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戴著它不太適合工作,但你也要揣在兜里,真的可以保平安的。最近醫院不安全,我不放心,給你和師姐一人買了一條。”葉凡對于于文靜的反應覺很尷尬,于是說道,“我看到師姐都戴上了。”
“我……都戴上了,我還怎麼戴?大家都在一個急診科,被人看到了還會問呢。”于文靜也是心思細的人,葉凡如此坦地說出來,明白是誤會了。
人家送這個,真的就是為了保平安,不為別的。
“不會啊,你的是青的,師姐的是紫的。明顯就不一樣。”葉凡也是腦子有點缺的人,在他看來,調不一樣,那就是不一樣了。至于兩條項鏈明顯是一個系列的,他沒啥覺。
于文靜看著葉凡,忍不住笑了,葉凡在看來,有些太耿直了,一點都不知道生那點小心思。
到了醫院,葉凡找到了殷素,說起了項鏈的事:“師姐,你說我應該怎麼辦?不戴項鏈啊,多不安全啊?”
殷素一愣,之前葉凡送項鏈給,有些奇怪,但對方說是平安符。姑且認為這就是一個送禮的借口。但現在聽起來,貌似葉凡真的以為這是平安符,而且還送給了于文靜。
“那個……我平時不戴項鏈的,難怪最近覺得不太舒服,脖子總是累。”殷素直接摘了下來,塞給了葉凡,“我很忙的,你還沒銷假呢,沒什麼事別在這里瞎轉悠。”
葉凡愣住了,看著手掌上的吊墜,一時間沒明白。他想了一下,找到了于文靜,將事跟說了一下:“于文靜同學,你說師姐這是干嘛呢?”
于文靜角搐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于是將兜里面的項鏈拿了出來,塞給葉凡:“我也覺得放在兜里不太方便,還給你吧。”
一下子,葉凡的手里有了兩條項鏈,他站在原地,好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就在葉凡發呆的時候,殷素走了過來:“你干什麼呢?”
“師姐,于文靜也把項鏈還給我了。”葉凡尷尬地說道,“我就是怕你們出事,讓你們戴著。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的天海市,的很。”
殷素愣了一下,隨后‘嗤’地笑了一聲:“你就是個傻子……我不跟你聊的,最新消息,張虎暈過去了,現在正在急救室急救呢。”
葉凡看了看時間:“這暈得倒是準時的。”
張虎在病房暈過去的事,一下子就傳了出來,正在外面瞎混的張小虎知道之后,趕來到醫院。
而虎幫的其余人員,一個個心里忐忑,老大生死不知,他們的前途也充滿了不確定。
葉凡來到手室門口的時候,這里滿了人,一個個都有紋,看起來就不太像好人。
“好了,都別吵了。虎哥還在手室呢。”三眼虎對著那些人大吼一聲。
三眼虎的威名畢竟還在,那些人都不敢出聲。葉凡來到附近,掃了一眼,這些人里面,大多數很煩躁,唯獨鐵劍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言。
鐵劍覺到有人盯著他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葉凡,眉頭皺了一下。葉凡看到對方的表,有些意外,他并不認識對方,但由此來看,對方應該認識他。
三眼虎看到葉凡,趕走過去問道:“葉醫生,虎哥怎麼回事?這個……”
葉凡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幾天你們幫會出了那麼多事,是個人都扛不住。能不能好起來,就看他的造化了。不過我估計,就算手功,那也應該退位了,最起碼要修養兩三年。你跟你們大哥說,賺錢固然重要,但是才是本錢。一旦歸西,這錢還能帶走?”
“哎呀,你這醫生怎麼說話呢?居然敢詛咒虎哥?”一個上位老大不高興了,抓住葉凡就想手。
鐵劍一步上來,抓住對方的手:“劉哥,這里是醫院,干嘛對醫生手腳的?”
“你給我滾開,你在這里干什麼?虎哥還沒有正是宣布你加我們虎幫。別在這里假惺惺的。”劉哥推了鐵劍一下。
鐵劍的臉變了一下,的確,大家都知道虎幫吞并了鐵門,但還沒有方宣布,因為就在要宣布的那個晚上,管家被殺,宣布的事,一直拖著。所以現在鐵門的位置,非常尷尬,兩邊都不是。
“就算你不承認我們鐵堂口,那也應該承認虎哥是老大吧?他現在在手室,你卻在外面搗。有你這樣當小弟的嗎?”鐵劍依然沒有退。
劉哥有些生氣了:“哎呀……你這個……”
三眼虎將劉哥拉到一邊,鐵劍看了一眼葉凡點點頭說道:“你就是葉醫生?”
