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回過了神,隨即卻是冷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非要這樣,只會讓不在了的人更加恨你。”
說話的語氣,和很像。
那是種不屑,是種可笑。
江安因著這個,再度冷了眼。
“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
能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的人,只有一人,江阮阮。
別人,都不可以。
他的手狠狠的一甩,舒玥人就已經跌撞到了墻。
“我知道你一手遮天,可這里是帝城,到底還是有法律的,而且這里是段家舉辦的大賽,據我所知段總和您的關系很不錯,我想您不會想在這個檔口給段總帶來麻煩。”
段家主營的就是游戲娛樂產業,一直以來都是行業的翹楚。
而這次全民游戲的子大賽,可是重中之重。
所以,段家還是很看重這次的王者子大賽的。
就在舒玥說完這話后,江安的臉愈加冷了。
他凝視著眼前的孩,是的,越看越覺得有點像……
像那個人……
可是,人,死了。
死了,就真的死了。
那麼,這像,就了罪過。
還是說是故意,故意用這種手段來吸引他的注意力?
這些都是有可能,因為以前有過很多這種例子。
可是那些人,他全都一眼看穿,唯獨這個舒玥……
如果說是真的,那麼這個舒玥的孩還真是心機深重,如果不是,那麼,就一定和江阮阮認識。
“威脅我?”
他瞇起了雙目,危險無比。
“怎麼會有人敢威脅江先生?我說的不過是事實。”
說得的確是事實。
可是這事實從一個十七歲的孩口中,未免還是有點……
太過了。
一個出平平、患重病的孩,怎麼會有這種膽識和見地?
而江安的表全都落在了江阮阮眼中,江阮阮往后退了退。
果不然,下一刻,他就手的抓住了的手腕。
毫不留的將一把從地上扯起,突然起來,讓的頭腦發黑,有些暈。
“可惜了,只要我想,段明哲把這家公司給我都沒問題,所以你覺得他會在意這種負面消息嗎?況且你覺得會有人敢寫這些嗎?”
話落,森恐怖。
江安心中的人,只會是江阮阮。
可是江阮阮,沒了。
所以,對于別人,他本就沒有那個耐心,沒有那所謂的“寬容”。
就像現在,舒玥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孩,可是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覺。
看就好像是在看木偶,沒有任何容。
段明哲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就是這樣的。
他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不免為舒玥開解道,“安,你這過分了啊,把人小姑娘的手都抓得生疼,趕松開。”
江安瘋了。
從江阮阮死掉的那天起,江安就瘋了。
瘋得徹底。
段明哲其實還是有些想不,想不通江安怎麼會盯上這剛參賽的孩。
這小孩很漂亮,可是和江阮阮沒有一丁點相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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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安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記者開玩笑問“周小姐,真羨慕像你這樣出生就生在終點線的人,是我們這些普通人一生都追趕不上的!要是我能有安小姐這樣金手指就好了!” 周安安沉思“金手指?” 記者“對啊,周小姐的金手指會寫歌,更有那麼好的嗓音!這就是周小姐的金手指呀!” 周安安淡淡一笑“不,我這一生的金手指不是這個,而是……在民政局門口搶了一個男人當老公!” 記者“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