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星瞧見那神,落在桌下的手順時就不老實了,直接朝著薛明星的腰際就了過來,“那是當然,你老公我可是最厲害的。”
抓住了在桌子下作的手,薛明星面上也有些繃不住了,微微勾起了角。
不忘警告,“你剛剛怎麼答應我的?忘了”
“當然沒忘!在公眾場合,不能手腳,我這不是藏著了的嘛,他們看不見。”說完,那被薛明星往外推的手,還作怪似的,撓了撓的手掌心。
驚得薛明星迅速收起了手。
然而,站在薛明星斜后方的小肆卻將這一幕瞧得清楚,頓時就覺,自己似乎不應該站在這里,于是,手機也不拿了,十分自覺地就退到楊杰那邊去了。
這一場聚餐倒是賓主盡歡。
只是最后,確實沒幾個能夠站直離開酒店的,一個個被攙扶著,李長巖便是醉的已經不省人事了,秦謙好歹還能時不時喊幾句,“再喝一杯。”
最后剩下的,自然就只有薛明星這一行了,燕青衫倒也沒急著離開。
“師父,那要不,我就先坐老楊的車回去了?”倒是小肆率先開口了,十分有眼力見地就往楊杰那邊湊。
聽到這話,薛明星一愣,都還沒來得及詢問楊杰是否有開車過來,就聽見一邊的洗星率先開口了,“有些晚了,你們兩個也安全些,去吧。”
小肆聽到這話,也不管薛明星再說什麼,連忙接口就道,“好嘞!師父,師丈,明天見,我們先走了!”
說完,拖著楊杰一溜煙就不見了。
薛明星角一,“這小子……”
語調多有些寵溺的意味。
一邊的燕青衫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張了張口,要說什麼,待薛明星轉過頭去的時候,卻又重新閉上了,終是,待人離開,也沒再說些什麼。
車——
燕青衫靠在真皮后座上,微微嘆了口氣,前頭的司機聽見聲音了,順口就詢問了句,“家主,今日心不好?”
“沒。”燕青衫只回了一個字,末了,又忍不住,主開口了,“大抵,就是自己供養了多年的藥材被豬拱了的覺吧,多有些舍不得。”
前頭的司機一聽這話,立馬來了興致,“這覺我懂啊!我兒前段時間才結婚,我當時就是一晚上沒睡覺!哎……說舍不得顯得矯,但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舍不得啊……”
司機健談,絮絮叨叨地說著,隨著窗戶外吹來的風,燕青衫心頭的那陣煩悶這才吹散了些許。
同一片風,自然也吹到了薛明星這里。
只不過還沒多加,車床就被邊人徑自關上了。
薛明星疑轉頭,“關上窗戶做什麼?”
洗星理所當然開口,“你還在恢復中,冷風最好也不要吹。”
薛明星失笑,心道,這人有些小題大做了。
然而,顯然,這一次是失算了。
因為第二日,就頭昏腦脹地躺下了。
一大早燕青衫,就跑了過來,第一件事便是給薛明星檢查。
熬藥煲湯一件不落下,作當真是練到了極致,看得洗星一陣蹙眉頭。
然而,這人是給薛明星檢查的,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微微側開一條路,讓人走到了床邊。
燕青衫可無暇顧及洗星什麼想法,從薛明星那頭出了溫度計一瞧,眉頭幾乎蹙‘川‘字,“三十九度了,阿祖,您可是大不如前了,怎麼還如此不注意?”
說著,順勢將藥給拿了過來,抬手就要給薛明星味過去,卻被洗星一把拉住了,“我來。”
燕青衫一愣,反應過來,愣了幾秒,最終還是將藥給洗星遞了過去。
薛明星有氣無力地看著這兩人針鋒相對,卻又沒心思開口說些什麼,只轉而將那藥從洗星手中拿了過來,“這麼苦的藥,我還是自己一口灌掉吧,辛苦你了小草,我沒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好,你不必如此麻煩還跑過來。”
燕青衫卻不依,“阿祖,如今這是嫁人了連小草也要趕走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薛明星無奈接口,話語十分虛弱。
燕青衫自然也不是要吵架的意思,連忙接口,“哎……阿祖,您可真不逗,算了算了,正好藥也準備好了,洗先生,那后續,就麻煩你照顧阿祖了,可不能讓阿祖再嚴重了,否則,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洗星笑,“這是自然。”
將燕青衫送走,幾乎就是洗星最高興的事了。
薛明星對于這人神的變化毫無所察,只是被藥給哭得,淚水都差點涌出來,剛想要去清水,邊卻忽的被塞進去了一個什麼東西,頓時一愣,用舌頭抵了抵,這才反應過來,那是一顆薄荷味的糖果。
糖果的味道像極了洗星上的味道,轉頭看向洗星,就那麼直直和這人笑著的眸子對上了,“這是什麼糖?”
洗星卻挑眉,“薄荷糖啊。”
“那為什麼會參有你的靈力?”薛明星滿臉,‘你當我傻‘的表。
被穿了,洗星也不見半分窘迫,依舊裝傻,“啊?還有這種事?是不是你嘗錯了?”
薛明星斜了他一眼,也不接話,就看他演。
洗星愣了一會兒,轉了語調,“要不這樣,你給我嘗嘗,我看是不是你嘗錯了。”
說著,就要往薛明星那頭湊。
薛明星一驚,抬手一掌就往洗星吧上去了,算是用了大力,往外推,“我冒了!可別作妖,小心也給你傳染了!”
洗星卻笑得更加肆意了,摟住了薛明星那微微發燙的,張口就道,“我好得很,不會被傳染的。”
那話語間的熱氣噴灑在薛明星的手掌心,燙得下意識松開了手,不過就是這片刻,人便已經撲了過來。
“洗……唔唔——”后頭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四肢也有氣無力地掙扎,然而卻半點效果沒有。
洗星像是故意鬧著玩似的,怎麼也不肯放開,這麼一鬧騰,整個下午就那般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