“你是鐵門的鐵劍?我跟你們有關來往。”葉凡也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鐵劍,雖然是第一次見到真人,但在資料上見過。
鐵劍笑著說道:“鐵門已經不在了,現在是虎幫下屬的鐵堂口。我知道你之前跟我們的幾個兄弟有些矛盾,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別計較。”
“我也沒必要去計較。”葉凡說道,“不知道,鐵劍先生對最近虎幫發生的事,有沒有什麼看法?”
鐵劍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什麼看法,大浪淘沙,按照我的英,我們這行的,天天都有小斗爭,打斗每年都有。像這種極大規模的,也就是三五年一次。”
葉凡點點頭,不再問,而是前往住院部。
他不是沒懷疑鐵門,因為管家被殺就是在鐵門加虎幫的晚宴上,只不過現在還沒有證據。而他也猜到,在眾多監視他的人里,肯定有鐵門的人。
他推開門,看到顧子謀正在看書,而上面的文字,他也看不懂:“顧先生,現在覺怎麼樣?”
顧子謀把書放下說道:“承蒙照顧,恢復得還不錯,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葉凡問道:“出院之后,有什麼打算?”
“還能有什麼打算,會帝都看看老師。聽說他也住院了,都是勞導致的。”顧子謀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古墓坍塌,對于老師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就在此時,一個姑娘走了進來:“顧先生,到時間換藥了。”
“好的,謝謝姑娘。”顧子謀一邊說,一邊對葉凡比劃了一下。
葉凡沒走出去,而是站在一邊等著,他還想再問一下問題呢。
嗯?
隨著姑娘把紗布解開,葉凡覺到一奇怪的氣息,這氣息,就在顧子謀的傷口。其實這只是一道很簡單的傷,但上面居然有一死氣。
他以為刺激看錯了,于是閉著眼睛,了一下。修煉了養氣訣之后,他對氣之類的能量很敏。果然,就在手臂上有一道死氣,毫沒有消散的跡象。
“等一下,我看看。”葉凡走過去,看了一下傷口,“這傷口是不是在古墓坍塌的時候弄的?”
顧子謀搖搖頭說道:“不是在古墓坍塌,而是在坍塌的前幾天,我自己不小心摔在地上了。我們這些考古的,時不時有些小傷,都是正常的。”
葉凡擺擺手,讓護士姑娘先出去,然后小聲說道:“你這傷口,不正常,有死氣。”
顧子謀看著葉凡,那眼神擺明就是: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我這麼跟你說吧,咱們國家的中醫里面,有很多的支脈,其中有《傷寒雜病論》留下來的,傳統主流的中醫。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山村野醫。當然,也不了一些巫醫,藏醫之類神的醫。”葉凡其實對這個不太懂,他只是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從而繼續和顧子謀聊下去而已,“我在一些中醫的醫里面看到過,死氣這種東西,就是你手上的這種。”
顧子謀了手上的傷口,很明顯,葉凡的話不能讓他信服,作為一個博士生,而且還是研究考古的,心多有些高傲,而且對自己也有信心。
“葉醫生,我真的沒聽過這個說法。怎麼聽上去有些……忽悠人的覺?”顧子謀覺得這樣說并不合適,于是補了一句:“當然了,我不是說你在忽悠人。”大風小說
葉凡腦袋,覺得有些困難,因為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對方:“可能是我看錯了吧,我最近休息不夠,腦子也有些糊涂。”
離開了病房之后,葉凡把小麗了出來:“小麗,你知道顧子謀這種況嗎?”
小麗說道:“就是死氣的侵,其實老爺可以很輕松地治好他,只要老爺用養氣訣,一切水到渠。”
葉凡折返,再次將小姑娘趕走了,用手抓住顧子謀的手臂。
“葉醫生,你這是干什麼?啊……你這個……是氣功嗎?”顧子謀正疑呢,突然覺到葉凡并沒有真正地抓住他的手,雙方的皮沒有真正接,而是有大概一厘米的空隙。
“這怎麼可能呢?”作為一個考古學博士,顧子謀是相信科學的,但眼前這一切,卻又不符合科學的解釋,“這是隔空取?”
這還沒完呢,他立刻覺到傷口有一涼意,讓他非常舒服,差點就出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