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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鄉下小鎮,院子裏種滿了純白小雛,楚臣從床上醒來,賀晚淺躺在懷裏沉睡,這是他做過無數次的夢,只不過夢裏的賀晚淺會在醒來后與他接吻,與他做/,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像個死一樣任憑他上下起手。
楚臣起,輕吻了賀晚淺角後起去了廚房,昨天夜裏許是太辛勞的緣故,腰微微直起時還有些泛酸。
「先生。」阿中正在客廳照看薄念,楚臣已經在給這個小鬼改名字了,改楚念。
他不介意這個孩子是薄丞舟的,但以後只要喊他爸爸,他都可以接。
「昨天夜裏那份錄像送過去了麼?」楚臣一直陪薄丞舟玩一場遊戲,他把薄丞舟設計在他上的,一分不差地送還給他,讓他驗驗那種看著自己的人與別的男人翻雲覆雨是什麼滋味。
「已經送過去了。」阿中點頭應道。
「阿中,再過一個月就是夫人生日了,我在想送一份什麼樣的禮。」楚臣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前觀賞著院子裏的小雛,這是賀家第一次去福利院送給他的花。
「你送的夫人應該都會喜歡。」阿中躬著子哄道。
楚臣去了廚房,給賀晚淺準備午餐,最近不定期給注安眠藥,這樣才能讓老老實實睡在他懷裏,但也有個弊端,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在會醒。
做好飯後已經中午十二點了,楚臣去了臥室看了一眼賀晚淺,已經有了醒的跡象,又可能是因為昨天了點傷,仍然於半睡半迷糊的狀態。
「晚晚,起來吃飯了。」楚臣坐在床邊,捋了捋額前的碎發,輕著的面龐,學著薄丞舟那個溫的模樣喊著賀晚淺起床。
確實一開始功騙到了賀晚淺,可等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是楚臣時,瞬間嚇的往後蜷,昨天夜裏的記憶雖然模糊,卻又像惡魔一樣纏繞著賀晚淺。
「怎麼這麼怕我?」楚臣一步一步靠上前,雙手撐在賀晚淺耳側俯視問道,「我只是做了薄丞舟對你做的事,有什麼可怕的。」
「他是我丈夫,可你是什麼?是強//犯。」賀晚淺瞳孔微,眼底的怒火迸而出,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楚臣,殺了楚臣。
「可是他...也對你用過強的。」楚臣替賀晚淺去了眼角的淚水,這個人真的可,連生氣都會留眼淚。
「我他,所以可以原諒他所有。
」賀晚淺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楚臣聽到那三個字眼神微沉,指腹輕輕摁在賀晚淺雙上,「噓。」
他真的最討厭賀晚淺說這三個字了,「我抱你過去吃飯了。」
是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賀晚淺只能被他抱在懷裏,一步一步抱上餐桌,看見薄念時賀晚淺無神的瞳孔才亮了幾分,「念念。」
薄念被阿中抱在懷裏,在餐桌的另一端離賀晚淺最遠的位置吃飯。
「媽媽。」薄念也已經很多天沒有睡過好覺了,楚臣本不讓薄念見賀晚淺,每次都是隔著遠遠地看一眼。
「阿中,把人抱走。」楚臣嫌薄念太吵。
「不要。」這是賀晚淺第一次主求楚臣,「讓他在這裏,我好好吃飯。」
楚臣看見賀晚淺主吃飯後角才微微上揚,示意阿中坐回來,「我準備把念念的名字改楚念。」
賀晚淺子微怔,抬起頭時楚臣才注意到眼睛已經紅了,「怎麼了?」
「你把他送還給薄丞舟吧,他是薄丞舟的兒子。」
楚臣嗤笑了一聲,看著賀晚淺拚命解釋的模樣,莫名有幾分心,這個人是真的哭,生氣也哭,解釋也哭,床上也哭...
「把他送還給薄丞舟可以。」楚臣垂眸笑道,「那你再給我生一個,生一個屬於我的孩子。」
賀晚淺看著眼前的瘋子,以前只覺得紅玫瑰瘋,沒想到楚臣比他更瘋。
「不要。」賀晚淺搖頭抗拒道,上一個孩子才失去不到五個月,真的沒辦法再忍自己去生下一個瘋子的孩子。
楚臣將手覆在賀晚淺後腦勺的位置,將整個人往自己面前摁了一點,滿是鋒芒的眼神直視著和賀晚淺,「那就讓薄念當我楚臣的兒子。」
賀晚淺只覺得自己已經半隻腳踏進鬼門關了,如果不是怕嚇到薄念,真的會當場結束掉自己的生命。
賀晚淺午飯沒吃幾口就被送回了臥室,躺在床上著天花板出神,楚臣就坐在離不遠的書桌旁理著工作...
「在想什麼?」楚臣難得休息一會兒,放下了手裏的文件夾盯著床上賀晚淺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賀晚淺翻了個,繼續悶頭閉上眼睛,不想和楚臣有任何流。
「如果你是在想怎麼逃出去,還是別妄想了。」楚臣勾笑道,「薄丞舟百分百找不到這裏。」
賀晚淺依舊蜷著子無言。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哪裏比不上薄丞舟?」
此時賀晚淺才將頭從被子裏掙扎了出來,「楚臣,你過人麼?」
「沒過。」楚臣不以為意,在他的生命里一個人都不值得他。
賀晚淺依舊沒張開眼睛,只有想著薄丞舟才會有片刻的心安,「如果我的人是你,薄丞舟會放手讓我跟你走,而不是像你這樣像個瘋子一樣糾纏。」
楚臣輕笑了一聲,「你是覺得薄丞舟比我大度麼?他並不會比我大度到哪裏去,在他看到我們兩接吻的視頻時候,我想他也會發了瘋的想要殺了我。」
「你把東西都寄給他了?」賀晚淺凝眉看向楚臣。
「我們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有攝像機記錄著,每天準時送到薄丞舟手上,包括昨晚。」楚臣勾笑道。
「你真是個瘋子。」賀晚淺拿起床上的枕頭朝著楚臣砸了過去。
楚臣起,撿起地上的枕頭,放在了床邊,一把拽過賀晚淺腳踝,將人拽進了自己懷裏,死死地鎖住賀晚淺讓無法彈,「薄丞舟真的廢的,這麼久了還讓你那麼/。」