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塵瀾趁著夜離開了。
來到兩層小樓。
榮艷正在里頭哭泣,一看見明塵瀾來了,哭著撲了過去,
“四爺,嗚嗚嗚~~我們的兒子被人走了,你快讓人把我們兒子找回來。”
榮艷趴在明塵瀾懷里哭得淚水漣漣。
明塵瀾眉心蹙了,低頭,“孩子被什麼人抱走了?”
榮艷抬起那雙凄楚的眸子,難過地搖頭,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我和在屋子里睡覺,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有黑影出現,直接把從我懷里抱走,我要去追,那個賊人翻窗跑了。”
“嗚嗚嗚~”榮艷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四爺,求求您,一定要找到我們的兒子,他是我的命啊!沒了他我也不想活了!”
明塵瀾目冰冷落在遠。
鄭洋上前一步,“四爺,我已經讓人去把吳警請過來。”
明塵瀾看向鄭洋,“剛準備讓這個孩子主明家,記在我名下,這麼個關節眼上,孩子就被人了,看來這個人一直在暗盯著我們。”
“那會是誰?”鄭洋試探問道。
明塵瀾眼睛里騰起一亮,冷笑,“明塵安最近在做什麼?”
鄭洋想了想,“三爺他和以前一樣,不是斗蛐蛐就是逛窯子,好像又納了一房妾。”
明塵瀾看著鄭洋,“派人盯著明塵安!時時刻刻盯著!”
鄭洋瞬息間明白了過來,這三爺娶了那麼多房妻妾,至今無所出,明家大房也是無所出,如果四爺這邊一旦有孩子,明家的族人都會把明家大部分產業記在四爺名下。
“我明白了,我這就多派人手,盯好明塵安!”
鄭洋連忙出門。
明塵瀾見者鄭洋出門了,回頭看向了還在哭泣的榮艷,溫和幾許的口吻,
“別哭了,孩子會找回來的。”
“嗚嗚嗚~”榮艷哭得厲害,有一次撲進男人懷里,“我好怕好怕出事,他還那麼小,他還需要喝,你說那個賊人把他走,會不會給他喂喝?”
明塵瀾被這問題問得愣住了。
“該怎麼辦呀!我真的好擔心,該怎麼辦…我接下來該怎麼辦呀…”榮艷反復說著那幾句話,整個人接近崩潰的樣子。
十月懷胎的孩子,突然被人走,任誰都會心急如焚。
明塵瀾深吸一口氣,坐了下來,靜靜地坐在那里,任由靠著他肩頭哭泣…
天亮了,沖破最后那一點黑暗,迎來了黎明。
傅蘭香醒來,看了一眼枕邊,空空,昨夜,他沒回來。
心里頭說不上是什麼覺,就是不太開心。
用過早膳,便在花園里秋千,了一會兒秋千,發現很是悶。
“出去走走吧。”
傅蘭香從秋千上跳下來,自言自語說道。
打扮了一番,正準備出門,走到大門口,突然從兩側竄出兩名陌生的保鏢。
“傅小姐,請您回去,四爺有代,您不能出門。”保鏢嚴肅說道。
傅蘭香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保鏢,驚訝道,
“我連門都不能出?”
兩位保鏢同時點頭。
傅蘭香整個人郁悶了,“不是,我就出去走走,我可以戴帽子,不跟別人說話,這樣總行吧?”
兩位保鏢又是對視了一眼,搖頭,
“別讓我們為難,四爺代了,您不能出去。”
傅蘭香生氣地質問,“四爺什麼時候代的?你們昨兒都不在這里,四爺昨夜也沒回來?”
“早上剛剛代的,我們也是一個時辰前過來的。”兩名保鏢如實回道。
傅蘭香聽了,疑追問道,
“那你們爺呢?不是說染坊的工人打架,去調解一下就回來,結果一晚上沒回來,難不打死人了?“
兩名保鏢聽了,再次對視了一眼,接著低下頭。
“四爺的事,我們也不清楚,傅小姐,您請回去吧。”
傅蘭香見著這兩個和木頭一樣的保鏢,氣呼呼地回去。
這回到了院子里,面對著一群又聾又啞的仆人,真的是悶得慌。
如果真的是這樣,倒是更想要回海城了。
傅蘭香數著時間,一直等到了夜幕降臨。
總算是看見期待的影,激地站起來,可一想到自己這樣的反應,太過失態,立刻又坐下來,生氣地低著頭。
明塵瀾走進來,三步兩步到后,彎腰摟住。
“我來了,是不是久等了?”m.166xs.cc
傅蘭香轉頭看了他一眼,生氣地推開他,
“明塵瀾!你是把我當犯人了嗎?為什麼派人盯著我,還不讓我出門?”
明塵瀾聽了,笑了,
“原來是為了這事生氣,我這其實也是為了你好,擔心被明家人發現你還活著。”
“我本來就還活著。”傅蘭香沒好氣說道,“你到底在怕什麼?怕人知道你和我的關系嗎?”
明塵瀾目流轉深,低頭淺笑,
“也不完全是,我只是希你可以在我的庇護下,好好的。”
傅蘭香深吸一口氣,看著男人,“我回海城吧,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我跑出去,被明家人發現,我也可以自由自在。”
明塵瀾想了一番,“可以回海城,不過再等幾天。”
“為什麼?”傅蘭香不解地反問。
明塵瀾手劃了一下的鼻梁,“再過幾天我可就真的陪不了你,趁著這幾天我還能陪你,不希你這麼早回去。”
傅蘭香聽了,想了想,“那好吧,那我就再待五天,五天之后,我一定要回去,這里太悶了。”
“呵~”明塵瀾笑著點頭。
飯后。
他抱著人沐浴之后,便上了塌。
“你昨晚那事調解好了嗎?”傅蘭香在他懷里,仰著小臉蛋看他。
明塵瀾目閃爍了一下。
昨夜他被榮艷的事纏得徹夜未眠,這一問,倒是問懵了,反問,
“什麼事調解好了嗎?”
傅蘭香一聽,生氣道,“你不是說你開了染坊,染坊里工人打架,你去調解,那到底理好了嗎?”
明塵瀾這才反應了過來。
“原來你說這事,這事已經調解好了,不用擔心!”
傅蘭香怒了努,質疑道,“需要調解了一晚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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