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葉家、任家與程家三家聚餐因為葉宛瑤的到來比以往熱鬧了兩分,媽媽們全部圍著葉宛瑤八卦娛樂圈的事,說得那是個唾沫橫飛火熱朝天。
以前他們聚餐通常是爸爸聊爸爸的,媽媽聊媽媽的,葉言夏他們聊自己的,如果爸爸媽媽一起聊,那就是聊孩子。
這個媽媽們圍著葉宛瑤聊天,爸爸們雖然不關注娛樂圈,但是八卦這種事,沒有多人是不好奇,于是也不聊天,就靜靜地聽著。
任莊彬看著聊做一團的幾個,小聲地好奇問葉言夏,“宛瑤姐怎麼來了?不是大明星假期很難得的嗎?居然浪費時間來跟我們吃飯。”
程云墨抗議:“喂喂,跟我們吃飯怎麼就是浪費時間了,民以食為天,早晚要吃飯的好不好?”
葉言夏看一眼任莊彬旁邊一言不發的任家大哥,平靜說:“可能就是想來吃個飯吧,剛才不是說了楓園飯菜很好。”大風小說
“好像也是。”任莊彬聽言也不思考就隨口回答。
葉言夏心里好笑,默默吐槽一下發小,不聲地詢問:“大哥跟楓園的小老板是朋友吧,我姐這麼喜歡這,給他們介紹一下,以后想來這邊吃的時候也不用這麼麻煩。”
任莊彬與程云墨都看向任沛霖,一下子為中心的任沛霖神如常,沉聲道:“吃完飯再說吧。”
葉言夏點點頭,佯作隨意地開口:“哦對了,大哥認識我五姐的吧,葉宛瑤,你們好像沒見過。”
“見過,認識。”任沛霖坦然自若地回答。
葉言夏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就不再繼續問了,而是轉移話題,“吃完飯要去干嘛?說實話,我第一次來這邊的。”
任莊彬攤手,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來。
程云墨與任莊彬一樣,大學在外地,現在在國外進修,一樣沒有來過楓園,所以三人都把目投向任沛霖。
“有按|足浴,棋牌室麻將桌。”
任莊彬小聲地吐槽:“一下子就出戲了。”
程云墨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個古香古清幽秀麗的地方有棋牌室麻將桌,實在是有些不搭。
任沛霖道:“這里離市區遠,沒點娛樂項目,吃完飯大家就無事可做了,休閑區在另一個園子,不會打擾到這邊吃飯的人,所以不用擔心。”
葉言夏他們聽言覺得倒覺得沒什麼了,畢竟彼此影響不到,不存在吃飯的突然被一個“二筒”打擾這種出戲事。
楓園是做正宗蘇菜的,原原湯濃而不膩,口味平和,咸中帶甜,濃中帶淡,鮮香爛。
松鼠桂魚清炒蝦仁黃燜栗子各種蘇菜擺了一大桌,香味俱全的菜刺激著在場眾人的味蕾,忍不住紛紛筷子。
任莊彬一邊吃一邊朝他哥喊話,“哥,你把你朋友也介紹給我吧,下次我還要來這里吃。”
“你別來這里打擾他做生意,”任沛霖一點兒面子也不給自家弟弟,“他沒地方給你嚯嚯。”
任莊彬皺著眉看他,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葉言夏與程云墨幸災樂禍地看了一眼發小,隨后都看向任沛霖。
任大哥把區別對待演繹得淋漓盡致,“報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這里有個包廂是我們平時聚會用的,你們來的時候說一聲,他可以給你們用。”
“謝謝大哥。”
任莊彬看向他哥,眼神控訴:“你是他們哥還是我哥?”
任沛霖無奈地搖一下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的卡,“會員卡,吃飯休息都可以。”
程云墨與葉言夏看向某人,有這個,吃喝玩樂都不用自己花錢了。
任莊彬傲地接過,朝葉言夏與程云墨看一眼,眼神別提多欠揍了。
作為一名當紅明星,話說應該很重視材管理才是,但是葉宛瑤卻是一點兒都不在乎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一頓飯吃下來看得在場的人都驚訝了。
周清婉小心翼翼地詢問:“瑤瑤,你吃這麼多不胖胖嗎?”
