說自己知道在國外就是顧風背地里在調查他的犯罪證據。
“你這種小角,我翻翻手指就能攆死你!”顧風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那是以前……現在你手里掌握我再多證據又能怎麼樣呢?你能眼睜睜的看著樂瑤徹底失去的孩子嗎?你想因為可樂因為你這麼小就死掉嗎?”閆肅言語間毫無人,而他,越說越興。
一直沉默不做聲的蘇若冷笑一聲,“閆肅,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高興的太早了呢?”
“你什麼意思?”閆肅看起來有些懼怕蘇若,剛剛蘇若一直不開口他心底就已經有些了,如今更是有些張。
“字面意思!”蘇若輕輕的過長發,似笑非笑。
見蘇若如此淡定,閆肅心底更是慌了,他匆忙看了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就五點了,他不相信就這麼幾個小時,會出什麼變故,“你不用來套我話,我告訴你蘇若,你的手段我已經領教過了,你在我這里討不到便宜的。”
“現在全上下,你也就剩下是的了!”蘇若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知道這是閆肅得意時最喜歡做的作。
“蘇小姐,您不必挑釁我,我不吃這一套!現在我就等著五點,我一出去,天高任鳥飛,到時候你們想要再找我談條件,可就沒那麼簡單了。”閆肅一直確信,蘇若不會置可樂不顧,剩下的十五分鐘,簡直就是黃金時間。
但對面的兩個人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仿佛就在等待著五點到來一般,他有些度秒如年的覺。
“你們來到底是干什麼的?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找我談條件,樂瑤呢?不擔心兒子嗎?為什麼不來求我?”越臨近五點,閆肅就越張,他的手腳漸漸冰涼,仿佛渾上下的都凝固不流了一般。
終于在過去十分鐘后,忍不住發了,他用力的敲著桌面,沖著蘇若吼道。
守在門口的警員立馬推開門呵斥讓他老實一點。
“閆肅前輩,沉住氣嘛,還有五分鐘呢,你還能再得意五分鐘,五分鐘之后,你的主場便結束了!”蘇若眨眨眼,和顧風對視一眼。
顧風明白蘇若就是要從神上折磨閆肅,他便十指叉,安靜的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閆肅,也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下午五點只剩下一分鐘,閆肅的心漸漸涼了,按道理來說,其實半個小時之前,就應該有人過來給他發個人品了。
然而現在還沒有靜通知他被釋放了,難道說蘇若們真的把證據提了上去。
“你怎麼敢的?樂瑤知道這件事嗎?你們就不怕可樂出現什麼意外嗎?”閆肅緒有些崩潰,他的攥著拳頭,額頭上都出了青筋。
顧風正要開口,直接被蘇若打斷,腦海中突然涌現一個想法,就是想通過這個機會從他的臉套出來一點線索,“你的兒子,你自己都不在乎,我為什麼要在意,我這個人向來只注重利益,和您一樣!”
“你!”閆肅痛苦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可是你和樂瑤的明明很好的?你、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心狠的。”
“是呀,我和好,是因為是能夠給我創造價值的經紀人,可是在這件事上,違背了我的想法,那我自然可以給踢出局,我這可都是得你的真傳啊,閆肅前輩。”
蘇若的話音落下,閆肅的表總算閃過一痛苦,他捂住臉,看起來十分痛苦,里不斷的重復著,完蛋了!可樂真的要完蛋了!
“閆肅前輩,您這話什麼意思,說得好像您真的關心可樂似的?”蘇若裝作嘲諷的模樣,追問著。
“你們懂個屁,那個人是真的會殺了可樂的,我們從一開始就約定了,如果五點半之前我沒有聯系他,他就會把可樂撕票。”閆肅哽咽著,聲音里約帶有一哭腔。
“你是真狠啊,要被撕票的可是你兒子,你竟然能夠和別人答這種約定。”顧風看著對面的人渣,狠狠的咬牙切齒。
“如果不答應他,他本不會幫我的!他是我唯一的希。”閆肅看著鐘表的指針超過五點,徹底絕了。
“所以呢?那個背地里幫你搞這種小作的人是誰?怎麼才能聯系到他?如果你還想讓你的兒子有一線生機的話,現在和我說實話,是你唯一的選擇。”蘇若繼續問閆肅,希能從他的口中探出一點有用的消息。
“我的兒子、我唯一的兒子,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蘇若,一切都是你害的,我就算是變厲鬼也絕不會放過你的!”閆肅已經徹底崩潰了,他口不擇言的看著蘇若,大腦一片空白,甚至猛的起想要掐的脖子。
“你要是想要現在就結束這次探視,你大可繼續,那你兒子今晚會被拋尸在哪個下水道里,可能永遠都無人知曉了!”蘇若盯著閆肅的眼睛幽幽的吼道,很清楚像閆肅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兒子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件私人品。
只有在他失去一切的時候,這件私人品對他來說才是有用的,有意義的。
“蘇若,你這個臭娘們的心,竟然比我還狠!”閆肅咬咬牙,又老實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是看著蘇若的目仿佛要噴火一般。
蘇若沒有理會他那些無用的話,只是淡淡的指了指表盤,一字一句的說道:“抓時間。”
閆肅看著時針已經轉到了十五分,徹底敗下陣來,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只是給了我一個號碼,讓我出去之后打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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