葉宛瑤豪邁擺手,“沒事,明天我一天就可以了,后天就一個通告,接下來就沒什麼事了,胖了再慢慢減。”
現在的長輩聽到這樣說都皺眉,這麼不健康的飲食怎麼可以,周清婉教育:“不吃東西對不好,你們不是有健教練營養師這種,讓他們給你安排。”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想著過年放縱幾天,真胖得減不了我就退圈了。”
眾人聽到這句話都有些驚訝,這麼輕易就說出退圈的話啊?
葉宛瑤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我也沒想一直在娛樂圈,就看況再說吧,隨遇而安。”
趙蕓薇與柳白冰都覺得這個姑娘有想法的,看向另一邊的四個男生,教育:“你們看看姐姐,活得多通,再看看你們。”
趙蕓薇看到大兒子,突然想起還不知道兒子認不認識這個孩,“哦對了宛瑤,這個是我大兒子,任沛霖,你們認識嗎?”
葉宛瑤看向坐在任莊彬旁邊的人,不語。
任沛霖在自家母親說話的時候也看向了,見此開口:“見過幾次面。”
葉宛瑤聞言神沒什麼變化地拿過桌子上的茶輕輕地抿起來。
趙蕓薇聽言有些驚喜,“這樣啊,那就是認識了,你們年輕人有話題聊,等會兒你們就自己安排吧,我要跟周姨們去泡腳。”
幾個年輕人都點頭,任莊彬看向他老媽朗聲說:“媽你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宛瑤姐的,是吧宛瑤姐,跟著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到無聊。”
葉宛瑤朝他微頷首,“嗯,就看你們的了。”
眾長輩聽到他們這樣說,也就放寬心了,又一起聊了幾句,然后媽媽們去泡腳,爸爸們則去棋牌室打牌,剩下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在想要去玩什麼。
任莊彬與程云墨都把選擇權給第一次來的葉宛瑤,說想去做什麼都可以。
葉宛瑤想了想,詢問:“那玩桌球?”
任莊彬與程云墨無意見地點頭,正在與朋友聊天的葉言夏更是無所謂的態度,剩下的任沛霖,眾人都看他了。
任沛霖慢條斯理地開口:“可以。”
定了項目,幾人就說說笑笑往外走了。
任莊彬與程云墨好奇葉言夏的,于是三個人在前面嘀嘀咕咕,任沛霖與葉宛瑤就在后面肩并肩地走著。
雖然說在外面是萬眾矚目毫不怯場的大明星,但是跟任沛霖兩個人肩并肩地走著,葉宛瑤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放幾天假?”任沛霖沉聲開口。
“初三有個通告,然后可以一直到元宵。”
任沛霖沒有再說話,葉宛瑤看他,有些張問:“介意我來打擾你們吃飯了?”
任沛霖下意識否認,“沒有,我爸媽還有叔叔阿姨他們都很開心。”
“你呢?”
任沛霖平靜的心在一瞬間掀起一點點漣漪,沉默了三秒后開口:“嗯,有些意外。”
葉宛瑤笑了下,語氣里帶著一調侃與忐忑,“還以為你會覺得煩惱,說這人魂不散。”
任沛霖微微蹙眉,認真說:“不會。”
葉宛瑤聽言在心里微微歡喜,臉上倒沒表現出什麼來。
任沛霖看向走在前面的三個大男生,突然開口詢問邊的人,“要不要隨便走走散散步?這里景還不錯,而且剛吃飽就運也不好。”
葉宛瑤有些驚訝地看他,不過自己心儀的人邀約,自然是不會拒絕,“好啊,我跟葉言夏他們說一下。”
“不用,”任沛霖阻止了的作,“他們恨不得我們馬上走,就沒有人約束他們了,走吧。”
葉宛瑤抿笑,揶揄:“這樣你是不是要反省一下你這個哥哥了?”
任沛霖無奈看,神有些與平常不同的溫,把葉宛瑤都看得心了一下,當然,知道他的神變得溫,是因為那三個弟弟,而不是。
兩人拐進一條小道,慢悠悠地閑逛起來。
夜晚的楓園清幽雅致,昏黃燈與紅的燈籠把古香古的院子裝扮得奐,除了夜晚不知名的蟲子偶爾幾聲,就是晚風拂過園中花草樹木的沙沙聲與潺潺流水的聲音,走在院中都能讓人心平和。
葉宛瑤嘆:“這里環境是真不錯,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
“確實是,鋼筋水泥看多就回歸本質了。”
葉宛瑤開玩笑,“三個弟弟你都給優惠了,確定不讓我占一下便宜?”
兩人認識三年多了,從晚會上的方疏離談,到生活上一種曖昧不明的相,任沛霖不是不懂的意思,只是……
“葉宛瑤,我任沛霖的人一輩子就只有一個。”
葉宛瑤聽言一愣,傻乎乎地看著他。
平時都是冷艷高傲的明星變小白兔一樣看著自己,任沛霖忍不住手的頭,沉聲道:“我們都不小了,你認真考慮清楚了再回答,我不想你后悔。”
“我不會,”葉宛瑤回神,急忙道,“你知道我從第一次見面就……反正不會。”
后面幾個字葉宛瑤說得害又堅定,不過任沛霖還是沉著冷靜道:“應了就是一輩子了,別任沖。”
葉宛瑤看他,任沛霖開口:“我又跑不了。”
葉宛瑤聽言眨眨眼睛,安靜下來的幾秒發熱的腦袋瓜也漸漸冷靜下來,忽然間就覺得好像還是可以等等,畢竟這人已經確定下來了。
葉宛瑤蠻橫無理要求,“那你找時間再說一遍,記得了沒有?”
任沛霖挑眉,“這麼快就原形畢,我也在考慮。”
葉宛瑤睜大眼睛,撒地抓著他的袖晃悠,“我不管,你要再說一遍,今天我都來找你了,你再說一遍怎麼了?”
再怎麼面癱冷酷無的霸道總裁,在面對有好的生對自己撒,那結果是不用說的。
任沛霖無奈妥協:“好好,我知道了,你再扯服變形了。”
葉宛瑤聽言用力扯一下,隨后特欠揍地說,“壞了我賠給你。”
任沛霖表淡漠地看,葉宛瑤無辜眨眼睛,解釋:“我賺錢還是可以的,養得起你。”
任沛霖好笑又好氣,但也只能默默承著。
進桌球室的葉言夏、任莊彬與程云墨三人各自挑選桌球桿做準備,都蓄勢待發的時候任莊彬才想起還有兩個人,“我哥跟宛瑤姐怎麼這麼久。”
“不用管他們,我們玩吧。”葉言夏開口。
任莊彬一頭霧水地看他,不等人可以嗎?
葉言夏慢條斯理地說:“可能他們有事要聊,等我們也等不到,誰先開球?”
任莊彬與程云墨聽言都覺得有些奇怪,程云墨想了想,詢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程云墨向來是三個人里最會察言觀與審時度勢的,葉言夏聽到他這話一笑,慢悠悠地開口:“大哥跟我姐好像早幾年就認識了。”
任莊彬與程云墨都有些驚訝,任莊彬一副難以置信的表說:“從來都沒聽我哥說過,今天他們都沒什麼集,完全看不出來。”
程云墨點頭。
葉言夏微微一笑,“不然你們以為我姐真的是因為飯菜好吃來啊,想吃提前預定完全不是問題,葉家人脈不比你們。”
任莊彬與程云墨面無表地看他,有錢了不起啊,資本|主義。
任莊彬用表表達了一下對發小的鄙視,隨后震驚臉,不可思議說:“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
程云墨也覺得微微有點兒暈眩,難以置信道:“真的嗎?完全看不出來。”
葉言夏意味深長地笑。
“我靠,他們什麼時候暗度陳倉的?”
葉言夏聽言不負責任地聳肩,“我怎麼知道,我只說他們兩個認識,而且我姐就吃個飯,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
任莊彬與程云墨都怒視他,一概不知你說出來不就是想讓我們這樣理解!
任莊彬抓心撓肝,“所以現在到底是不是啊?他們兩個去哪兒?要不要去看看?”
程云墨毫不猶豫表示拒絕:“我不要,要是他們有事聊,不就打擾了?”
“那你們就不好奇他們聊什麼?大晚上孤男寡的。”任莊彬越說越覺得自家大哥與葉言夏堂姐有不可告人的事。
葉言夏與程云墨當然是好奇哥哥與姐姐的事,但是這種事好奇一下就可以了,況如何還是等他們自己來說吧。
任莊彬看到兩個發小如此,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去聽窺,只能悶悶不樂地著球桿打算等會兒打球發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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